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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丫頭隨老頭我走。
……
茗淮看著面前冒著水霧的靈池,用心音道:“我們從後殿進?”
“嗯,裡面有燈光明亮,要是內殿不僅有弟子守著,且穹武他們也在場的話,我們走前殿只會更容易被發現。”
茗淮哧了一句“老山神您不是對這夜色的天時地利很有信心嗎”便收了心音,丟肩上的小魚虺落地,叫它自己跟著,便直徑穿過靈池,進了後殿。
她其實不怎麼擔心,不僅是在這他宮內最熟悉的穹楠殿,更是因為有師父的宮主印在,那些屬於師父的仙靈之力,才不會那麼弱,定會護著她的。
穿過後殿,直奔內殿的茗淮正欲掀簾進去,卻被緊跟上來的老山神按住了。床邊有人守著,你冒冒失失的仔細被人發現。
茗淮點頭,動作冷靜下來,抬眼去看床邊守著的人。是清疏師兄。
簾內,感覺到身後似是有動靜,一向謹慎的清疏立時睜眼,轉了身,仔細看了看方才鬆了四肢。窗戶都關著,剛才貌似是風?通後殿的門好像是還開著的。
也正是此時,老山神屈指一彈,撓癢般的力道在清疏頸上一點,立時,人便軟在了地上。
不錯不錯。老深深捋著鬍鬚自得的點了點頭,鬆了按住茗淮的手,示意她可以掀簾靠近。
見著茗淮挑開青色幕簾走進去,老山神也轉了方向,照舊隱著身去前殿為茗淮守著。
……
小魚虺四腳齊齊爬上閉目倒地的清疏胸前,盯著他臉的眼睛瞪得老大,為主人監督著實時情況。
怎麼身子變小智商也幼稚了嗎?茗淮看著小魚虺的舉動,慣常的嫌棄一句,正欲坐下細看師父的情況,鏤空香爐冉冉升起的檀香不斷竄入鼻內的感覺卻讓她猛的清明,清明的理清了些什麼東西。
聞著殿內熟悉的檀香,再俯身嗅上師父身上熟悉的清香,茗淮邊輕輕的解開兮穹身上一層層袍衫,邊理著腦中瞬間繃緊順直了的情緒。
魚虺,小魚虺……史書上寫的“上古神器,醒由魚虺”就是這東西,那師父會高興這魚虺就在他面前吧……老山神好像知道很多事,他幫自己又依的是什麼心,等師父醒了要當面對質,嗯,當面對質。
手撫上裸。露面板,輕輕罩上那枯萎的蓮印,立時她與師父的蓮印都發出了紅光。緊接著,本是輕輕罩住的手掌像是被死死吸住般,緊貼上蓮印,額上也迅速灼熱起來。有些受不了灼熱到疼痛的感覺,茗淮不禁咬了唇,堅持著從蓮印出發擴散至體內各處的陣陣溫暖沿著手臂流向手掌,再猛的滲進了兮穹的面板。
枯萎的蓮花重新盛開,嬌豔的張揚著每一片花瓣,重新明豔起來的印記傳出絲絲涼氣,令茗淮身子一顫。於是趕緊一縮手,這才發現,原來手掌已經和兮穹左鎖骨上的蓮印脫離,蓮印散發的涼氣竟隔空湧入了她掌心。
“師父,師父……”
茗淮看著兮穹漸回血色的俊臉,不去管什麼涼氣熱氣的,由心的連聲喊著,透著滿滿的期待與還未消失的擔憂。
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皮輕輕抬起,兮穹很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父,你沒事了!”
看著面前滿是激動興奮的熟悉嬌顏,兮穹有些反應不及的微皺了下眉:“淮兒。”
“嗯嗯,美人師父,你沒事了,沒事了,還躺著幹什麼,快點起來、起來……”茗淮不斷低語著,抱著兮穹的手臂眨了眨眼,有雷滴墜下才發現自己雙眸早已蓄滿了淚。
不知道這並不長時日的感情是怎麼積累起來的,茗淮只是突然覺得,她和師父的感情,很深,很深,像是相知相守了很長時間,可是唯一理不清的那條思緒線還是揉成的一團。
“怎麼哭了呢?”兮穹再次開口的聲音帶上失血失仙靈過多昏睡後的無力沙啞,卻低低的仍舊好聽到另茗淮難受。於是茗淮不答,只搖著頭,手不自禁的撫上衣衫不整的兮穹,在繪鎖骨上的那朵蓮印上不斷摩擦,越來越慢、越來越重。
還在,還在,真的還在……
“淮兒……”兮穹就著她趴在自己身前的姿勢,伸手緊緊摟了她纖細的腰身。所有感官都沉浸在這一刻愛人的觸控中不能自拔,根本沒空去注意床邊地上倒了的清疏以及他一直很想見到的妖獸魚虺。
“師父,漂亮的宮印回來了,它在你這裡…師父還是美人宮主,以後絕對絕對不可以說它醜哦,絕對,絕對不……”呢喃的話語越來越弱,茗淮不斷深吸著隱著淡淡特殊血香的、只屬於師父的熟悉香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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