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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輕些……”
“嗯。”兮穹嘴上答著,腰部運動的力量不減,慣常清明的眼已不能單單用深諳來形容,那裡面是外人看來,不佳掩藏的、深沉到可怕的愛慾。
“嗯……啊…對了,小包子吃早飯了嗎?”
“竟不專心?淮兒乖一點,恆兒有清疏照顧。”兮穹壓根忽略了清疏這些日子來都乖乖在穹善殿整理和抄寫經書。
茗淮緊緊環著他的脖子,微眯的眼明顯嬌嗔,貝齒微張,唇沾上去緊貼,舌一勾,入溼熱的內部,狠咬了對方的。哼,叫你說不專心。
兮穹吃痛,環住茗淮腰間的手收得更緊。不在意的挑挑眉,欲交換位置好好教導一番,卻心上一擰,念訣染濃了爐中特有的檀香。
好大的膽子!
“兮穹,兮穹……”穹武扯著嗓門大步踏入內殿,提著酒壺的手就要掀簾。
一片酒氣。兮穹起身護著懷中徒兒,背對穹武:“師叔,何事闖我寢殿?”
入眼一片□的背,膚質瑩白、線條分明。微醺的穹武立時清醒,大喝:“白日宣淫!你這一宮之主當得好!”
連兮穹都如此,他那擋著的寶貝徒弟更不知是什麼德行。
兮穹微怒的施下結界:“師叔,不知輕重。”
雖有紗簾遮掩,但看著這副更顯旖旎的春光,穹武他個巍峨嚴肅的大漢自然有些躁,耳根子微紅的轉過身,語氣還是生硬的很:“快些收拾,我在外殿等。”
“師父…”結界內,茗淮不羞不躁,伸手一推,重新女上男下,“教導別半途而廢,做完了我們再去。”
性子轉了許多,放開了許多的茗淮他照樣歡喜,兮穹依言而行,唇啟一聲“好”,終始皆掛寵溺的笑著。纏綿旖旎,風景甚好。
能不再受獨自記憶的痛苦,就算終有一日要再次對峙蒼孤的私慾,他也同四百年那次一樣,一樣甘之如飴。
……
兮穹一身紅色宮袍,攜著青色襦裙的茗淮步入外殿。
“師叔。”
穹武起身,放於殿外柳葉的視線收回,看向這完全超乎他想象的師徒二人,不知是躁還是惱。
“我見你躲了好些時候,也該說說怎麼回事了吧。”荒唐啊,和他曾經一樣荒唐。
碧穹上下雖早已吩咐噤了聲,兮穹和他那寶貝徒兒的異常被封鎖的很好,還未被宮外人得知,除了已做承諾不多言的半月仙和知空仙子。可是……不代表這事就可以忽略,可以不了了之。
兮穹看一眼他,因為蒼孤的私慾詛咒,狠下禁術也要天界平靜個徹底。他無法言明,只能說:“兮穹不過懂情之一字真意罷了。”
“情?”穹武思緒禁不住有些飄遠。情?那是什麼?不過一夜荒唐、一響貪戀、一春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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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簾殿。
內殿內,同樣旖旎的床幔內卻是另一番情趣。
早早的醒來,在身邊宮妃的軟玉魅香上又釋放一回,蒼孤翻身躺下,難得懶惰的不願起身去正殿處理正事,各處感官沒有透著舒爽,反而明顯的煩躁不安。
這是怎麼了?
不帶憐惜的摸著床邊人的柔荑,隨後越發用力,顯現幾絲蹂。躪的行為。
“啊……”女子從饜足的昏睡中清醒,怎麼回事?吃痛的勾了唇,嬌媚往寬闊硬燙的胸膛一趟,“陛下,您弄痛妾身了呢。”
淡淡閉眼,蒼孤扣上女子的手:“滾!”
被丟下床的女子在厚厚的繡金地毯上滾了圈,抖著身子撿了床下衣衫,迅速裹了身子退出。
她不想受陛下寵幸了,這已經是她這月第二次被喜怒無常的主子趕出來了。
內殿外,隨時候著天帝起身洗漱的衛德嘖嘖嘆息,瞄著狼狽離去的嬌媚身影,主子的意是越發難猜了。不過……
“陛下,該起身了。”衛德示意身旁的宮婢將洗漱用具端入,便整了整宮衣,抬步跟了進去。
……
躬身遞去玄色鑲玉腰帶,由宮婢為蒼孤繫好,揮手示意閒雜人等退下,衛德端了清茶上前:
“剛沏好的茶,溫度剛好,陛下先清潤著嗓子。”
蒼孤接過,勻了勻,灌了幾口,在口腔中轉了轉,吐回黑玉杯中。
“這茶是越發的難喝了。”
“奴才這就吩咐下去改善,賞侍茶的那些個宮婢宮奴幾仙棍。”衛德附和的點頭,小眼珠子轉了轉,自出了注意,欲討蒼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