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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先替小四小六謝過皇上賞賜了。”
笑容豔豔,在光下愈發耀眼; 柳瑜弦握緊了拳頭,目光怨毒的瞪著夏姜芙,在夏姜芙望過來之前,她低下了頭; 公然包庇長寧侯府人作弊,皇上這心眼偏得也是沒誰了。
她心思轉了轉,看向地上的柳鳴訓,後者接收到她的目光,端直脊背,再次叩首,“皇上,有人在場上放暗器傷人,還望皇上明察。”
語音落下,不遠處的顧越流灰頭灰臉跑了過來,經過柳鳴訓跟前,不屑地呸了句,“多大的人了還告狀,丟臉。”
顧越流和陸宇的激戰眾人有目共睹,看他髮髻歪歪扭扭,衣衫狼狽,臉灰撲撲的還沾了幾根草屑,這回,不等柳瑜弦大驚小怪,夏姜芙不幹了,跳到圍欄邊,急聲道,“小六,你怎麼弄成這樣子了,哪個不長眼的乾的,來娘身邊,娘替你撐腰。”
聞言,顧越流伸手指著落後兩步的陸宇,“還不是他了,藏了匕首暗算我,還惡人先告狀,娘,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夏姜芙眼神冷颼颼的射向柳瑜弦,美目圓瞪,憤懣難掩,柳瑜弦氣噎,“瞪著我做什麼,兒子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整日縱容兒子不學無術,虧得落在陸宇手裡受點皮外傷,擱戰場,可是丟命的事,夏姜芙還有理瞪她?
夏姜芙斂目,轉頭招手讓顧越流過來,輕輕擦淨他的臉,又檢查了遍他身上的傷,柔聲道,“疼不?”
顧越流拍了拍胸脯,搖頭道,“不是很疼。”
夏姜芙嗯了聲,交代秋翠請太醫,輕聲細語,眉色平靜,眾人不懂夏姜芙葫蘆裡賣什麼藥,前邊說撐腰後邊就當個沒事人似的讓請大夫,和傳言中‘護短的慈母’的性情不符啊,這事估計沒完,就在眾位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太醫來了,為顧越流清洗了傷口,上了藥,夏姜芙輕聲細語道了謝。
然後,事情,來了。
夏姜芙不知從哪兒弄了把劍,交給顧越流,“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陸宇用匕首,你就用劍,狠狠教訓他一回,要他知道,下回再自作聰明是什麼下場。”
四周靜悄悄的,安靜得針落可聞,不及眾人反應,顧越流單手撐著圍欄跳進了練武場,對著陸宇就刺了去,動作乾脆利落,話都懶得說。
陸宇側身躲開,怒斥道,“顧越流,你什麼意思?”
比試都結束了顧越流來這茬,挑事呢。
“耳朵聾了,沒聽我娘說啥呢。”有夏姜芙撐腰,顧越流天王老子都不怕,第一招被陸宇躲開,他轉身,再次揮劍而向,速度敏捷,陸宇慢了半拍,手臂被割了道口子。
柳瑜弦驚呼,“宇兒,小心。”隨即瞪向夏姜芙,“夏氏,你什麼意思?”
夏姜芙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母子兩還真是一個德行,聽不懂人話。
隨著場上打起來,其他人後知後覺回過神,南蠻使者輸了比賽,心頭正鬱悶,忽然看安寧國的人窩裡鬥自相殘殺,不懂發生何事,但二人的矯健敏捷的身手讓他們驚愕,十二三歲的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假有時日,只怕更英勇威猛。
而且,兩人在騎射比試上連只箭都沒射出去。
名不見經傳的小少年就有如此身手,何況是年紀大的?
總而言之,安寧國臥虎藏龍,人才濟濟。
南蠻使者面面相覷,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要給他們公主挑個文武雙全的駙馬以鞏固兩國友好關係。
陸宇起先還能應付,慢慢就有些吃力了,可恨他的匕首被顧越皎搶了,否則不至於如此難堪。
圍欄邊,柳瑜弦臉色鐵青,睚眥欲裂,“夏氏,你別欺人太甚,你兒受了傷和宇兒有何關係?”
“沒聽小六說陸宇暗算他啊,所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當孃的,當然要給他機會了。”夏姜芙坐在椅子上,態度慵懶,“秋翠,泡杯茶,這比試,估計還有會才完。”
好好的騎射比試折騰成顧陸兩府的戰場,文武百官看著也不敢作聲,畢竟,皇上在呢,孰是孰非,皇上會拿主意,況且他們也想看看,承恩侯府和長寧侯府少爺的本事,長寧侯年輕時戍守南邊,如今南蠻投降算戰功一件,可承恩侯負責的東邊卻沒明顯進展,朝堂有人拿此說事,承恩侯氣得把長子派遣出去,立誓東邊太平後才準回京。
比老子,長寧侯略勝一籌,比兒子,承恩侯棋高一著。
至於真本事,還得看手底下真功夫。
不過有心思活絡的小官偷偷找長寧侯稟明這事,兩國切磋弄成這樣兩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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