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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安勝了卻也死得早,兩姐弟的娘也因沒了爭鬥的主心骨竟也沒幾年也去了,留下若大的家業給這兩姐弟……他們不顧禮教痴纏在一起的事也算是有了緣由…這邊暫且不說,當年老太爺方本昌因正妻孃家財力發家,忌憚著她那孃家,便只堪堪納了一妾,雖多有寵愛讓其生下一子,即方北嚴。
不過,自從那大房的孃家倒臺後,正值壯年的方本昌想再次有番作為,便帶著家人來了下仙管轄的這回天鎮,順利發跡後也火紅了好些年。而後,方本昌病逝,本來立下的一房一半的遺囑皆不被從版來這就開始的兩房所贊同,如此大家中常見的家族爭鬥便開始了……後來,長子方南安勾結這鎮上的官家得勝,以私吞中轉賑災官糧的罪名處決了方北嚴,剛剛新婚不久的方北嚴便年紀輕輕的早亡,而二房一家也自是被逐出了族譜,就此榮享全鎮的方家只此大房一脈公諸於人前。
再說這因著腹中孩兒逃脫、被大房認為是一個弱女子是必死無疑的方北嚴之妻,或是這大家爭奪的報應,不用司命仙君所司,這兩房的人心已然走錯了軌跡,也染上不倫的宿命。本是書香之家的方北嚴妻子生下方今貴兩兄妹就因病體弱,沒幾年便入了土,兩人便因著鄰里的時不時接濟一直生活在那鎮外不遠的村子,而同樣不久病逝的方南安這邊,其妻婦人之想,也只當故事予兒女講起,不在意這流亡在外不知何處的二弟妻兒了。
再後來的事,仙尊也想必清楚了,下仙便不再累贅多言。那九重天上司命所司了這樣的開頭,那方家人心不正,便也該是這番命了吧……”
話已收尾的土地捋著鬍鬚清了清嗓子,順帶感嘆了一句後,杵著柺杖將背對兮穹二人憶述的身子轉了回來。
這番長話下來,聽得情緒幾經轉變的茗淮因為不如兮穹清楚方家的事,一顆心時高時低,神色間,自然是明顯的五分震驚五分不值。蓉姐姐啊,也真是不值,就像師父說的,執念過深啊。茗淮垮了肩,也替自己不憤不值起來,她那麼起勁兒的幫蓉姐姐,現下想來,那幾日的作為,不過是她在借他師父之手,在利用她師徒嗎!
而兮穹聽完,點點頭,一句“謝過土地”後示意他回了金像,而後一言不發的拉著茗淮離開。
這回天鎮土地所言,確與司命仙君所載相同。這方家,也確是人心不正啊。他和淮兒無意中觸及上的,也不過是凡間世俗中的鳳毛一角。
茗淮與兮穹各懷心緒,悠悠便出了鎮子,直徑邁上了南郊的墳坡。看來是天外之命所引吧。
兮穹也不執意追究,看著心思不知如何的茗淮幾步上前,對著方南安夫妻以及方本昌等人的墓碑拜了三拜,心緒竟奇蹟般的平靜安寧下來。然,正舒展眉眼、放鬆不少的兮穹在一瞬卻陡然疼痛起來,心臟被什麼尖利的刺過,擰了一圈又一圈。
第一時間想到淮兒,與他血脈相通的徒弟,他這般疼痛,最大的可能便是——
“淮兒,你怎麼了?!”
方南安的墓碑前,頹然倒下的茗淮揪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是顯而易見的痛苦,急尋解脫卻不得的痛苦。
兮穹施法壓住心上鑽痛,幾步走過去,就見疼痛著的茗淮口中呢喃著什麼,先前被方離蓉所傷本已完好的傷口再次裂開,泵然綻著詭異的紅光。俯□來,兮穹剛欲施法抽出那詭異的血紅光芒,茗淮便在她的眼皮下,衣衫憑空破裂,□出來的肌膚起了一道道紅痕,一點點紫痕,大大小小滿布於各處。
茗淮扭著身子,兮穹這一湊近,清楚得聽到了她嘴裡痛苦的呢喃。
“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打……”
“痛啊,痛啊,哥哥才發洩過啊,酒醉也該有幾分清明啊,蓉兒是你血親的妹妹,我們這樣就很好…不要,不要…不要打,痛…痛……”
“啊——”
看著徒弟這番樣子,心頓疼頓疼的兮穹瞬時明白過來:那大膽的方離蓉竟在本尊良善徒兒的身上,將那骯髒淫靡的一幕重現!她竟敢,竟敢!
方離蓉,本尊還確是輕視了你!
兮穹不佳掩藏的怒氣綻裂開來,整個南郊墳坡的空氣冷了好幾分。心疼的一把抱起茗淮,看著施法後陷入沉睡的茗淮身上痕跡依舊不減,神色照舊痛苦,兮穹難得的急躁起來,足尖輕點,就先朝天界返回。
執念偏深的非人非鬼,無端的天外之命,司命不可掌控的人心……此時的兮穹只單單的憂心著徒兒,憂心著孤凌那番幾近相同的荒唐事,此時的他不會知道,那毫無蹤跡可尋的天外之命,在他的千萬小心中,因為這樣一幕,已冥冥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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