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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貧困出身貧寒然自強自律。”
曹躍心說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我穿越者的身份呢,但是少年橫遭大難還是算得準的,不早於大難也不會成了曹大傻子,故作驚訝不已說道:“桑先生真乃相術奇才也,在下年幼曾經大病一場之後,渾渾噩噩了許多年,三年前因為落水猛然驚醒過來。”他關切地又問:“先生還看出什麼來了?”
桑治平看著他的眼睛,鼻子,顴骨,嘴巴,下巴,然後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說:“曹將軍是大富大貴之人,且貴不可言。丹鳳雙眼伸向太陽,赫赫放光,不怒自威,此雙眼便是人中龍鳳一飛沖天之像。”
曹躍很是高興。
桑治平道:“且慢,將軍大富大貴卻危難相伴,且富貴與危難總是相輔相成,沒了危難不能享用富貴,有了富貴必定會找來災難。”
曹躍驚訝道:“如何破解?”
桑治平笑道:“樂善好施,增加功德。”
曹躍起身拱手一揖道:“多謝桑先生,在下明白了,天上不會掉餡餅,幾經磨礪方成功,不經歷風雨無彩虹。”
桑治平反倒是吃驚起來,道:“將軍好文采啊。”
“略懂,略懂。”曹躍笑道,兩人同時笑了起來,曹躍拱手道:“先生請坐,請坐。我聽先生之言,先生似乎修習過相術?”
桑治平捋著山羊鬍子道:“略懂,略懂,將軍容我仔細觀來。”
218。第218章 灞橋大會召開
曹躍便認認真真地端坐起來,笑道:“聽先生一眼像是浸**此道許久,我看先生是謙虛了。請先生仔細幫我算上一算,若是有什麼災難,在下或可提前一避。”
桑治平再一次仔仔細細看著曹躍的的臉和耳朵,上下前後觀察,然後問道:“將軍是信,還是不信?”
曹躍道:“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但又懼怕天誅於我,世間萬物不定,我也疑惑自己是該信還是不該信。”
桑治平搖頭道:“將軍性格卻不似如此優柔寡斷,劍眉星目,眉宇之間剛直挺拔,應該是有大意志大理想的人,但行目卻變幻無常,說明將軍行事手段很多……”
“先生直接說我不擇手段好,我喜歡聽人批評。”曹躍大笑起來,“我這個人經得起批評,先生儘可以放心地說,人稱為我曹屠夫或者曹閻王,我也毫不在乎。人生在世苦短,匆匆幾十年一過,若是事事掣肘良多,豈能大行於天下?”
桑治平鼓起了掌,道:“僅憑將軍這一席話,便可知將軍絕非池中物,好,好!那在下便說上一說,將軍可當做玩笑,我觀將軍雙眼血繭重重,一生與殺孽相伴。此面相百年難得一見,所以人不能對視之。將軍鼻骨之中有一處稍稍挺起,青年正年一路平坦,但人到中年尤其是四十歲左右,將會歷經一場大劫難。鼻翼豐滿挺拔,老年之後如日中天,但中間隱約略有虧損,晚年恐子女有不幸發生。將軍權當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過了一會兒,曹躍才笑了起來,拱手感激道:“多謝先生解像。先生前往肅州此時卻不是好時候,我的一位下屬派遣信使從甘肅安西府回來說,新疆與甘肅幾日之前突降暴雪,這幾日大雪不停足有一米之深,人畜不得行動。官路也已經封了,不知今年有多少牧民和百姓被這場暴雪凍死在外啊。”
桑治平驚訝道:“今年居然下得如此之大雪?”
曹躍苦笑道:“是啊,我也沒想到甘肅西北會下這麼大的雪來,恐怕先生想回老家,必須先等到明年開春了。”
桑治平嘆了口氣,道:“是老天爺留我,也罷,西安多古蹟,我曾經三臨西安卻無緣深見,趁這個冬天仔細看看西安,從中取意,為我的詩集填一些詩詞。”
曹躍笑問道:“先生大可住下來,張總督待我不薄,我斷然不會讓您受半分委屈。”
桑治平拱手道謝,而後回去好好休息了。等他們一行人走遠,親兵營長康成才在曹躍耳邊問道:“將軍,你為什麼要對一個出了幕府的前幕僚如此敬重?”
曹躍道:“張之洞總督從一介御史做到湖廣總督,此人出力不小,此人胸中有大智慧和大情懷,並非你我能夠看透的。”
康成搖頭道:“我倒是覺得挺不起眼的一個小老頭,還會看相……當真是……是……好像是神棍。”
曹躍哈哈大笑,換了個話題問道:“灞橋會場的安全方面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絕對保障會場安全。”康成篤定地回答道。
“如此便好。”曹躍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