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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極為俊朗,整個人著實翩躚如君,只奈何,倒是可惜了這副皮囊,偏偏是個佞臣。
鳳瑤勾唇而冷笑,滿面冷冽,隨即強行坐直身子,冷沉而問:“你來作何?”
顏墨白緩緩將酒罈放在桌上,略微乾脆的就著她身旁的矮凳坐了下來。
待得片刻,他似若玩笑,幽幽而道:“來看長公主何等狼狽。”
鳳瑤冷哼一聲,掌心驀地拍向桌面,不料手腳竟也有些不聽使喚,本打算拍桌子的,奈何抬起的手竟不受控制的跑偏,最後竟拍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怔了一下,渾身下意識的一僵,未能全數反應過來。
顏墨白則在旁嘆息一聲,“長公主,你醉了。”
醉了?
鳳瑤驀地回神,飄忽的眼神再度朝他的臉找去,奈何他的臉也起起伏伏,著實不定,她怒氣一來,頓時乾脆的伸手朝他探去。
他並未動,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複雜凝她。
鳳瑤兩手肆意的探尋,待終於努力的捧住他的臉了後,才驀地用力揪他的臉頰,怒道:“你刻意動作,讓本宮眼神定不住你,便說是本宮醉了?攝政王這話,倒是仍是虛話重重,讓人不恥。”
第171章 共同飲酒
說著,揪在顏墨白臉上的手指越發用力,冷笑一聲,“再者,本宮不過是稍稍飲酒,何來狼狽?若略有酒興便是狼狽的話,那這天下之中飲酒之人,便該是狼狽的了。是以,攝政王也莫高高在上的來諷刺本宮,或是看本宮笑話了。本宮身為大旭長公主,何來自暴自棄!你當真以為,一個小小的司徒凌燕,便能震住本宮了?若非顧及大旭子民,若非顧及本宮幼弟,本宮一腔熱血,自是拿得下司徒凌燕的項上人頭!那司徒凌燕啊,不過是有大盛撐腰罷了,有你攝政王撐腰罷了,倘若當真摒棄了這兩點,她什麼都不是。”
這話一落,輕笑一聲,酒氣上湧,揪在顏墨白臉頰的手指力道也越發的有些失了控制。
顏墨白似是當真被她揪痛了,那極是溫潤好看的眉宇也皺了起來。
則是片刻,他兩手一抬,略微涼薄的手瞬時扣住了鳳瑤的手腕,而後稍稍用力,將鳳瑤的手從他臉上拉了下來償。
“微臣長這麼大,倒也只有微臣的孃親揪過微臣的臉,而長公主你,便是第二人。”他漫不經心的道。
鳳瑤冷笑一聲,“攝政王與大盛公主同流合汙,與本宮的仇人情投意合,就憑這點,本宮揪你算是輕的,他日若攝政王過分了,本宮自得判攝政王通敵叛國之罪。早晚一日,本宮也要讓你心生懼意,知曉這大旭與本宮,並非好拿捏的。”
“微臣從未想過要拿捏長公主。畢竟,長公主在微臣心底,終歸是個異數。”
鳳瑤眼皮一抽,飄忽的目光努力的望他,被他扣住的手也下意識的再要動作攖。
他捏緊了她的手腕,嘆息一聲,平和無波的道:“微臣並非故意在長公主面前晃,而是,長公主的確有些醉了。”
鳳瑤瞳孔一縮,兩手也下意識的停了掙扎,眼見顏墨白那張臉仍是晃動得有些厲害,她瞳孔發脹,頭腦也略微發暈,隨即乾脆的垂眸下來,兀自沉默。
一時,殿內氣氛無聲無息,沉寂壓抑。
待得片刻,鳳瑤才陰沉而道:“攝政王可否放開本宮的手了?”
這話一出,顏墨白扣在她手腕的指尖微微一僵,則是片刻,他便極是自然的鬆開了她的手。
鳳瑤滿面清冷,手肘抵於桌面,稍稍撐著自己略微發重的腦袋,隨即陰沉而問:“攝政王未能陪在司徒凌燕那裡,專程來本宮這鳳棲宮作何?”
顏墨白平緩而道:“今日長公主墜湖,微臣一直未來得及問候,是以此際,便專程過來看看長公主。”
是嗎?
這回,這廝竟又換了個理由呢。只不過,今日氣勢堅決的將她趕下畫舫,而今又來故作寬慰,這顏墨白啊,究竟將她姑蘇鳳瑤當做什麼了?
思緒至此,揪痛的心底越發起伏。
鳳瑤陰沉而道:“今日趕本宮下畫舫,便不曾估計本宮身子,而今突然來故作關心,攝政王當真以為,本宮會信?”
說著,嗓音一挑,語氣也越發一沉,“說吧,你來究竟是為何事?今日,本宮畫舫也下了,該妥協的也妥協了,便是皇上傷了司徒宇文之事,也已解決了,不知,攝政王此番過來,還要為那司徒凌燕爭取些什麼?”
這話一落,冷笑兩聲。
顏墨白嗓音並無半許變化,依舊緩慢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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