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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
巴索立在旁邊,凝視著地上的箱子,眉頭緊鎖,“公主,您說會不會是鋪子掌櫃乾的事?”
他們手裡的玉器字畫名貴無比,掌櫃以為他們不識貨故意壓價,塞婉不肯吃虧,只賣了少部分,一定是掌櫃見財起意,買兇搶劫。
塞婉有些懷疑,“他不過一掌櫃,哪兒來的膽子?不怕我一狀告到他們皇帝面前誅他九族?”
巴索嘴角有些抽搐,他的傻公主,還沒看清安寧國皇帝的態度呢,但凡皇帝態度熱絡些,他們就不會是現在的處境了。
今時今日的遭遇,離不開皇帝的冷漠。
“公主,依奴才之見,趁早將手裡的東西處理了吧,為此招來殺身之禍不值得。”巴索堅持認為是箱子裡的東西招來的麻煩,即便不是掌櫃下的手也是見過他們箱子裡東西的人。
這和塞婉的想法不謀而合,“好,你去問問誰肯收,價格低些不要緊,這些東西不能留在咱身邊。”
忽然,門外響起叩門聲,文琴的聲音傳來,“公主,刑部侍郎顧大人求見。”
塞婉朝巴索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躬身回稟道,“奴才儘快處理。”
顧越皎在樓下大堂,塞婉取下腰間綁著的束帶,換了件暗紫色襖子,邊猜測顧越皎此來目的邊忐忑不安下了樓。
“見過公主。”顧越皎躬身朝塞婉施禮,隨即說明來意,“歹徒之事下官已經如實稟明朝廷了,待會刑部會加派人手保護公主安全。”
塞婉不住點頭,末了補充句,“最好越多越好。”
她是來安寧國和親的,可不是來送死的。
顧越皎鄭重應下,請塞婉公主落座,親自給她倒了杯茶,眉梢盡是凝色,“公主,下官還有一事想問,近些日子您可有得罪過人?”
歹徒押進刑部大牢他還沒來得及審問,塞婉遇襲關乎兩國大事,他進宮稟明皇上後就來了驛站,稍後才去刑部。
塞婉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啜了小口,“巴索提醒我件事,我不知是不是和此事有關。”
“還請公主詳細告知。”
“我昨日去一間鋪子想賣掉手裡的字畫,掌櫃價壓得低,我只賣了其中一些,你說他因此買兇搶劫?”塞婉不想將這件事說出來,但比起性命,其他不值一提,“那間鋪子叫金玉閣,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很有派頭。”
顧越皎坐在塞婉對面,目光無意間掃過塞婉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塞婉手心手背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口子,有些結了疤,有些還是新的,不止如此,塞婉臉上也有些傷口。
“公主是不是遇著什麼難事了?”
塞婉不明所以抬起頭,對上顧越皎漆黑如墨的眸子,心下一顫,忙低頭喝茶掩飾自己的情緒,“除了親事,其他都解決了。”
她說的是實話,之前她缺錢,如今錢的事解決了,就剩下八字還沒一撇的親事了。
顧越皎什麼人,如何會看不出她有所隱瞞,不過塞婉不開口,他不能嚴刑逼供,又問道,“那群歹徒塞婉公主以前可見過?”
塞婉連連搖頭,她要見過就不會忘記跑了,要不是顧越皎跨步擋在她前邊,沒準她當場斃命。
說起來,還是顧越皎救了她。
“多謝顧侍郎救命之恩,他日回了南蠻,我會如實告訴父王的。”說這話的時候,她露出微微遺憾的表情,擱下茶杯,商量的語氣道,“俗話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顧侍郎,你說我許給顧五少爺如何?”
顧越皎嚴肅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一時忘記答話。
塞婉自顧道,“我知道侯夫人嫌棄我黑,不過我正讓人研究變白的胭脂,假以時日,我定會白的。”
顧越皎報以‘你做夢’的表情,不過語氣卻是溫和,“刑部還有事等著我處理,公主既然沒事了,下官先行告退。”
塞婉:“。。。。。。”誰說她沒事,她方才說的不是事嗎?
塞婉心頭不是滋味,失落的送顧越皎出門,嘆息不止。
顧越皎圍著驛站轉了圈,又折身回來,問驛站的丫鬟,“近日公主可有不尋常的地方?”
塞婉手上的傷容不得他不多問幾句。
那群歹徒的的確確是衝著塞婉去的,但目標究竟是塞婉還是他們不得而知,萬一塞婉只是□□,他就會忽略重要的細節。
丫鬟是朝廷派來服侍塞婉公主的,不過塞婉有貼身丫鬟,端茶倒水的活計輪不到她頭上,頂多幫塞婉公主跑跑腿之類的。
聽顧越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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