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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是,死不瞑目吧。
思緒翻騰,心口無端發堵。
王能似是看出了什麼,猶豫片刻,恭敬而問:“長公主可是有心事?”
鳳瑤回神過來,斂神朝王能望來,只道:“不過是隨意感慨罷了,並無大礙。”
說著,話鋒一轉,“你今日與校場中選拔人才,進展得如何了?”
王能垂眸下來,恭敬緩道:“已擇出十人來了,待屬下再對這十人多加觀察與評判,再推薦給長公主。”
鳳瑤點頭,“昨夜那逃脫的兇手,也需加緊力度搜查。再者,差精明點的暗衛去查探宮中與惠妃結怨之人,看看能否得出兇手的訊息,另外,去太醫院為柳襄帶句話,就說,他昨夜才為本宮受了一掌,待在宮中修養兩日後,本宮再準他之求。”
王能恭順點頭,隨即便要轉身離去。
鳳瑤瞳孔微縮,唇瓣一啟,未待王能踏步而走,她再度出了聲,“再暗中派人盯著柳襄,莫要驚動他,只需暗中盯著便是,若他有何異動,速來稟報本宮。”
“是。”王能再度恭敬應聲,隨即領命而去。
鳳瑤朝王能消失的方向盯了半晌後,才回神過來,一言不發的入殿就寢。
夜色深沉,殿中的燭火也全數熄盡。
奈何,大抵是心底壓著的事太多,以致,毫無睏意,在榻上輾轉難眠。直至三更過後,鳳瑤才逐漸入睡。
翌日,鳳瑤氣得有些晚,待梳洗過後,幼帝便已穿戴完好的來鳳棲宮等候了。
鳳瑤未用早膳,牽著幼帝便朝勤政殿去。
而待入得勤政殿時,群臣皆至,站得倒是整齊。
“恭迎皇上,恭迎長公主。”整齊劃一的嗓音,幽幽而起。
鳳瑤不動神色的牽著自家幼帝坐上高位,一旁的宦官已是開口而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這話一落,那滿身肥厚的國舅一馬當前,“皇上,長公主,微臣有事要奏。”
鳳瑤淡道:“奏。”
國舅低沉沉的道:“前夜,臣的妹妹惠妃,寢殿突遭大火,惠妃雖是躲過一劫,但賊子心狠手辣,竟想燒死惠妃,微臣此際斗膽而問,長公主可查人緝拿兇手?”
鳳瑤淡漠觀他,“惠妃寢殿著火之事,本宮雖未對外宣揚,但緝拿兇手之事,一直在緊急進行,國舅放心。”
國舅嗓音一挑,“長公主可是緝拿住兇手了?”
鳳瑤淡道:“兇手狡黠,此際並無訊息。”
國舅頓時不滿,“長公主究竟有無差人認真的徹查此事?微臣知曉,長公主惠妃歷來便有成見,但人命關天,還望長公主放下成見,好生差人緝拿兇手,莫讓惠妃,再陷第二次危機。”
這話一落,他便抬頭,極為直接的朝鳳瑤盯著。
鳳瑤面色不變,目光淡漠,“國舅以為,本宮因對惠妃心有成見,是以便對緝拿兇手之事不曾在意,懈怠而為?”
“微臣可不是長公主,自然不知長公主究竟有無懈怠。但天下之人的眼都是雪亮的,這都已經過了一日都未捉到兇手,倒也有些說不過去。皇宮並非太大,加之暗衛與御林軍十足,只要人人皆不懈怠,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便是將整個皇宮掘地三尺都可以,更別提,捉不到一個兇手了。”國舅膽大的迎上鳳瑤的言,挑著嗓子出了聲。
今兒這國舅,倒是吃了炸藥。脾性倒也漸長。
鳳瑤眼角稍稍一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微微一深,並未言話。
正這時,那立在群臣之中的許儒亦緩緩上前幾步,朝國舅緩道:“宮中現了兇手,事關滿宮之人的安危,長公主,又豈會懈怠。國舅度量不深,便也莫要誤會長公主度量不深。”
平和無波的嗓音,透著幾分溫潤,但若是細聽,卻不難聽出語氣中的幾分貶低與針對。
國舅驀地轉眸朝許儒亦望來,陰沉沉的道:“本官還說是誰敢如此戲謔本官,倒是未料到是商賈銅臭的俗官。”
許儒亦也未惱,從容而道:“本官滿身銅臭,這點不假。但國舅在京都城內,也有幾間鋪面,月月都對租客漲租,租客不應,國舅便依權利之便,差人對租客當街辱打。如國舅這般,即便嫌棄銅臭,又為何會為了那點微薄的租金,不顧臉面的當街打人,甚至,還將人給打殘了?”
國舅眼角頓時一僵,“許儒亦,你莫要血口噴人!”
許儒亦朝國舅掃了一眼,也未多言,隨即便抬眸朝鳳瑤望來,只道:“長公主,微臣所言皆是屬實。國舅差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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