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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的兄弟而言,其實,身居高位,寂寞久了,比誰都看重情分,安寧國的歷代帝王,說不上皆勤政愛民,但亦不是權令智昏,狼心狗肺之人,承恩侯擔心天下太平,權勢被皇上收回,侯府破敗,其實不然,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武將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必然,但不至於破敗,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無論何時,邊關皆離不得將士守衛,權勢削弱,但尚有用武之地。
只要他們不起外心,朝廷就會厚待他們,隨著和平安寧日子的延續,他們在百姓們心目中的位置會越高大深刻。
因為在百姓們眼裡,安逸的生活是他們用鮮血鋪出來的。
“士兵們不用浴血奮戰,人人能過祥和的日子,是所以將士們心願,咱別想太多了。”他摟過顧越涵肩頭,笑道,“邊關的將士,以後會越過越好,咱家也是如此。”
他們是戰爭終結的神,無人能超越他們的地位。
顧越涵若有所思,“咱家現在過得就不錯。”
知足常樂,她母親的處世格言,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話,不無道理。
“要不要去書房看看父親?”顧泊遠早早回書房歇著了,繼續喝下去,非當場斃命不可,承恩侯酒品不好,喝酒了就拉著顧泊遠又蹦又跳,什麼話都往外說,侯爺風度,半分不剩,好在顧泊遠沉得住氣沒出糗。
“嗯。”
顧泊遠喝醉了也極為安靜,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安安靜靜閉著眼,斂了周身戾氣,但五官看上去極為冷硬,二人打水給顧泊遠擦了臉,洗了腳,給他蓋上被子才各自回屋走了,二人的身影轉過拐角,旁邊大樹背後,玲瓏就提著食盒,心跳入鼓走了出來。
低頭整理衣衫的褶皺,待嬤嬤纏著門口的人熄滅了幾盞燈籠,她才小步走了過去,光線昏暗,百褶長裙拖地,五官精緻動人,嬤嬤立在門口,嗓門嘹亮,“老奴見過夫人。”
守門的侍衛瞅了眼,俱都低下頭拱手作揖,“見過夫人。”
玲瓏轉了轉眼珠,慢悠悠抬起頭手,嬤嬤恭順的上前扶著,“侯爺喝多了,在書房睡著。”
話完,扶著人進了屋。
門口的侍衛面面相覷,眼神略有不解,夫人最厭醉鬼,侯爺喝醉了夫人素來不理會的,今天怎麼有興致親自提著食盒來,二人不約而同探頭瞅了眼,確實是他們夫人無疑。
“你說夫人是不是找侯爺算賬的?”他們實在沒法想象夏姜芙蹲在床榻邊噓寒問暖照顧顧泊遠的情形,太詭異了。
“瞎說什麼呢,夫人自是惦記著侯爺的,雲生院那群姑娘還在府裡住著呢。。。。。。”侍衛話沒說完,意思明顯,夏姜芙是怕被居心不良的人撿了漏子,查崗來了。
這個說法合理,他們夫人,醋罈子是相當大的。
二人沒有多言,見裡邊傳來腳步聲,嬤嬤出來了,二人諂媚的笑了笑,嬤嬤一人賞了幾個銅板,“下去歇著吧,我守著。”
侍衛低頭看著銀錢,如實道,“嬤嬤,這不合規矩。”
書房乃重地,離不得人把守,除了他們,四周樹上還有暗衛,他們如果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們難辭其咎,二人不肯收銀子,偏頭瞅了眼院子,不禁問道,“嬤嬤,天色已晚,夫人怎麼有雅興過來了?”
夏姜芙戌時就要上床歇息,怎麼突然轉性了?
嬤嬤板著臉,正經道,“夫人做什麼事還要向你說聲不成?”
“不敢,好奇問問,嬤嬤,錢您收著吧。”他們職責所在,不敢越矩,除非是夏姜芙親自給的錢,不然顧泊遠不會放過他們的。
嬤嬤站在旁邊,對二人的不識趣顯得不悅,心思轉了轉,錯開身站在邊上,背靠著院牆,緩緩道,“夫人的性子你們也明白,要被她知道你們在外邊聽牆角,明早醒來,不會饒過你們。”
嬤嬤將聽牆角三個字咬得格外重,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瞬間想到那事上,臉紅了個透,聲音低了八度,訕訕道,“嬤嬤,我們離得遠,屋裡的動靜壓根聽不見,不然,我們捂著耳朵?待夫人完事了再說?”
他們在這當值好幾年了,哪兒遇著過這種事,他們有些不明白,夫妻間的事兒,回顏楓院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來書房,逼著他們封印五感,太為難人了。
也不知樹上的暗衛們做何感想。
這時候,書房傳來聲女子的嬌。喘,二人打了個激靈,快速退到十步開外,捂著耳朵道,“嬤嬤,我們什麼都沒聽到,真的。。。。。。”
語聲落下,旁邊樹枝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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