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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淮纏著她師父的脖子,承受著緩慢而稀薄的呼吸,水潤的眼睛盯著師父身體好看的線條,有些心不在焉。
這兩次的前戲太長了。
自從看了蒼孤留下的那四字,她是知道師父會有反應,但這反應的表現著實有些奇怪了。他不趕緊計劃怎麼進行下一步,反倒是丟下兒子給清疏師兄,自個兒帶她跑來了這裡。這都第二日,誒…晌午了吧,師父才做到第三次。
而這第三次的前戲,還得有一會兒。
“啊——”
腰上細肉被清冷的手重重一捏,兮穹無聲的提醒著徒弟的不專心。
他無處宣洩的東西未盡,淮兒不能沒了興致。
不過兮穹總算放她呼吸新鮮空氣,而自己涼薄的唇卻輕輕咬上光澤紅潤的脖頸,自私的啃噬著,啃噬著讓她與他一同惶惶不安。
“師父……”茗淮嘆了口氣,不知怎麼的。在那四個字的事上,她要比師父通曉的多,而幾乎沒有弱點的師父,卻似是腦裡缺了根弦,只顧鑽在自己的不安與決絕中。
然後,茗淮不懂,不懂他師父如此,只是愛她愛到害怕,害怕那樣的絕望與期盼再揪碎不堪負荷的心。
一個只顧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自己的愛,一個卻早已在千年愛恨中悄然學會分擔與面對愛。
哎……
茗淮不得不主動專心起來,環脖的手鬆開,改由揉捏她師父胸前兩紅。點。柔嫩的手摩擦著,看它逐漸硬。挺,紅得如同上方的蓮印一般,清亮的眼眸總算染上了情。欲,一眼朦朧。
接著,將唇湊上去,她柔軟的唇瓣細細密密的吮吸著他身體每一處,在兩腮痠軟中,把兮穹一推,背抵池子內壁,而自己則極盡緩慢的跨坐上去。
看著茗淮如此緩慢,兮穹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急迫,微眯的黑眸在一片朦朧□中藏著無奈和折磨。他很想早日解脫在這種決絕不安中。
茗淮終於將身子完全纏了上來,四肢依附這他的身體讓兮穹有著極大的滿足。或許在潛意識裡,他依舊有著高高在上的神姿,接受弱者的攀附敬畏那是自然而然,換成至愛之人,那便是極大的滿足,填補不安的滿足。
“師父……”明顯情動起來的茗淮用私。處磨著他滾燙堅。硬的下。身,見他明明情動難耐,卻仍舊安於磨死人的前奏中,專了心的茗淮覺著甚是煎熬。
將手指插。入髮間,兮穹環徒弟環得更緊,處於情。愛中的手依舊保持清冷的,卻在燃燒著她身上每一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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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兮穹師徒在樂此不疲的享受磨人前戲,這方天簾殿和沉默了數日的月陽宮卻有了些動靜。
天簾殿內,蒼孤正在發著脾氣,底下是冷汗連連的閻王爺。
近日他上天界還真是頻繁,可他地府一下子多了那麼多死於非命的鬼魂,他這堂堂地府之主能不管嗎!哎,何況,這還與…安穩數千年的魔界…扯上干係。
閻王呈上來的摺子在被蒼孤看過後便被甩了個橫屍當場,而如此作為的罪魁禍首則一臉嘲弄的盯著底下。
哼,硯冥,連你都要來湊份熱鬧!
以為是在自己身上射眼洞,閻王駭得瑟縮了下。身子,他已經第一時間如是稟報了,千萬別攤在他的頭上啊。他可付不了這個責。
蒼孤一個眼神過去,候在一旁的衛德趕緊撿了冊子殘肢,並提了一個勁兒緊張害怕的閻王爺起來,強行拉了下去。
看殿內氣氛終於正常了,蒼孤到底也藏了怒氣、意外、興致等一切情緒,只磨著拇指上的黑玉扳指,專注的預演著他的計劃,雖然突然來了個攪和的魔君。
……
而硯冥到底怎麼了個凡界,以及昨日碧穹得了份“大禮”的事亦終於遲遲傳到半月這裡。
見近日碧穹還算安穩,除了那個他和司香仙子看過的茗淮額上蓮印。然,那不同尋常的東西也沒鬧出什麼大動靜,他便玩心一至,他個閒散的仙人自然就遠遠離了九重天,去極北處見識好山好水好風景去了,順便給嘴饞了想必很久的兒子帶些凡界吃食回來。
沒想這離開半月多的首次歸來,月伯就一下子炸給他兩個大禮,連讓他緩口氣的機會都不給。悲哉!
“月伯,能查出天帝這番動作的目的嗎?”他著實不明白,這種殘暴行為,失掉眾仙神之心,不是在自尋他這天帝位置的死路?
“仙君,”月伯微使了個眼色,將門關好,施下結界。他絮絮叨叨的說過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