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部分(第3/4 頁)

躍已經成為皇族最大的敵人。所以光緒的拳頭幾次握緊幾次鬆開，內心掙扎猶豫了許久，卻也無法做出最終的決定出來。

曹躍誤以為光緒心軟做事猶豫，有時候做事有極其衝動，和他的堂兄載漪一樣，典型的能挑事兒不能擔事兒，於是便勸說道：“陛下，太后的事兒暫且放到一邊，她在慈寧宮老老實實地頤養天年也不錯。再說關於怎麼處置太后，我覺得應該是問問珍妃的意見吧？”

“你說得對。”光緒立即說道，“總得問問珍妃的意見，她怎麼還沒來？”

曹躍忍不住笑道：“陛下，這才過去十幾分鍾，珍妃再見陛下，怎麼也得梳妝打扮一番啊。”

光緒笑道：“是我自己著急了，著急了。”

眼前，太和殿到了。

太和殿，俗稱金鑾殿，明永樂十八年建成。太和殿是紫禁城內最大的宮殿，也是等級最高的宮殿，長64米，寬37米，高27米，連同臺基總高35米。太和殿前有寬闊的平臺，稱為丹陛，俗稱月臺。月臺上陳設日晷、嘉量各一，銅龜、銅鶴各一對，銅鼎18座。龜、鶴為長壽的象徵。日晷是古代的計時器，嘉量是古代的標準量器，二者都是皇權的象徵。殿下為高8米的三層漢白玉石雕基座，周圍環以欄杆。欄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龍頭，每逢雨季，可呈現千龍吐水的奇觀。

殿內金磚鋪地（因而又名金鑾殿，太和殿內地面共鋪二尺見方的大金磚四千七百一十八塊。但是金磚並不是用黃金製成，而是在蘇州特製的磚。其表面為淡黑、油潤、光亮、不澀不滑。

太和殿的明間設九龍金漆寶座，寶座兩側排列六根直徑一米的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所貼金箔採用深淺兩種顏色，使圖案突出鮮明。寶座前兩側有四對陳設寶象、甪端、仙鶴和香亭。寶象象徵國家的安定和政權的鞏固；甪端是傳說中的吉祥動物；仙鶴象徵長壽；香亭寓意江山穩固。寶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傘蓋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臥的巨龍，龍頭下探，口銜寶珠。

九龍金漆寶座的另一個名字，就是龍椅。

實際上太和殿並不是用來上朝的，由於建設莊重威嚴，卻導致君臣之間距離太遠，大臣們說什麼皇上聽不見，所以太和殿是通常是用作舉行各種祭祀活動或者典禮活動。而用作上朝的宮殿是太和殿後面的養心殿，曹躍將光緒安排在太和殿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見證光緒重登大寶，也給自己矯詔奉旨兵變找足了藉口。

太和殿的作用就是給別人看的，光緒的作用也是給別人看的。

從臺階下走上金鑾殿，光緒激動地走向了龍椅，撫摸著龍椅上的金漆，半響說不出話來——他一般是激動和興奮，另一半則是累著了。由於遭受慈禧長時間的心裡和生理上的虐待，光緒一米七二的身高，體重卻不足九十斤，臉色消瘦得可見顴骨。這會兒有些累了乏了，大口地喘著氣。

曹躍陪在光緒身邊，將他扶著上了臺階，來到龍椅跟前。光緒站在龍椅旁佇立許久，方才轉身坐在龍椅上，曹躍見狀從臺階之上退了下去，光緒卻大聲說道：“曹**卿。”

“臣在。”

“你過來，距離太遠，說話費勁。”

“是。”

曹躍走上臺階，在光緒龍椅旁跪了下來。

光緒高興地說道：“曹**卿平身。”

“謝皇上。”曹躍又站了起來。

光緒問：“我該怎麼賞賜你？”

曹躍搖頭道：“賞賜就不必了，陛下，我們還是先保命再說吧。”

“什麼意思？”光緒忙問道。

曹躍分析道：“首先，八國聯軍兵臨城下，不日即將抵達京師，一旦他們抵達京師，我們大軍未必能夠抵達得住洋兵的進攻。昔日逃亡熱河的慘劇恐怕是要再現了。”

“啊？他們還要打？我們將和行不行？”光緒忙問。

曹躍搖頭道：“我們挑起來的戰爭，人家可沒那麼好心輕易就放過從咱們大清身上剜肉的機會，試問一下，八國聯軍那一個國家打我們大清……除了義大利外，誰不是想著狠狠地咬一口肉？尤其是俄日，一個已經佔了我們的關外東北，一個下手晚了，拼命增兵。”

“什麼？”光緒一排龍椅，怒道：“祖宗老家被佔了？”

“是，被俄國人佔了。”曹躍道，“俄國人調動了十八萬陸軍分成五路大軍攻入東北，一個月時間內便佔了大半領土。陛下，您真的以為俄國人是為了報復我們隊洋人宣戰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