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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衣裙褶皺,青絲凌亂,但月光下的面容卻是冷意十足,眸色如刀。
守門之將僅是詫異的朝她觀望一眼,渾然不敢愕笑,僅是垂眸而立,恭敬而迎。
一路行來,鳳瑤一言不發,臉色厚重,心底憋著的一團火並未消卻。
待抵達鳳棲宮時,她終於駐足,冷眸朝王能一掃,低沉而問:“今日攝政王府戒備森嚴,國舅這些朝臣,如何進來的?”
王能眉頭一皺,目光略有起伏,待片刻,他恭敬緩道:“方才行車之際,有御林軍對屬下回報,攝政王府一共有三道門,而屬下們僅知大門與後門,是以僅對這兩道門嚴加防守,但那些朝臣突然湧入王府,並非是從大門與後門而入,而是從攝政王府另外一道偏門進來的。”
如此來說,便是漏了一扇門,從而漏了那些朝臣!但論那些朝臣在夜色裡能找準攝政王府的偏門,倒也是大有文章不是?
越想,越覺思緒翻騰,怒意不止。
待片刻,她陰沉而道:“初入攝政王府,漏了一道門也是自然。但攝政王此人不可一世,倒是……不得不除。”
說著,話鋒一轉,“禁宮禁衛上千,這些日子,你便加緊從禁衛軍中選拔百人出來訓練,待武功卓絕之際,再每次遣出二人,刺殺攝政王。”
王能神色厚重,心底有數,恭敬點頭。
夜色,深沉,涼薄,夜風驟起,寒氣四溢,似有雨來。
然而翌日,天色晴朗,卻是並無雨意,吹了一夜的風,也徹底的消停了下來。
京都各處,小攤小販忙碌擺攤兒,道上行人如雲,紛繁嘈雜。
只是不知為何,京中各處的茶樓小肆處處都人滿為患,說書人有板有眼唾沫橫飛的道:“話說昨日橫風皺起,似有大事發生,老頭兒今早稍一打聽,嘿,昨個兒還真有大事發生。”
拐彎抹角的話一道出,在場之人頓時坐不住了,“什麼事兒?我昨個兒就說夜風莫不是發了春,竟開始狂起來了。”
說書人稍斂神色,故作嚴謹的道:“各位看官莫急,且聽老頭兒我細細道來!話說昨夜啊,明明皎月如盤,但宮中的長公主啊,竟寂寞難耐,看中了攝政王俊逸風華,是以便連夜偷偷的入了攝政王府,撲倒了攝政王。”
“啊……”
這話一出,滿堂驚愕。
說書人繼續道:“遙想攝政王清正廉明,滿身儒雅,那長公主是什麼人!後宮養著男寵,瑞侯大獻殷勤,朝堂之上對有點俊然的朝臣狂拋春眼,如此荒穢蠻橫之人,竟痴上了攝政王啊……”
惡俗驚歎之言,肆意在京中各處流走,鳳瑤荒穢之事也如雨後春筍一般,徹底在京都城內四散看來。
京都輿。論熱鬧得緊,各處有些容色的年輕男子紛紛自危開來。
而此際早朝之上,各大聞了風風的朝臣也是三五成團的聚在一起談笑而論。
直至鳳瑤與幼帝過來,他們才消停下來,紛紛擠眼朝鳳瑤望著,臉色著實精彩得很。
第47章 有事要奏
今早京都城內盛行的輿。論,王能也稟報了些,鳳瑤聽過,雖心底牴觸,卻並非震怒。
聲名已是狼藉,也不差這一點抹黑,再者,無需動腦子都知顏墨白栽贓,如此一來,多想無宜,反倒徒增煩憂與怒意。
只是她未料到的是,那顏墨白為了毀她聲名,竟也會大肆散播他被她撲倒的訊息,如此,堂堂男兒被她這女子撲倒,無論如何,男兒陽剛之氣受損,那顏墨白看似贏她一回,竟是連男兒尊嚴與氣節都已不再,徒得個柔弱之名,也當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思緒至此,鳳瑤神色淡漠,牽著自家幼帝緩步往前,待坐定在高位上時,百官紛紛彎身而拜,恭呼,“吾皇萬歲,長公主千歲。”
整齊劃一的嗓音,話語倒是略顯恭敬,但那懶散無力的語氣,卻著實讓人不敢恭維。
鳳瑤眼角一挑,森然的目光朝下一掃,陰沉而道:“有氣無力!諸位大人今早是未用過早膳?”
群臣一怔,紛紛面面相覷一番,急忙搖頭。
鳳瑤冷道:“既是用過早膳了,便該有活力剛毅之氣。爾等乃我大旭之臣,若連你們都有氣無力,鬆散懈怠,我大旭何來威儀之氣?”
她嗓音極冷,開口便將朝臣訓斥一番。
朝臣臉色皆是一變,略微忌諱的抬眸朝她小心翼翼的望了望,隨即面露心虛的垂眸,不敢言話。
“朝臣懈怠,自該調整,但長公主大清早便動怒,著實於身子無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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