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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妹夫牛二一家。唯恐馬太歲的探子探聽得到,曹老漢不敢說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幾天之後曹躍居然豎起大旗“腳踏馬太歲,拳打陝南賊”,更加不敢讓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曹老漢來到妹妹家後見他家過的清貧極了,生了五個孩子餓死倆,張老漢便忍不住接濟了妹夫一家。給他們買了財迷油鹽,小娃娃們終於吃飽了,這幾日滿臉紅撲撲的有了光彩。
小孩子都比較能顯擺,自己的大舅來了,還是個有錢的大舅,小孩子們怕村子裡其他小孩看不起自己,便吹噓自己的大舅多麼有錢云云。小孩子的吹噓引起了大松樹村裡的一個閒漢尚二的注意。
這尚二去年日子過不下去了,就跟著鏢隊走西口押送貨物去新疆,不料土匪沒遇到卻遇到沙塵暴了。整個駝隊都被風捲走了,尚二萬幸躲過一劫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了。他再也不敢做鏢師了,只好回來之後老老實實做獵戶。他有一個姘頭叫鳳姐,也是村裡的一個寡女子,兩人再次勾搭成奸。尚二知了老實人牛二家來了一個富親戚,於是心裡壞水一翻,就和鳳姐商量陷害張老漢勒索錢財。
這一天鳳姐半夜跑來勾引曹老漢,曹老漢小酒喝的正濃,想著將來自己和兒子日子越過越好,又想自己是不是該續一房。正想女人呢,沒想到鳳姐勾引自己,曹老漢把持不住正待辦事的時候,尚二推門而入。
那鳳姐頓時哭得稀里嘩啦,說是曹老漢強迫自己,尚二指著曹老漢大罵:“你這老瓢秧,這種事兒也能幹的出來?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曹老漢因為喝了點酒,自己的乾兒子又去綠營裡當兵,略有些膽量爭辯起來。當然曹老漢還是不敢說自己兒子就是曹二郎,其實他不知道那馬太歲早就被曹躍給殺了。
尚二仗著年輕力壯立即將他一頓毒打,一不小心打斷了張老漢的一條腿,妹妹妹夫聽到慘叫聲從前院來到後院,尚二見狀便罵罵咧咧先帶著鳳姐走了。
這牛二是個老實人,牛曹氏更是沒有主意的人,曹老漢性子也老實,被人打斷了腿,只能自己忍著。
請了骨科大夫來之後,那骨科大夫看在錢的面子上給曹老漢治了腿兒,算是保住了,只是一個月不能下地,吃喝拉撒都要在炕上了。而那尚二心有不甘,便糾結了本村的一些地痞,這幾天來一直來牛家來鬧事兒,索要錢財賠給鳳姐的損失。
曹躍聽了前後便冷冷地說:“爹,你放心,敢打你的人,只能是死人。”
“可不能,可不能……”曹老漢忙阻止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那可是真敢殺人啊,平常百姓說我非得殺了誰誰誰,那只是氣話說說而已,而曹躍可是真下得了手的。馬太歲,馬子芳又能怎樣,不是照砍不誤。他害怕兒子一氣之下當誤了前程,自己的這條腿既然保住了,就不用計較了。
曹躍冷笑了一下,說:“爹,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回頭對牛二說:“姑父,你安排我幾個弟兄今晚住下來,還有五匹馬也喂好草料,明天一早吃過飯,我們找尚二算賬。”
“好。”牛二忙說道。
次日早早醒來,曹躍給張老漢端屎端尿,曹老漢老淚縱橫說:“老了老了,給兒子添麻煩了,還成了累贅。”
曹躍道:“爹,你說這話就是打兒子的臉了,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你怎麼能說你是我累贅呢。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就成孤兒了。”
“是啊,是啊,我不能死,我要好好活著。”曹老漢沾淚說道。
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前面有人大呼小叫,李石頭跑了過來說:“二哥,估計是那個小混混尚二帶人來了。”
“來得好,我正要找他。”曹躍冷笑道,一手抄起了腰刀走到前院,見李明李亮呂叫驢都拎著刀準備好了,便說:“姑父,你知道要是有人從門口逃走,有什麼道路截住嗎?”
“嗯,我知道。”牛二說。
“你帶他們去。”曹躍言罷,便開啟大門直接走了出去。
那尚二領著五個村裡的閒漢,打算今天就要從這個瘸腿的外村人那裡勒索一點錢來,這幾人都是遊手好閒之輩,本村人也不待見他們,他們反倒是臭味相投呼朋喚友好不快活。
見身材高大的一個清兵手持腰刀走了出來,六個村裡的潑皮頓時嚇了一跳,不管是什麼年代,潑皮混混見到穿制服的心中都免不了害怕忐忑。
曹躍冷冷地說道:“誰是尚二?”
大家都不敢說話,不過紛紛看向尚二。
那尚二隻好硬著脖子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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