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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好,身邊的女人也是如此風情萬種。
“瑞侯這是要去哪兒?”鳳瑤默了片刻,低沉沉的問。
花謹嘴角僵了僵,眼睛神色飄忽,就是不敢朝鳳瑤望來。
他也不回話,整個人滿面緊張的僵坐著。
鳳瑤心底也跟著沉了半許,“既是說不出話,想來瑞侯的舌頭長著也無用。”
花謹目光驟然一顫,還未立即言話,身邊的濃妝女子則朝鳳瑤望來,柔魅而道:“敢問姑娘又是哪位,竟對瑞侯如此凶神惡煞?”
這話一落,花謹渾身顫得越發厲害,那女子似是察覺,輕諷而笑,“瑞侯這是怎麼了?竟是怕她怕得這般厲害!難不成,她便是瑞侯府中的母夜叉,來對瑞侯,捉姦的?”
柔魅的嗓音,酥骨不淺。
大抵是,風月之人,無論是姿態還是言行,皆可將那一股媚意演繹得極為完美。
“姑奶奶,你可是想害我哥?我雖打著我哥的旗號出來,威風威風,但也不能太過招搖,不能見人便宣揚我是我哥!”花謹終於是坐不住了,朝身邊女子小聲埋怨。
隨後強行按捺心神,扭頭朝鳳瑤望來,忙道:“咳,咳,長公主倒是認錯了,微……草民,草民並非瑞侯,而是瑞侯的堂弟。呵,我堂哥近日正被長公主軟禁在侯爺府,難不成長公主忘了?”
此生之中,雖遇過荒唐之事,但卻不曾遇見過如此荒唐,張口胡謅之人。
再瞧花謹那顫得眼珠子都快落下來的模樣,鳳瑤心底陰沉,連帶面色都冷了幾許。
倒是真被這顏墨白說準了,如花謹這種巧言令色,驕奢淫逸之人,如何能用?
“你若不為瑞侯,何來知曉本宮身份?本宮倒是不記得,本宮見過……瑞侯的堂弟。”鳳瑤陰沉道。
花謹一震,話語噎住,似是覺得有些包不住火了,又見鳳瑤面色冷得慎人,他面上緊張憋屈,最後終歸是破了功,急忙從馬車上溜了下來,求道:“長公主饒微臣一回吧!微臣的確一時忍不住,才出府遊玩兒,望長公主再饒微臣這一次。”
這話一出,那馬車上的濃妝女子也是坐不住了,當即面色震撼的下得車來,朝鳳瑤跪下。
鳳瑤長嘆了一口氣,遙想老瑞侯倒是廉政清明,卻不想生出來的兒子,竟是這等性子,倒也是廢了。
枉她前些日子看在老瑞侯的面上饒這花謹幾回,卻是不料,這種驕奢之人,早已定性,改不了了。
思緒翻轉,鳳瑤陰沉沉的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只道:“瑞侯膽大,三番五次行為不恭,甚至還敢將本宮之令徹底違逆,看來,瑞侯只適合酒足飯飽,女子在懷的清閒日子,不適合當我大旭官員。”
他驚得不淺,臉色都白了一層。
猛的朝鳳瑤磕頭,“微臣知錯了,求長公主再饒微臣一回。若是長公主因此卸微臣官職,微臣會沒命的,求長公主開恩。”
鳳瑤冷掃他兩眼,瞳孔一縮,隨即淡漠無波的伸手放下了車簾子,不見為淨。
“長公主放棄瑞侯了?”正這時,顏墨白迎上了鳳瑤的眼,平和無波的問。
鳳瑤不答。
他則勾唇而笑,只道:“長公主能看清瑞侯為人,遠避小人,倒是明智。如瑞侯這般人物,留著,本無用。”
鳳瑤眉頭幾不可察的一蹙,冷眼觀他,“攝政王又何必落井下石,花謹雖荒唐無用,但攝政王明明有用,卻將所有招數都用到本宮身上來了。”
說完,不欲與他多言,話鋒一轉,“天色已是不早,為防錯過施粥時辰,自得加緊趕路了。”
顏墨白緩道:“此地離流民安置之地已是不遠,長公主無需太過擔憂。”
這話一落,他嗓音一挑,“伏鬼,行車。”
伏鬼恭敬在外應聲,嗓音低沉厚重,無波無溫,就像是從閻羅殿裡飄出的猙獰聲音一般。
片刻,馬車便開始逐漸搖曳,緩緩往前。
花謹祈求的嗓音,淹沒在了馬蹄與車輪聲裡,隱隱約約的,聽著倒是有些撕心裂肺。
鳳瑤面色沉寂,目光平靜,無動於衷。
顏墨白則似笑非笑的觀她,也未再言話。
不久,馬車再度停了下來,車外略顯嘈雜,似有不少人。
伏鬼在外恭敬無波的道:“主子,到了。”
顏墨白緩緩起身,率先下車,待鳳瑤挪至馬車邊緣,便見顏墨白如同今早一般,再度朝她伸了手,勢要扶她。
第70章 壓榨壓榨(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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