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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英法了,所以在下一次廷議之上,主和派大臣和主戰派大戰發生了激烈爭吵。
許景澄此時已經將個人政治前途置之度外,他毅然挺身而出,指責載漪現在放縱義和團來抵抗列強的行為是禍國殃民。但是許景澄的這個指責有些嚴重了,畢竟載漪的總理衙門大臣一職是慈禧太后任命的,指責載漪禍國殃民,那麼背後不正是指責慈禧干涉朝政禍國殃民了嗎?所以慈禧太后頓時對許景澄氣惱異常,將其趕出了朝堂。
載漪滿以為將許景澄趕出朝堂之後就沒有人反對自己,豈料到此時許景澄的靠山,兵部漢尚書徐用儀站出來,再一次反對起載漪來。徐用儀是兵部漢尚書,剛毅是兵部滿尚書,兩人一直都不合,而徐用儀平日不顯山不露水在兵部好像若有若無一樣。但是徐用儀卻將兵事記在心中,在朝堂之中,徐用儀以大清國兵力和國力真實資料據理力爭,肯定慈禧一定不能放縱義和團,否則民眾被放縱之下毫無監督會導致極端事件發生。
許景澄是戶部尚書,他的話慈禧可以不聽,但是徐用儀可是兵部尚書,說話有理有據,慈禧不能不聽。正在慈禧猶豫的時候,忽然得知列強再次從天津調集了349名日本士兵乘坐火車來到北京,入主東交民巷。
而此時在京的外國正式士兵已經達到1800人之多,慈禧大感不安和恐懼。
一日之後,德奧派遣83名士兵從天津抵達北京。
6月12日,各國繼續向中國增兵,各**艦24艘集結大沽口外,聚集在天津租界的聯軍達2000餘人。
6月14日,800名德國士兵從青島抵達天津,600名日本士兵抵達天津。
就此慈禧這才真正感覺到了危險,立即照會軍機處和總理衙門,商量如何解決眼下之事。剛毅說道:“眼下列強行為,已經並非義和團引起列強不滿,而是他們要有所動作,老佛爺,我們再坐以待斃,或將重演庚申之災啊。”所謂庚申之災便是庚申年(1860年)英法聯軍攻入北京,火燒圓明園,逼迫咸豐皇帝從北京逃到熱河,最終病死在熱河。
載漪站出來指責徐用儀,說道:“徐尚書,你暗中派人數次阻撓義和團義士也就罷了,但為何數次阻止增兵京師?連我大清士兵也不能入京,這就奇怪了,難道徐尚書有何不可告人之秘密?”
那桐道:“老佛爺,外賊可抵,但家賊難防啊。”
徐用儀氣惱不已,聯元在一旁說道:“老佛爺,徐尚書老成持重,切不能輕起戰端。”
“說要起戰端呢?不是我大清,而是他列強!”剛毅義憤填膺道,“未經允許便私自帶兵入京,洋人這是要做什麼?這是逼宮,逼宮啊!”
坐在上位的光緒一臉尷尬,但是他不能說話,因為在他身後的慈禧沒有開口,他只能閉著眼睛裝作看不見。朝廷上帝黨已經被清除,現在下面站著的大臣不是守舊派就是中間派,可憐的光緒居然找不到一個可以支撐自己的人。別看徐用儀等人反對開戰,可是他們不是支援自己的臣子。光緒忽然想起來翁同龢了,如果翁相在此的話……
“皇上,你是怎麼想的?”慈禧忽然問道。
“全憑皇爸爸做主。”光緒冷冷地回道。
慈禧聽到他的回答,心中充滿著憤怒,這一年來被洋人的氣似乎都讓她找到了宣洩口,如果不是你搞什麼維新變法,能引起這一連串的反應嗎?引入西洋技術,支援洋人傳教,能引起義和團反抗嗎?如果沒有義和團反抗,能引起列強進兵中國?現在你一言不發,給誰臉色看呢?看我笑話是吧?慈禧冷斥道:“皇上,你是一國之主,難道一點想法都沒有?”
眾大臣頓時不敢說話了,靜靜地聽著皇后和慈禧的爭吵。
光緒這時候開口說話了,道:“義和團暴民而已,若被有心人利用,危及江山社稷。”
“皇上是主和了?”慈禧問。
光緒道:“不是不能對外國宣戰,可是如今我大清羸弱,兵將打不過外國。如果再扶持義和團,這些亂民倒是求得一時的快活,可是會給國家帶來什麼後果,他們考慮不到,我們考慮不到嗎?”
眾大臣一聽,頓時驚喜不已,慈禧要冊立皇太子的藉口就是皇上多病精神出現問題,可是如今聽光緒對答如流言辭善變,哪裡有一點點的問題?許多臣子心中哽咽起來,看來皇帝為了重新奪權,採取了裝瘋賣傻隱忍的方法,做臣子的見到皇帝首次侮辱,於心何忍啊。
慈禧見光緒主和,頓時顧不得家國大事,斥責道:“家國大事,豈容洋人指手畫腳,皇帝你是大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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