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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勾唇媚笑,“從何人那裡聽來,長公主無需探究。長公主只需知曉,世上之事,並非空穴來風。”
鳳瑤仍是不曾將他這話真正聽入耳裡,低沉而道:“便是你說得都是真實,但這又能如何?難不成,你要去引攝政王那側妃紅杏出牆?”
柳襄道:“風月場子內,多得是可以引她出牆的兔兒爺。畢竟,深閨中的女人,本是寂寥難耐的,又何須柳襄親自出馬。”
鳳瑤興致缺缺,淡道:“你若要讓人引攝政王側妃出牆,那你自行差人去做便是,本宮無需知曉這些過程與計劃,只需知曉結果便成。”
“還以為長公主對設計攝政王之事略微上心,但如此看來,倒是柳襄猜錯了。”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繼續道:“柳襄今日也聽說,長公主昨夜大鬧了攝政王府,還佔了攝政王便宜?莫不是,長公主對攝政王改變了些看法,是以,才對扳倒攝政王之事不再太過上心了?”
第88章 樣樣不佔
鳳瑤眼角一挑,淡漠觀他,“你聽何人說的?”
柳襄緩道:“京都城的人都知曉了。今日還傳言歷來溫潤如君子的攝政王,竟突然開始在府中公然與姬妾調笑,風花雪月了,宮外百姓,皆猜是昨夜長公主對攝政王極是過分,逼得攝政王神智微恙,性情大變。”
冗長的話語入耳,鳳瑤眸中滑過幾縷冷意,並無太大反應,只是心底深處,倒覺冷諷鄙夷,只道是那顏墨白若能被她姑蘇鳳瑤逼得性情大變,那他,就不配為這大旭之國最是囂張跋扈的佞臣之首了。
她如今,並不求多的,只求,那蛀蟲當真一來脾氣,便如了他昨日所言,再不上朝了。
如此,她大旭朝堂,自也要真正清淨開來了攖。
思緒翻轉,鳳瑤垂眸,目光凝在面前的棋盤,略微出神。
正這時,柳襄再度柔著嗓子討好道:“大旭京中的百姓,著實是容易受騙,竟還會當真以為,攝政王那般狼子野心之人乃溫潤君子,更還以為,攝政王公然與姬妾風花雪月乃被長公主逼得性情大變所致,卻是不知,攝政王性情本就懶散風月,雖那裡不行,但也是喜歡姬妾圍繞著他肆意討好的感覺。償”
鳳瑤稍稍將目光從棋盤收回,淡然無波的抬眸凝向了柳襄。
柳襄毫不避諱的迎上鳳瑤的眼,面上依舊漫著幾許不曾掩飾的媚意。
鳳瑤淡道:“你倒是將攝政王瞭解得透徹。”
他恭敬而道:“仇敵之人,自得好生了解。”
鳳瑤興致缺缺,目光再度落回棋盤,“對付攝政王的事,你上心,本宮,也自然上心。只不過,你前些日子一直在本宮面前展露自我,欲本宮借你平臺,讓你大肆著手去搜集攝政王的罪證,如此,本宮不論你是從周邊之人的口中得來證據,還是讓人勾引攝政王側妃出牆而得證據,這些,本宮皆不干涉於你。只不過,本宮對你,終歸是有半年期限,這半年內,你若毫無成就,甚至還為本宮處處惹事,本宮,定也是饒不了你。”
柳襄瞳孔微縮,面上的媚笑也稍稍僵了半許,卻也僅是片刻,他便斂神而笑,只道:“長公主這話,柳襄記住了。依照目前速度,不出五月,柳襄也能蒐集全攝政王的罪證。”
鳳瑤淡漠點頭,指尖拈棋,目光在棋盤上兀自觀望。
身邊的柳襄,也靜然而立,無聲無息,卻無要離開的意思。
鳳瑤神色微動,將指尖的棋子緩緩落於棋盤一處,隨即抬眸朝柳襄望來,淡道:“還有事?”
他討好而笑,瞳孔內媚色流轉,卻是並未言話。
鳳瑤著實有些看不慣他這等極是風月的姿態,隨即便垂眸下來,再度低沉道:“你若是無事了,便先離開。本宮,得靜心下來,好生對弈。”
柳襄緩道:“微臣今日來,雖為長公主談及蒐集罪證的進度,但更多的,則是專程來答謝長公主能答應柳襄之求,讓柳襄這等低俗卑微的風月之人,竟也會受皇族暗衛保護而去行報仇之事。”
鳳瑤淡道:“你與本宮,不過是目的相同罷了,何足為謝,你若真要謝本宮,便好生行你之事,莫辜負本宮便是。再者,而今的攝政王,雖似與本宮賭了氣,聲稱不來上朝,但那等腹黑之人,說不準何時便會反悔了,從而再入駐朝廷,壞大旭朝堂之風。是以,想來國師這兩日也該出山了,你若能在這幾日內蒐集到略微有力的證據,本宮自能讓國師先行嘗試著打壓攝政王。”
“幾日時辰,許是不夠。”柳襄緩道,柔魅的嗓音突然透出幾許無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