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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過一次,這次再提,他自是知道母后是真的想要讓丹緋出府,心下有些不愉,只說道:“雖說那些事情都交給嬌娘了,可總是有些不趁手的地方,讓丹緋先留在府上幫著嬌娘些,過些日子再說讓她出府的事情。”
皇后覺得這般也合適,點了點頭:“也好,這些事情本也不用你多操心。”
趙格入宮一趟,回來的時候面無表情,直接去了赤霄院。
他有小一個月的時間沒住在赤霄院,這會兒院中沒有人,進去便聽到耳房中青梧的笑聲:“丹緋姐姐,怎地這幾日總是想繡鴛鴦,是不是想要跟王爺求恩典了?”
丹緋這些日子都清閒得厲害,跟著流螢準備繼承一下刺繡這門非物質文化遺產,剛好有一種針法是流螢畫的鴛鴦的繡樣上最適宜練的,便多描了幾張,青梧調笑,她也懶得回嘴,趙格一直不在赤霄院,上上下下都鬆快了些。
趙格身後跟著長戈,長戈心道青梧這小丫頭片子,王爺才去香玉苑住了一個月,這嗓音便又往高處竄了一個檔次。
趙格在宮中聽到皇后說起丹緋出府的事情,心下本就不快,這會兒再聽到青梧這句話,也未曾聽到丹緋反駁的聲音,一股子怒氣便從胸腔湧了出來,沉聲喝道:“人呢?!”
第29章 二十九章
趙格一聲怒喝,坐在丹緋對面的青梧嚇得抖了一下; 丹緋一個不小心也將繡花針紮在了手指上; 隨便吸允了一下; 幾人便急急忙忙地跑出去請安。
趙格長身玉立面無表情地站在赤霄院中央;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驍騎營待得久了; 還是這幾個丫鬟本就心虛,丹緋覺得趙格身上的氣勢愈發駭人。
丹緋匆匆忙忙地請安,請罪道:“奴婢帶著她們幾個在屋裡做針線,疏忽了守院子的事情; 請王爺恕罪。”
“不想在恭王府待了?!”
丹緋原也不覺得趙格真的會因為這件事情發多大的活,沒頭沒腦地被問了這麼一句話; 一時竟然不敢接話了。
趙格見她連話也不會; 心中火氣更甚; 一甩衣袖,大步進了正房; 丹緋忙一溜小跑跟上去,趙格坐在圈椅上; 見丹緋垂首侍立在一旁; 又說道:“怎麼,覺得本王虧待與你; 想早些被趕出去?”
丹緋覺得趙格真的跟吃了炮仗一樣; 只得說道:“丹緋不敢。”
趙格瞧著丹緋低首不語的樣子; 壓了壓火氣又問:“方才在做什麼?”
“在跟青梧她們給王爺準備去驍騎營的物什。”
說罷瞧了一眼趙格; 見他沒有說話; 大著膽子準備岔一岔話題:“上次給王爺準備的鞋子,也不知王爺穿著覺得如何,到了秋天倒是該加厚些,便跟流螢一同又做了幾雙。”
趙格也看得出丹緋心裡那些小九九,將語氣放緩和之後說道:“尚可,後日本王要回驍騎營去。”
丹緋忙道:“那明天晚上,奴婢便將王爺要帶的東西收好送到香玉苑去。”柳嬌都已經嫁過來了,總不能自己再次次送趙格出府。
趙格瞧著丹緋,一股子巴不得早日跟自己將界限再劃清一些的樣子,他也就納悶了,平日裡他待這個丫鬟不薄,怎麼這會兒看起來如此狼心狗肺?
剛好青梧上來奉茶,丹緋接過茶盞端給趙格,趙格一眼便瞧見丹緋右手食指上一個小小的正在往外滲的殷紅的血珠子。
接過茶盞,皺眉問道:“手怎麼了?”
丹緋下意識地低頭瞧了一眼,見方才扎到的傷口又在滲血,也不以為意:“方才被繡花針紮了一下。”
趙格心裡的火氣一下子減了一半,又道:“不過是做個鞋襪,也能傷了手,之前倒是未發現還是個如此手拙的丫頭。”
丹緋覺得趙格結了個婚簡直不可理喻,又不能說是被他嚇到,還是笑咪咪地分辨了兩句:“奴婢在跟流螢學新的針法,難了些,王爺何苦取笑奴婢。”
“繡什麼?”
趙格往日對這些半點興趣都沒有,丹緋也不知道他是發哪門子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道:“繡鴛鴦呀,那針法是用來繡活物眼睛的,流螢描鴛鴦最好了。”
趙格端起茶盞,藏起嘴角一絲不知為何泛起卻有些控制不住的笑意,抿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對丹緋說道:“罷了,明日你將包裹送到香玉苑,一會兒讓長戈給你送盒玉肌膏來。”
丹緋其實想說自己那個針扎的小窟窿真心不用這麼好的藥膏,不過想想趙格估計手裡也沒什麼便宜物件兒,便道:“奴婢曉得了,多謝王爺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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