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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會不知?本宮且問你,今夜畫舫上就走那異域女子的,可是你?”
他瞳孔內隱約有微光閃過,則是片刻,他勾唇而笑,平緩無波的道:“畫舫,異域女子?微臣早與長公主說過,這兩日,微臣病在府中,足不出戶,又何來救什麼異域女子。這些日子,長公主處處針對微臣,微臣念在長公主是女子,不予太過計較,但長公主對微臣的忍讓倒是不領情,幾番針對,甚至今夜還要佔微臣便宜,故意坑害算計。長公主如此之為,可是失了大氣?又或者,女子本如蛇蠍,而長公主,竟也不例外。”
這蛀蟲,竟是拐著彎兒的罵她蛇蠍呢。
鳳瑤臉色沉得厲害,心底之中,也漫出了幾分複雜與煞氣。
她依舊仰著頭,森冷的目光將他瞳孔盯著,隨即唇瓣一動,陰沉而道:“攝政王責本宮處處針對於你,故意坑害!那本宮今夜倒要看看,一旦本宮找出證據來,攝政王還如何解釋!”
這話一落,她驀地垂眸,一手成掌,頓時猛烈的朝他的小腿襲去。
他瞳孔驟縮,當即彎身而下,骨節分明的手恰到好處的劫住了鳳瑤朝他襲去的手。
瞬時,手腕被他捏住,鳳瑤心底一沉,整個人翻身而起,隨即當即抬腳朝他踢去。
他頓時手臂翻轉,轉而扣在了鳳瑤的腰間,最後竟活生生的將鳳瑤抱在懷裡,分毫不讓鳳瑤動彈,而後即刻垂頭下來,俊臉靠近鳳瑤,略微低沉的問:“長公主當真要如此與微臣作對?”
緩慢的嗓音,低沉磁性,然而卻是話中有話,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威脅之意。
鳳瑤森眼觀他,消停片刻,只道:“若攝政王能收手,本宮,何來要執意與你作對!”
嗓音一落,他神色微變,鳳瑤抬腳而起,此際卻是穩穩的踩中了他的腳背。
他猝不及防的驚了一下,扣在鳳瑤腰間的手也是一鬆,鳳瑤趁此空檔朝他揮掌而去,瞬時,他終歸是挪身騰空飛躍,直至飛出兩米之距,才穩穩停住。
鳳瑤來不及觀他,當即垂眸而下,只見地上那團水漬已被他踩得到出都是水跡,而水中的那幾處被她發覺的水草,此際竟也徹底碾得細碎,再也看不出水草的模樣。
剎那,心底似被什麼撞擊了一下,疼痛劇烈,卻也是挫敗劇烈。
她陰沉沉的回頭朝顏墨白望來,則見他懶散懶散而笑,如溫如痞的道:“長公主方才,踩痛微臣的腳了。”
如此欠扁之話,竟被他略微隨意而又調侃的言道出來,無疑是對鳳瑤火上澆油。
好好的水草證據,就此被毀,不得不說,這顏墨白,著實是好樣的。
思緒至此,嘈雜翻湧。
鳳瑤並未言話,僅是神色微動,回頭過來便開始垂眸朝身邊浴桶內的浴水打量,企圖尋找證據,只奈何,浴桶內的水,卻是並無異樣,那些水草之物,全然不見。
她瞳孔起伏,心口鬱積著怒意,卻是並未全數崩瀉。
僅是片刻,她再度回頭朝顏墨白望來,陰森而道:“攝政王倒是好生厲害,只不過,你如此強勢的毀了證據,也只能算是今夜勝了本宮一回罷了,但,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總有一天,還是得水落石出!今夜,本宮未能抓住你的把柄,望你好自為之,本宮瞧那異域女子,心高氣傲,也非容易消停的主,你若當真不願本宮再盯上你,便好生將那異域女子,看好了!”
他面色不變,不卑不亢的緩道:“長公主說的這些話,微臣著實不明。”
鳳瑤冷道:“攝政王是聰明人,是否明白,你心底自是有數!今夜那異域女子,公然在我京都害人,甚至膽敢與本宮交手,便已膽大惡極,若讓本宮查出攝政王與那女子有所糾纏,本宮,自會懷疑攝政王與那女子聯合一道的害人。再者,那女子匕首雕龍,想來身份自是不低,若攝政王要與那女子交好,勾結別國之人,若情節嚴重,意圖不軌的話,本宮,自會按通敵叛國懲處於你。”
這話一落,鳳瑤無心多言,僅是再度冷掃他幾眼,隨即便轉身踏步往前。
顏墨白並未言話,直至鳳瑤路過他時,他才低沉而道:“微臣,自詡不曾有通敵叛國之心,為何長公主對微臣,總是牴觸懷疑!”
鳳瑤滿目清冷,並未言話,繼續往前。
他眉頭一皺,還是轉身跟來,繼續道:“今夜,長公主如此冒犯微臣,不止佔了微臣便宜,甚至還汙衊微臣要通敵叛國,如此欲加之罪,長公主就不準備解釋一番?”
解釋?
鳳瑤心底冷笑,只道這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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