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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皇凌厲的眼神中眼一閉,裝暈軟到在地上。
楚弈被這個不要臉的舉動也驚著了。
趙晉直接被氣笑了,連雲慢悠悠站起來說:“陛下,讓臣給尚書令瞧瞧。”
裝暈的尚書令知道連雲好醫術,嚇得連呼吸都要停了,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及時醒來的時候,手已經被扣上。
連雲的聲音響起:“尚書令不太妙啊,是勞疾,往後都不可廢神思,不然性命堪憂。”
尚書令連眼都來不急睜開,就真的暈了,被連雲一翻話急暈的。
他這是把自己的飯碗都給砸了啊。
趙樂君看著三兩句就被‘病危’的尚書令,突然同情朝中的大臣了,最後一絲不放心也在此事中散去。
她阿弟綁住了連雲在身邊輔助,她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就挨著楚弈,低聲說:“你上回說的還算數麼?”
“什麼?”楚弈被突然問得一頭霧水。
“你說帶我去看怎麼種地的……”
楚弈手掌就探了過來,緊緊握住她手道:“你想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她眼眸中光芒璀璨:“好。”
可很快,楚弈想到一個嚴重的事情:“先帝何時下葬,何時可以嫁娶!”
他孃的,他到現在還無名無分!
第96章
眾人都以為在長公主把控朝政的時候,大清洗已經落幕。
畢竟兵權也收了,藩王們都老老實實俯首稱臣,結果新皇接下來的手段讓他們明白,清洗其實剛剛開始。
尚書令第一日就撞到了新皇手裡。眾人明白這對外說病重不宜再操勞,封賞了金銀,看似風光,可私底下就是被衡帝給奪了官職趕出朝堂。
訊息不脛而走,緊接著是原尚書令的人馬都被嚴查,觸及律法的通通不留情面,貶官、流放。
一系列的動作下來,誰人心中不惶惶,紛紛朝劉太尉打探訊息。
劉太尉在這個時候才不會傻乎乎跟他們透露什麼,衡帝年少,卻有主意,他如今也夾著尾巴做人,可沒有什麼好給透露的。
尤鵬煊在得知年輕帝王的舉動後,再度上了辭呈。
趙晉這回當場就給了答覆,應允了他的解甲歸田,叫尤鵬煊心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在尤鵬煊要離開的時候,趙晉讓他稍等,自己離開了片刻,手裡握了一把長劍回來。將劍直接交到了尤鵬煊手裡說道:“大將軍還記得這劍?”
尤鵬煊低頭看著劍鞘上簡單的花紋,手指輕輕拂過,眼裡有著神采:“自然記得,這是殿下小時候纏著臣,從臣腰間解去的,這是臣父親的。”
“對。”少年皇帝嘴邊有著淺淺地笑,“如今這劍,朕還給大將軍了,大將軍往後保重。”
尤鵬煊目光就有些複雜,當年太子要他這劍時,也問過這劍的來歷。他告訴太子,這是他父親給的,交給他的時候教導他要做問心無愧,頂天立地的男兒。
如今皇帝把劍還他,是覺得他並沒有愧對當年父親的教導麼。
他緊緊握住長劍,在少年跟前心口臣服地跪了下來,久久無言。
等到朝堂徹底安靜進去正軌的時候,已經過去近半個月。
趙樂君這些日子都住在宮中,雖不問朝事,可大大小小的訊息還是往她這兒飛。
楚弈終於忍不住,跟她商量:“皇后在宮中能安心養胎,你倒是天天要勞心勞力,我們出宮吧,我一外臣也不該長久在宮裡。”
“是這個理。”
如今尚書檯是連雲在做主,她早就想要離開,是趙晉說希望她多留下來住些日子,也好教導教導皇后處理後宮一些事物。
一住就那麼些時日。
趙樂君扶著肚子站起來,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腿。
楚弈連忙就在邊上保駕護航,說道:“種子採買的事情已經上了章程,你還準備親自去看看怎麼種下的嗎?”
趙晉登基那日,她跟他說話的話,他一直記著。
那個時候的她,對自己有種濃烈的依賴,讓他覺得心疼。後來想想,應該是因為趙晉,姐弟倆相依為命,如今趙晉可以自己翱翔了,她肯定是有失落的。
趙樂君走了兩步,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是有些期待的:“你這大司馬能離開那麼久嗎,是回上郡嗎?”
“大司馬就是個名頭,如今國內安定,四周小國不敢造次,我就是閒人一個。你難道不想念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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