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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覺顏墨白已突然伸手,徹底將她從他身上推了開去。
她瞳孔一縮,倉促之中急忙站端身形,目光怯怯的朝顏墨白望著,然而顏墨白卻是並未朝她望來一眼,反倒是,他那雙深黑幽遠的瞳孔,正溫潤從容的朝不遠處的鳳瑤望著,便是他那俊美儒雅的面容,也突然間再度染了笑意,一時之間,竟是笑得,風雅卓絕,華然萬縷。
“後院之中的人,著實不懂事,雖是擾了長公主清淨,但好歹也是專程過來拜訪長公主,心意尚好,也望長公主,莫要太過與她們計較。”
僅是片刻,顏墨白薄唇一啟,平緩溫潤的出了聲。
鳳瑤眼角依舊微微而挑,整個人也依舊清冷單薄,不怒自威。
她並未立即言話,僅是轉眸極是隨意的朝在場女子微微一掃,而後唇瓣一動,陰沉嘶啞而道:“王府之人不懂事,本宮自得看在攝政王的面上饒過她們。只不過,這些王府後院的女子,不經本宮傳喚,更不經本宮允許,便肆意踏入本宮所在之地,竟憑這番目無本宮的舉措,雖死罪可免,但也,活罪難逃。”
清冷幽遠的嗓音,無波無瀾,甚至也毫無起伏於平仄,然而正是因為如此,卻也更是讓在場之人心生驚恐,畏懼十足。
瞬時之間,在場之人頓時回神過來,紛紛下跪,緊張倉促而道:“望長公主恕罪,臣妾此番過來,的確是為請安,只因面見長公主天顏,心生緊張,是以舉止並未妥善,望長公主看在臣妾們緊張疏忽之上,饒臣妾們一回。”
這話入耳,鳳瑤並未耽擱,慢條斯理的嘶啞道:“本宮方才便已說過,自會饒恕你們死罪,但這活罪,自也難免。”
在場之女面色陡然一白,驚恐無奈之下,紛紛抬眸朝顏墨白望去。
顏墨白滿身淡定從容,溫潤儒雅,似是並未受鳳瑤之言半分所擾。
他全然無視在場之女的驚恐與畏懼,僅是靜靜的朝鳳瑤望著,待得片刻後,他才緩緩舉步往前,待站定在鳳瑤身邊時,才溫潤而笑,“長公主又何必與她們一般見識。”
鳳瑤瞳孔微縮,陰沉而道:“怎麼,攝政王是要再度為她們求情?”
顏墨白緩道:“並非求情,而是,擔憂長公主因此惱怒罷了。畢竟,這才剛剛大婚,倘若長公主便因攝政王府之事而惱怒,自也是不太吉利才是。”
鳳瑤心底一沉,落在顏墨白麵上的目光也頓時冷了幾許。
他這話說得倒是牽強得很,且漏洞百出,擺明了是要為他王府的這些女人們開罪了。
今日她姑蘇鳳瑤,本也無心真正對付這些王府後院之人,但如今既是這顏墨白維護,觸了她姑蘇鳳瑤黴頭,如此,無論如何,她都該是殺雞儆猴,好生的立威才是。
畢竟,她姑蘇鳳瑤此生,倒也要強呢,既是有人在她面前作祟得瑟,她姑蘇鳳瑤,又如何能容得下那人?更何況,此番大婚,雖為逢場作戲,但她攝政王正妻的身份,著實天下皆知,倘若連王府後院的這些女人都收拾不了,這傳出去,她姑蘇鳳瑤威儀之氣,豈不要讓人貽笑大方?
思緒至此,鳳瑤神色也稍稍一變,待得片刻後,她便按捺心神一番,低沉而道:“本宮今日惱怒,吉利與否,倒是不知,但本宮卻是知曉,倘若本宮今日不在這王府立威的話,日後傳出去了,自也有損本宮威望。”
顏墨白眼角稍稍一挑,“全城上下,皆知長公主行事雷厲風行,威望極強。微臣這王府之人啊,也對長公主畢恭畢敬,怎此番長公主竟突然這般言道了?可是,這攝政王府之中,何人對長公主不恭,從而,才得長公主如此言道,甚至要專程言明要在這攝政王府中立威?”
溫潤的嗓音,依舊平緩柔和,似是並未夾雜任何情緒。
鳳瑤冷眸朝他一掃,卻是不打算多加理會,僅是低沉而道:“倘若,這王府之中,有人入不得本宮眼,不知,攝政王可允本宮處置該人?”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紛紛縮了縮脖子,人人自危,而那最初倒在顏墨白懷中的女子,也是戰戰兢兢,渾身發抖難耐,面色也雪白如紙。
一時,周遭氣氛越發的冷冽沉寂,壓抑得令人頭皮發麻。
奈何,顏墨白卻是並未立即出聲,那雙深邃悠然的瞳孔,似若看透了鳳瑤一般,懶散隨意的望著,一言不發。
鳳瑤端然而坐,候了片刻,才將目光緩緩迎上顏墨白那雙深邃從容的瞳孔,唇瓣一啟,陰沉而道:“本宮之言,攝政王可是未聽見?”
顏墨白神色微動,突然間勾唇朝她笑了,隨即仍未言話,僅是朝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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