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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大氅招搖過市的夫人們好像沒了興趣; 極為貞靜,便是壽宴婚宴大多都只邀了親朋好友相聚,今年的冬天; 有些不太尋常。
比如,往年受人指指點點的是夏姜芙,今年換成了順昌侯,眾人鄙夷他遊手好閒不作為; 阻攔和親拖朝廷的後腿,是朝廷的害群之馬,順昌侯氣得鼻子都歪了,他說破嘴皮子人家都不信,堅持認為塞婉意欲和梁沖和親,奈何老夫人倚老賣老攪黃了親事,結果弄得文武百官跟著提心吊膽,這些日子,順昌侯和梁沖走到哪兒受的都是冷臉。
梁衝也好不到哪兒去,往日走得近的朋友對他避如蛇蠍,花錢請他們去酒樓,一群人圍著他冷嘲熱諷,年輕氣盛禁不住外人挑搬弄是非,說他仗著祖母撐腰罔顧兩國大事,將京城少爺們推入水深火熱,和順昌侯道,“父親,和親之事不然應下來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話還沒說完,梁衝順勢將手爐摔過去,震怒道,“你入地獄?也要地獄肯收。”
塞婉看上的是長寧侯府五少爺,梁衝舔著臉貼上去他順昌侯府的臉面往哪兒擱,說起這個他心頭就來氣,無中生有的事弄巧成拙變成謠言,好像他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似的,別說塞婉瞧不起梁衝,就是瞧上了他們就不能拒絕了?長寧侯夫人可以他們為什麼不可以,世人偏見。
梁衝耷拉著耳,拾起地上的手爐,小心翼翼和順昌侯商量,“要不要我去驛站找塞婉把話說清楚,這日子過得實在太憋屈了。”
所有人見著他都一副他欠了錢不認賬似的,他認還不行嗎。
“有你老子憋屈?給老子滾。”順昌侯拎起拳頭,作勢要揍人,梁衝脊背一直,拔腿咚咚咚就跑了,連手爐都沒還回來,順昌侯甩了甩冰涼的手,謾罵兩句出了門,街上許多孩子你追我趕,笑聲充斥著整條長街,順昌侯溜達了圈沒地去,轉去了雲生院。
門口遇著兩位同僚,二人鼻孔裡哼了聲,冷冰冰走了,同是領閒差的,他還被嫌棄了,順昌侯心頭鬱郁。
外邊言論夏姜芙略有耳聞,可憐順昌侯父子的遭遇但不至於自己跑出去解釋,塞婉想嫁給顧越武,她不答應,京城的小姐們也不會答應,這事兒沒戲。
顧越澤將兩間鋪子都裝飾成了書鋪,夏姜芙請裴夫子提了字,裡邊賣的都是印有晉江閣印章的話本子和書冊,故事簡短生動,很受夫人小姐們喜歡,不同的書分類排好,一目瞭然,書鋪開張兩日,裡邊的書就賣了七七八八,顧越澤花錢僱了批人,連夜謄抄話本子,及時補充貨源。
不知什麼時候起,京城的夫人小姐們養成了個習慣,一出門就要去晉江書鋪轉轉,比轉首飾鋪子更積極,運氣好遇著顧越澤在,還能說上幾句話,隨著晉江閣名聲響亮,想嫁進長寧侯府的人更是不勝列舉,顧越澤已成為京中小姐們歆慕的物件,顧越澤笑一笑,姑娘們偷樂上許久,顧越澤皺眉,姑娘們恨不得伸手撫平了,圍著顧越澤噓寒問暖,嘴裡喋喋不休,幾個時辰不喝水都沒問題,害得顧越澤出門只得木訥著臉,不敢喜怒於形。
可想而知,身為顧越澤母親的夏姜芙地位更超然,幾乎她前腳出門,後腳就各府小姐就收到訊息,偶遇,圍堵,獻殷勤,千篇一律的戲碼惹得夏姜芙啼笑皆非,侯府外成天到晚侯府外邊圍著群下人蹲點,適時稟告自家小姐侯府境況,芝麻大點事就能傳得沸沸揚揚。
好在侯府下人嘴巴嚴實,府裡的事不敢到處張揚,沒傳出什麼不好的事兒來。
工部的人在雲生院搭建閣樓,灰塵撲天,鬧哄哄的吵得人耳根子不得清淨,夏姜芙索性讓寧婉靜邀請國公府女眷過府看戲,算是補了他們成親那場沒看的戲,不過夏姜芙叮囑寧婉靜別到處張揚以免招惹來眾多夫人小姐,應付起來又是整天。
她以前擔心幾個兒子娶不著兒媳,如今是怕兒媳婦人選太多應接不暇,花紅柳綠,各不相同,她出趟門跟逛花園子似的,一天兩天覺得新鮮,次數多了就有些乏味,為了小姐們的自尊心,她還不能太過敷衍,實在無心應酬。
國公府是寧婉靜孃家,夏姜芙沒特意叮囑什麼,顧越澤接手管家後,府裡的規矩更多了,兵部沒什麼事,顧越澤在府裡時間多,整天沿著走廊轉悠,嚇得各院子管事大氣都不敢喘,緊緊盯著下邊人生怕出了亂子顧越澤問罪。
顧泊遠管家時做錯事發配去莊子,顧越皎則是杖責,顧越澤不打不罵,笑眯眯邀你擲骰子,輸得傾家蕩產還不夠,身上的肉論斤輸,試想,輸了兩斤肉,顧越澤握著匕首硬生生把心窩子掏出來放稱上稱重,結果缺斤少兩不夠還得再剜其他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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