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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婉公主的事兒就交給他們負責吧,哀家年紀大了,不宜操勞。”
夏姜芙:“。。。。。。”
☆、062
見狀; 夏姜芙站了起來,走向門口無所適從的塞婉。
客人們受了驚擾; 驚慌失措方寸大亂; 落座後自顧整理儀容,眼神目不轉睛盯著戲臺子; 彷彿之前發生的事兒只是錯覺; 塞婉眨了眨眼,安安靜靜的站著原地; 除了有兩位小姐被扶著出去,氣氛融融; 沒有半分凝滯。
她眼角微紅; 忍不住揚手搓臉上的麵粉; 麵粉一小條一小條脫落,雪白的肌膚褪為黢黑的顏色,她使勁揉了揉; 問旁邊的梁衝,“是不是很難看?”
臉上皺巴巴的; 黑白參差不齊,梁衝如實點了點頭,“非常醜。”
顧越澤派人送信讓他借幾千兩銀子給塞婉應急; 昨個兒陪塞婉逛街,她問有沒有什麼法子變白,京城人推崇以白為美,她進京後倒成最醜的人了; 梁衝隨口讓她在臉上刷層面粉,沒料到塞婉膽兒大,真往臉上抹面粉,刷得雪白雪白的,跟白無常似的,他嘆了口氣,說起來,是他造的孽。
好端端的給什麼鬼主意,現在好了,把人都嚇暈了。
塞婉低下頭,揉著手帕,淚疙瘩一滴一滴滾落,滴在手背上,雪白雪白的,她趕緊拭去,臉像火燒似的燙。
梁衝皺眉,“公主,你可別哭了,待會沒準更嚇人。”
語聲一落,就見塞婉仰頭望著房梁,眼眶蓄滿了淚,瑩瑩水潤,楚楚可憐,看得梁衝沒了言語。
“公主。”夏姜芙走上前,被她黑黑白白的臉驚訝了瞬,招手吩咐丫鬟打水,嘆息道,“我領你去廂房洗漱番吧。”
梁衝感激的朝夏姜芙拱手作揖,抬腿就跑位子上去了。
昨晚他父親就耳提面命警告不得和塞婉往來,否則回府家法伺候,他為塞婉做到這個份上,仁至義盡了,只求塞婉千萬別說是他出的主意,否則他會死的。
“侯夫人。”塞婉公主看看圓桌前坐著的夫人小姐們,鼻子泛酸,解釋道,“我沒想嚇人。”
“我明白,走吧,洗了臉好好梳洗番。”她還納悶塞婉公主怎麼和傳聞中不一樣,以為小六他們故意誇大言辭,沒想到塞婉的臉暗藏玄機,她微微垂眸,眼神落在塞婉被塞婉揉成一團的絹子上,一般來說,臉是人身上最黑的地方,塞婉臉下了功夫,但露出的手卻得黑得過分,稍微細心點的人就會發現端倪。
“走吧。”
夏姜芙指著外邊,邀塞婉先走,塞婉受寵若驚的退到邊上,忐忑道,“您先走。”
顧越流沒說錯,夏姜芙確實是京裡邊最好看的人,穿著靛藍色褙子,膚若凝脂,溫婉柔順,渾身上下透著股舒服勁兒,她羞愧的低下頭,將頭埋得低低的,怕嚇著夏姜芙。
她耷拉著背,神色謙卑,夏姜芙心頭莫名一軟,拉起她的手,並肩走了出去。
來者是客,總要讓塞婉高高興興的,夏姜芙主動找話聊,“來京城習慣不?南北飲食差異大,還覺得安寧食物難吃嗎?”
塞婉搖了搖頭,緊緊握著夏姜芙的手,溫暖又細膩,她聲音有些許沙啞,“安寧國食物精緻,味道鮮美獨特,以前是塞婉孤陋寡聞的偏見而已,侯夫人,您會不會也認為塞婉醜?”
“聽說你是南蠻最好看的女子,我覺得南蠻百姓沒有說謊。”夏姜芙唇角掛著笑,牽著塞婉進了間屋子,她的丫鬟立即上前伺候她洗漱。
乾的麵粉搓搓就掉了,打溼了水貼在面板上就有些難洗,換了整整三盆水才將臉上的麵粉洗乾淨,塞婉臉被搓得火辣辣的疼,期間她時不時注意著夏姜芙的神色,夏姜芙坐在窗戶邊,極為有耐心地等著,她接過幹巾子擦臉,真摯道,“侯夫人,您是位好母親。”
像她母后就沒這般好耐性,絕不會幹坐著等她的。
“外邊人都說我縱子無度,慈母多敗兒。”夏姜芙語氣平靜,問塞婉,“要不要擦點粉,描個眉?”
麵粉洗淨,露出塞婉原本的面板,黑如煤炭有些誇張了,不過天麻麻黑的時候,估計真看不見她是真的,夏姜芙記憶裡,最黑的是巷子裡住著的殺豬匠,起早貪黑幹活,臉又黑又糙,妻子嫌棄他醜跟過路的商人跑了,嫁進長寧侯府二十多年,她早已不記得殺豬匠的模樣了,但塞婉的出現,讓她腦海裡又浮現出殺豬匠的面孔來。
塞婉聽她說話輕聲細語的,臉愈發紅了,“不用了,我是出了名的黑,胭脂水粉沒用,侯夫人,今天多謝謝您,塞婉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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