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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同情張椿了,勸慰道:“說不定是碰巧,未必有什麼目的。”
張椿搖頭道:“不對,前天馮諱被割了鼻子,昨天胡為被挖去雙眼,今天黃西被割掉舌頭。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黃西與馮諱、胡為以前不熟,不可能有共同的江湖仇人,該死的兇手!”
關靖是老官場油子,明知此事大不尋常,案件又生在自己轄區,理應無條件地幫助張椿,但是看著張椿的臉,無來由地感到心煩,道:“說不定三人認識以後,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張椿滿臉愁苦之色,輕輕搖了搖頭,道:“這事要正視起來,我認為兇手肯定有什麼目的,這件案子要儘快破案……這事要成立專案組,我負總責,你為副手,我們齊心協力先將此案破了再說。”
“你嘴上沒毛,怎來領導我?”關靖心裡嘀咕,但是嘴上卻不敢說,勉強笑笑,道:“我在破案方面不在行,只能做些輔助,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吩咐。”
楊春在旁邊很難受,死的三個人都是他的戰友,日夕相處,怎會沒有感情?但是楊春很冷靜,道:“兩位大人,我們內部是否有奸細?這兩天居處加了戒備,若無內應,外人誰知道各人住在那個房間?”
眾人坐在室內深思,房間內十分寂靜,張椿忽然轉向楊春,道:“此人是個高手,今天晚上我搬到你們居處,這樣的凶事不能再生了。”
中山郡城城南,有一個低矮的門樓,裡面是中山郡的人市,就是人們尋找短工的地方,類似現代的人力市場。人力市場對面有個又小又破的客棧,門頭很小,裡面十分簡單,沒錢的窮人喜歡這樣的地方,兼顧旅店和飯館的功能,收費很低,生意不是很好但也不壞。
一進門頭,是一個三門屋鋪面的大廳,裡面收拾得十分簡單,只用廢報紙糊了一下頂棚,廳裡擺著五張八仙桌,也應該有些年歲了,不少桌腿明顯經過修補,倚在西牆的一張八仙桌,索性只剩下三條腿。
老闆姓索,青州人,年約五十餘歲,長得稍瘦,其貌不揚,若說別的特點,琢磨半天也說不上來,總之是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老索來到這裡經營約有十餘年了,只有一個兒子,前些年在洛陽謀了個差事,老索就在洛陽置了處住宅,老婆及孩子一家平常都住在洛陽。
也許因為近日兇殺案的原因,今晚生意十分冷清,天色完全黑下來了,竟然沒有一個上門。就在老索要關門店門時,進來一位三十餘歲的壯漢,相貌彪悍,面板黝黑,行走間一瘸一拐,穿著一套洗得白的軍裝,看這漢子的舉止,應該是一名因傷殘退伍的轉業士兵。
壯漢看來不像有錢人,但是精神頭不錯,進入店堂環視一圈,見只有老索一個人,尋了一張靠近櫃檯的案桌坐下,道:“有上好的皇家特釀沒有?”
皇家特釀就是以前的姜府特釀,普通酒的價格就讓人咋舌,上好的酒就更不用說了,像老索這樣的小店,根本不可能有這樣高檔的酒。再說以這人的打扮,也不像能喝得起高檔酒的樣子。
老索是個厚道人,並未出言嘲笑,給客人倒了一杯茶,笑吟吟地說道:“這位客官,小店本錢也未必有那幾壺酒貴,你不是開老頭的玩笑吧。要不,你給我這酒的本錢,我給你跑趟腿,去高檔館舍給你買一壺?”
客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一壺酒要多少錢?“
老索道:“不瞞客官說,還真沒人在我這店裡要過這種酒,但是估計便宜不了。差不多得有二十金,你看……我給你買酒去?”
客人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道:“我這裡有塊玉佩,就頂二十金吧。”
老索也不見怪,拿過玉佩仔細看了半天,轉眼看看屋內再無別人,忽然低聲說道:“我是老鷹,你是白虎?”
漢子道:“我不是白虎,也是老鷹。”
老索再無疑問,道:“神鳥屬下索一行,請問信使大名?有何任務下達?”
壯漢道:“我姓唐,名三足。這次特地過來,是為了兇殺案的事情,你可聽說什麼線索沒有?”
第二卷奪嫡篇VIP卷第591章三足初遇玉梨花!
?索一行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傳得神乎其神,其實有用的線索幾乎沒有。』中┡』文網ん.”
唐三足略微琢磨一下,道:“街面上有沒有資訊靈通的朋友?”
索一行苦笑道:“我們幹這一行的,平常共同買醉的朋友都不敢交,真遇上什麼事情,還真不好找朋友。我在這裡多年,朋友雖然沒有,但是人面熟,不行讓街痞子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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