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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驚動二人,站了會,靜悄悄走了。
他算明白顧越皎意味深長的那句可憐沒把你們生成女兒的話了,他娘看重寧婉靜和秦臻臻,是遺憾沒自己生個吧。
顧越涵忽然失蹤,秦臻臻惴惴不安了好幾日,來別莊時她們還好好的,不知為何顧越涵就變了,夜裡不再纏著他,有一兩次她害臊想伸手暗示他,手還沒碰到他呢,他迅速將自己身子抽離,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再無往日甜蜜。
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她覺得顧越涵厭倦她在外邊養了人,肯定是她在夏姜芙面前說的話惹得他動了怒。
她不知怎麼處理,想問下人打聽顧越涵去向,怕傳到夏姜芙耳朵裡反而更招顧越涵厭惡,只敢悶在心裡誰都不說。
夏姜芙留意到,秦臻臻總心不在焉的,常常想事情想得出神,圓圓的下巴很快尖了起來,她首先想到的是顧越涵又欺負她了,氣不打一處來,派人找顧越涵,務必要好好說說他。
二管事從馬房牽了馬出來,躍身上馬,經過隔壁別莊時,見管事領著人恭恭敬敬候在府外,兩處莊子離得近,大家平日都有往來,管事抬起頭,心頭有些納悶便問了出來,“侯夫人不是在莊子住著嗎,你騎馬去哪兒?”
二管事也沒瞞他,隔壁莊子是順親王府名下的,一年到頭,王府主子們都會來此住些日子,他也是見過王爺王妃的,便道,“好幾日不見二少爺人影了,夫人讓我叫他來一趟。”看對方陣仗大,他客氣寒暄道,“王府主子也要來了嗎?”
老王爺下葬的日子定在五月初一,還早著呢,王爺他們怎麼會這時候過來?二管事心有疑問卻沒問出口。
管事點了點頭,眺目願望,筆直寬敞的路上不見馬車蹤影,他略一沉吟,叫住揚起鞭子的二管事,上前將他從馬背上拉下來,壓著聲道,“要找你家二少爺用不著去城裡,聽說他奉旨南下辦事了,沒個三五月回不來。”
這事還沒在京城傳開,要不是昨日老王妃身邊的嬤嬤先來別莊收拾屋子,他也不知道。
管事看他不信,又道,“老王妃身邊的嬤嬤說的還能有假?”他往大門方向撇了眼,“我不與你說了,老王妃請了護國寺高僧來做法事,王爺和王妃也會來,要看見我和你嘀嘀咕咕就遭殃了。”
年前他們世子被顧六少害得掉進湖裡,老王妃一直懷恨在心呢。
二管事看他不像說謊,而且也沒說謊的必要,謹慎起見,他沒立即回去復稟,而是將馬牽回馬房,重新到王府別莊角門打聽,他前些年偶然救過王爺身邊的小廝,準備問他打聽打聽。
小廝的說辭和管事差不多,顧越涵真南下辦事去了,領的是諭旨,知道的人不多,小廝讓他口風緊些,別說出去壞了事,二管事哪兒會與人說主子們的事,道謝後,匆匆辭別回莊子向夏姜芙覆命了。
秦臻臻心神恍惚,差點被剪刀剪掉手指,夏姜芙怕她受傷,命人將剪刀和花兒全收起來,“有什麼話你與我說,涵涵混賬我絕不包庇他,你嫁進我顧府就是我夏姜芙的兒媳,萬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的。”
夏姜芙心裡早將顧越涵罵了個狗血淋頭了,上回提醒過他以為他收斂了,誰知秦臻臻愈發不好。
早知這樣,當初就該狠狠揍他一頓。
“母親。”秦臻臻眼眶蓄滿了淚,趴在夏姜芙肩頭,委屈地哭了起來。
夏姜芙心疼不已,輕撫著她後背,柔聲哄道,“你別怕,有我在呢,他不聽話我就讓侯爺將他攆了。”左右有兒媳婦陪著,往後的歲月不會無聊,至於幾個兒子,成了親不聽話的全攆了。。。。。。
秋翠領著二管事進屋,瞧氣氛不太好,朝二管事擠了擠眼色,後者識趣退到房外,聽秋翠傳喚了才慢條斯理進屋,他低著頭,神色恭敬,“奴才見過夫人,聽順親王爺身邊的小廝說,二少爺奉旨南下了,此時並不在京中。”
“什麼?”
“什麼?”
兩道柔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不過前者隱含怒氣,後者滿帶驚訝,二管事頓了頓,“老王妃身邊的嬤嬤也是這麼說的。”
“他心知犯了錯逃到南邊去了?”夏姜芙說不出的失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顧越涵什麼時候跟縮頭烏龜似的,和前些年敢作敢當的性子太不一樣了。
二管事不知夏姜芙為何動怒,冷靜道,“聽他們說,二少爺是奉旨南下的,要不要奴才再去打聽打聽?”
秦臻臻兀自沉浸在自責中,顧越涵公務繁忙,定是走得匆忙才沒來得及打聲招呼,而她竟懷疑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