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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滋味的暗暗嘆氣。唉,他著實扮不好這所謂的壞人啊。
見師叔不言,霧央反倒是幾分惱怒的開了口:“茗淮,在師兄未醒之前,你便老實呆在這兒。”
“未醒…師父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果然…果然是那時候結界消失,師父…和師父的傷有關……”
結界內,四肢並未被束縛的茗淮抱膝坐在地上,倔強的臉上有些焦躁,自言自語的聲音斷斷續續。
看著她這副樣子,霧央竟更是惱怒起來:“好好的?你是沒見到,我們從穹錦閣找到師兄時他的樣子!”
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為何從師兄收了這女子為徒後,一向無事清淨的碧穹便出現了那麼多事,而現下,以師兄的修為,他竟然會受這麼重的傷!這些日子來師兄的維護,讓她不得不惱怒這個沒什麼資質卻如此受師兄重視的茗淮。雖然,她知曉,這或許是有些遷怒了,但至少她和師叔是確定,她和宮主印的事脫不了干係。
對於霧央的激動,茗淮只是輕顫了下身子,盯著結界外的二位尊者,不言。
師父傷重了啊,摸了摸額上的蓮印,臉上倔強更深,她會保護好自己。
而霧央卻被她這一動作刺激到了,剛欲再開口怒斥一番,卻被身邊的穹武阻止了:“茗淮,現下你在這兒好好待著。本尊不審你,你額上的宮主印我不問,我也知你的能力傷不了兮穹,但整個天界的質問在所難免。你好好準備吧,今日這事很快便會人盡皆知。”更何況,當時,半月仙和司香仙子還在場。
茗淮聞言,很想反問一句“既然知道我傷不了師父,為何還給我定了個傷師尊的罪名”,可最終只是更抱緊了雙腿。
她額上蓮印惹出來的麻煩事,不是她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她安心等師父便是,她相信師父很快就能醒來。她現在還想問的只是——
“請仙尊告知,我的孩子現下在哪兒?你們知道嗎?告訴我…”師父昏迷,誰照顧小包子?
聽到“孩子”二字,本已情緒平復的霧央又有些惱怒起來:“你的孩子一直由師兄在照顧,我們怎會知道。在找到師兄時,我們可沒看到你那什麼小包子的人影!”
她碧穹從來沒有過的先例,收已為人父人母的弟子,竟被眼前這人破了,且師兄何時會對一個小孩子如此溫柔關心過,還親自照顧?
“霧央!”穹武仙尊輕斥一聲霧央。注意自己身份。
霧央默了默,恢復一臉清冷的朝穹武抱歉的一頷首。
呵,她情緒是有些過了。
“走吧,天界各處我們還要費心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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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簾殿正殿。
“傷重未醒?呵。”聽著座下衛德的稟告,正坐在書案旁處理政務的蒼孤手上的動作,頗有意味的挑了眉,嘴角也噙上了笑。
“是的,陛下。”見蒼孤心情不錯,狗腿著跟著一臉笑意的衛德繼續道,“而且穹融仙尊的徒弟也被關了,以‘奪宮印傷師尊’的名義。陛下是沒看見,那茗淮額上的宮主印…”
“宮主印?”
“嗯,是啊,每任宮主的印記竟出現在一個剛入宮門不久的新弟子額上,那顏色漂亮的,看來碧穹是要不得安身了。”
“非也,”蒼孤的笑容擴大,“兮穹如此自命不凡,‘看來’不夠,是已經不得安身了,哈哈哈。”
“是是是,陛下所言極是。”衛德極是狗腿的附和。
“對了,”精明的眸光一閃,蒼孤已快速謀劃了一番,“你去把今天碧穹發生的事完完整整、仔仔細細的說給孤天牢裡的愛妃聽,飲食和日常所用也都給孤好好的伺候著。”
“啊?”衛德有些理解不能。昨日陛下不是氣呼呼的走了,說這幾日都不用管天牢裡的那人了嗎?
“孤的話聽不懂?”蒼孤仍是好心情,卻故意冷下了臉,“仔細你那弱小的仙身!”
“是是是,陛下說得極明白,衛德這就去。”衛德趕緊一拜,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見人離開,好心情的蒼孤也沒那個心去看那些枯燥的文字,遂起了身,幾步踱到窗邊站定,看著晴空一片的天外天,深邃的目光停在了遙遠的某處。
皇叔啊皇叔,你和你那寶貝徒弟,是出了何等有趣的事呢,呵呵呵……
而穹涯殿的後殿內,困了茗淮一人的結界外,又突兀的出現了兩個人影。
只覺得餘光下又有人前來,坐在冰涼地面上的茗淮沒什麼心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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