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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案前,緊繃的面色有所緩解,“沒出什麼事吧?”
顧越武雲裡霧裡的搖了搖頭,顧越澤收起劍,說了在外遇著刺客一事,顧越武大驚,“四哥沒事吧?”
“沒事,你別驚慌,看身手,不是我們跟蹤的那撥人。”顧越武說那人輕易就能要了他的命,功夫了得,他和顧越白遇著的人,身手平平,明顯不是一路的,依著對峙的情形來看,那撥人是奔著梁衝他們方向的,估計見他們提著燈籠,一時起了殺心。
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不為人知。
歡喜收了桌上的碗勺,恭順退了出去,到樓梯間時,遇著急匆匆回來的向春和顧越白,她小聲道,“三少爺和五少爺在屋裡聊天。”
向春鬆了口氣,想到今日的事,愈發透著詭異,顧越武跟蹤人差點丟了命,顧越澤和顧越白遭遇刺殺,那些人明顯是奔著長寧侯府來的,難道侯爺一語成讖,真有人妄想綁架幾位少爺以此要挾他?
向春看了眼過道,接過歡喜手裡的碗,和她一道下了樓,幾位少爺的安危干係重大,他得派人通知侯爺。
他寫了封密信差人送到忠州城南的大營,信透過軍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送至京城。
顧越武得知沒將顧越流抓回來,有些擔憂,“那些人來勢洶洶,六弟一根筋,怕是凶多吉少。”
比起顧越武的擔憂,顧越白心寬多了,“傻人有傻福,六弟腦子不算聰明,鬼點子誰都比不上他,他身邊又跟著個土匪都不打劫的塞婉公主,五弟,你別擔心,依我看,他們二人身上沒有錢財,頂多後天餓得扛不住就灰溜溜回來了。”
江湖險惡,顧越流又沒吃過苦,外邊的日子肯定過不慣,回來是早晚的事兒,“咱之前就該讓他過過一個人闖江湖的癮,保管他不敢亂跑。”
沒有錢,寸步難行,他娘年輕時過的苦日子他們聽得少嗎?顧越流太異想天開了。
“可是。。。。。。”顧越武擔心的不是這件事,“萬一他要飯也要找所謂的親爹怎麼辦?”
“那他可就是蠢得無可救藥了,這種兄弟,拉低咱的水平,不要也罷。”顧越白揉了揉肚子,跑了圈回來,肚子有些餓了,他推開窗戶朝樓下喊道,“向春,讓歡喜弄點吃的來。”
梁衝押著巴索他們回來,剛踏進驛站大門就聽見顧越白洪亮的嗓音,身子顫了顫,顧越流在他手裡丟了,顧越澤不定會如何折騰他,瞄了眼彎腰駝背的巴索,沒個好氣踹他一腳,“越流弟弟有個好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巴索被向春摔下馬崴了腳,梁衝好死不死踹在他傷痛處,巴索不由得哎喲驚叫起來,“梁少爺饒命啊,奴才也不知您和顧六少是鬧著玩的啊,公主有令,奴才不得不從啊。”
塞婉盯上樑衝他就知會壞事,還真被他料中了,進安寧國境內,他料中幾回事了?
塞婉公主賭博輸了錢,他提醒她收手,否則會越輸越多,結果應驗了,塞婉篤定梁衝心懷不軌綁架顧越流,他懷疑另有隱情,又被他言中了,他還說了什麼來著?
對了,他說,公主不收斂些,壞了名聲,京城的少爺們會對她避如蛇蠍。。。。。。想到這,他趕緊呸了兩句,南蠻高高在上的公主,哪兒會嫁不出去,一定會有許多少爺爭著搶著要的。
梁衝看他這會兒了還呸自己,怒氣更甚,又踹他一腳,“敢頂撞本少爺,別以為你是塞婉公主身邊的大紅人本少爺就拿你沒法子,惹急了,本少爺揍得你滿地找牙連你主子都不認識。”
巴索臉上賠著笑,“梁少爺您誤會了,奴才,奴才呸自己呢。”
梁衝高昂著頭,重重哼了聲,見向春出來,把人丟給他,自己面色一垮,灰頭灰臉上了樓,巴索的事兒解決了,還有他的事兒呢,他忐忑不安敲響門,扁著嗓音諂媚的說道,“越澤哥哥,我把巴索帶回來交給向春了。。。。。。”
“進來吧。”顧越澤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梁衝把手裡的劍丟給身側的小廝,理了理衣衫,雙手捂住褲襠走了進去,顧越澤打他揍他他沒話說,但別不小心傷了他命根子就行,他祖母還指望他為梁家開枝散葉呢,沒了命根子,他對不起梁家列祖列宗。
“越澤哥哥。”梁衝訕笑的站在桌前,面露討好之色。
顧越澤瞅了眼他腿間的手,梁衝心頭髮緊,捂得愈發嚴實。
顧越澤收回視線,“說說事情經過。”
梁衝脊背一直,從善如流道,“公主敲門,我以為是你們回來便把門開啟了,公主進屋就問我是不是綁架越流弟弟,我說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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