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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臣府門外挨凍受餓的話,微臣,自也不會念及那些女子無處可處,從而收在府中養著。”
依舊是懶散無波的嗓音,條理分明,仍舊是讓人挑不出任何刺來。
鳳瑤面色陳雜,神色在他身上深沉流轉攖。
他端然而坐,淡定自若,面上的笑容也恰到好處的透著幾分掩飾不住的溫潤雅緻,著實給人一種溫潤卓越,氣質清洌。
鳳瑤不再言話,待得片刻後,便已垂眸下來,兀自靜默償。
顏墨白勾唇而笑,“長公主之惑,微臣也仔細的為長公主解釋了一番。而今,微臣也有一事,想求長公主解答。”
鳳瑤眼角微挑,“攝政王想問什麼,直說便是。”
顏墨白並不耽擱,悠然出聲,“微臣聽說,當夜長公主來微臣府中強看微臣沐浴之前,竟還,帶著皇上隨許儒亦出了宮,看了燈會?”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鳳瑤臉色頓時一沉。
當日她冷氣重重的衝入攝政王府,自是因當日那異域女子之故。而今倒好,當日之事她本不打算再與這顏墨白追究,卻是不料這人竟猶如毫不知情的人一般再度舊事重提了。
思緒翻騰,鳳瑤目光也跟著沉了不少。
她再度抬眸朝顏墨白望來,則見他滿面溫笑,俊顏風華,但那雙朝她凝來的瞳孔,卻幾不可察的卷著半縷深沉。
“本宮當夜,的確是帶著皇上與許儒亦去京都東湖看了燈會。”鳳瑤極是沉寂無波的迎上他的目光,慢騰出聲。
話剛到這兒,她嗓音一挑,話鋒也跟著一轉,“只不過,當夜東湖雖是熱鬧,但卻發生了不愉之事。”
“哦?”他故作驚愕。
鳳瑤淡道:“先是京都府尹的女兒上演了一場墜湖,後來,則是突有異域女子膽敢在本宮面前害人。”
顏墨白眼角一挑,懶散而道:“微臣本還以為,當夜長公主與許儒亦出巡,定是心生愉悅,甚至郎才女貌得都被人誤作是夫婦攜子出遊,天倫而樂了,卻是不料那夜,竟發生了這麼多事。”
鳳瑤淡眼觀他片刻,隨即便垂眸下來,低沉而道:“攝政王倒是好生厲害,竟連當日本宮與許儒亦被人誤認之事都知曉得一清二楚。如此,攝政王可該給本宮一個解釋?”
顏墨白懶散道:“微臣知曉這些,並不奇怪。想來京都城的人,也都是知曉長公主與許儒亦有些曖然的。當夜長公主看花燈,不止被人誤認,還被許儒亦母親當做了許儒亦的心上人,大肆宣揚,更還認定長公主如此巾幗之女若能入得她許家,自是她許家之幸。”
說著,輕笑兩聲,嗓音一挑,“長公主花燈之夜,有意與許儒亦同船而遊,月明之夜,也算是花前月下,如此,微臣倒是想問問,長公主如此青睞許儒亦,可是想日後,下嫁於他?”
下嫁?
鳳瑤眼角一抽,著實不知這顏墨白這話究竟是調侃還是隨意的誤解,為的便是看她猝不及防的驚愕反應。
縱是心底生了幾許複雜與冷意,但鳳瑤並未在面上表露太多的情緒,整個人也淡定依舊,只是再度抬了眸,沉寂無波的目光凝向了顏墨白,只道:“攝政王也是聰明之人,但如此不經推敲的問話,可是有些太多膽大,甚至,以下犯上了?”
顏墨白分毫不畏,依舊笑得清雅溫潤,“長公主還未回微臣的話。”
鳳瑤淡道:“許儒亦乃皇上的皇傅,本宮與他,自是君臣之系。百姓不知其中深淺,隨意揣度便也罷了,但攝政王你,卻也如此揣度與中傷,可是全然未將本宮放於眼裡?”
顏墨白稍稍收斂了面上之色,骨節分明的指尖微微一抬,順勢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皺與那些懶散披著的墨髮,悠然而道:“微臣,也只是擔憂長公主被許儒亦迷惑罷了。而今長公主本有巾幗之名,便也望長公主潔身自好,莫要壞了自己名聲,從而影響我大旭整體名聲才是。再者,百姓有此懷疑,也莫怪微臣也有此懷疑,畢竟,長公主在宮中藏了個柳襄,又在朝堂上不經科舉便提拔了一個許儒亦,如此之為,倒也是歷代歷朝的公主之最了,是以,長公主行事特殊,便也莫怪旁人會如此認為了。”
依舊是冗長繁雜的話,被他以一種極是雲淡風輕的口氣說出,似在勸慰,又似在苦口婆心的中忠告,奈何仔細而聽,卻也不難發覺他語氣中的幾許揣度與諷刺。
鳳瑤神色再度沉了半許,待得片刻後,她才按捺心神,低沉而道:“大旭與本宮的聲名,本宮自會注意,也無需攝政王多加揣度與提醒。”
她低沉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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