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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給被押到大堂,只見候謙、韋曉等相關人都被抓了起來,共有二十餘人。眾人皆垂頭喪氣,跪在堂下。
姜述坐堂問案,道:“先將眾人分別關押,只留叢給一人。”
眾人押走,叢給死不認罪,道:“下官不知犯了何罪。”
姜述道:“你勾結候謙、韋曉等人,包辦官司,陷害良善,行違法之事,納不義之財。小案不說,以大盜攀扯金家窩贓,致金家敗滅,又私分其家財產,以肥私囊。今又故伎重施,收取他人錢物,欲致衣兼死地。你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叢給咬牙硬挺,道:“萬無此事。下官只是依律辦事。”
姜述冷笑一聲,喝道:“來人,帶人證。”
賈詡取來口供,又將證人逐一押到堂前,姜述詢問完畢,用手捏著口供,指著叢給道:“叢給,如今人證俱在,還不認罪?想讓官府封了叢家,詳查此案嗎?”
叢給聞聽姜述之言,知其欲借嚴辦此案立威,擔心禍及族人,垂頭道:“在下自認有罪,但與族人無關。”當下老實交待,錄了口供,簽字畫押。
叢給既招,餘人皆一一供出,簽了供狀。
衣兼大難不死,又見元兇伏法,不由心花怒放,突見其弟衣奇亦被關押,連忙上前詢問緣由。姜述將衣奇供狀遞予衣兼,衣兼看過之後,不由勃然大怒,道:“不料此禍乃此孽障所起,險些被其所害,多謝侯爺為小民做主。”遂不理其弟,自下堂去了。
眾人被押入大牢,賈詡從候謙、叢給、韋叢三人供詞下面又剝出一層紙來,道:“主公之計甚妙,可以一網打盡矣。”
原來黃光得姜述指點研究宣紙,雖然尚未成功,卻研究出附屬產品衛生紙和薄紙。薄紙厚度比尋常紙張薄了不少,方才候謙等三人畫押之時,供詞用紙皆是薄紙,其下還附了一層紙,墨汁透紙,下面空白紙張上的畫押與供狀上的畫押一般無二。
姜述費這般手腳卻有另一番心思,他此次謀得東萊太守一職,是為了將東萊變成根據地,自然要排除異己。此次抓了候謙等人,主犯可判死刑,但其家人罪不至死。殺了候謙等人,與候、叢諸家已成死仇,留下這幫人居於城內,無疑與定時炸彈一般,因此與賈詡商議,定下這個計策,將三人罪狀添油加醋,誣為謀反之罪,現在有了三人畫押,只須編完供詞添上,就成了真實供狀,這就坐實罪名,三家皆可族滅。
第一卷姜述篇第64章太子大婚
原東萊郡尉姜勇因為姜述出任太守,避親調任北海郡尉。新任東萊郡尉武安國原為北海郡尉,姜述曾在孔融府上見過此人,雖然相識,但是大事卻不敢倚仗,因此姜述此案所用兵丁,皆是張遼所練的特種兵,所以資訊一時還沒有洩露出去。當夜,候家、叢家、韋家無論男女老少,皆下獄。此番行動,姜述在清除隱患的同時,還抄沒了大量財物。
次日,姜述雷厲風行,開始大刀闊斧動作,首先是人事安排,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屬官非心腹者,皆調任閒職,郡屬要職、屬縣主官、郡軍將校、屬縣縣尉,均換上心腹親信或族人親朋。
武安國初來乍到,根基不牢,郡尉屬官皆是姜勇心腹,基本被駕空,又畏懼姜述皇親身份,只能聽之任之,並未背後生事。姜述事後召武安國入府,備宴接待,又贈厚金,以安其心。
忙亂一陣,人員基本到位,年關業已臨近。姜述讓賈詡坐鎮東萊,留下關羽、徐晃兩人輔佐,引領諸人回臨淄過年。準備正月初二從臨淄動身趕赴京城,參加正月十七的劉辯婚禮。
姜述來到臨淄,先至青州州衙參見刺史尹度,又將候家等三家謀反案相關資料呈上。姜述尚靈帝嫡女,尹度不敢忽視,又見供狀、佐供、證物等一應俱全,應無屈打成招之嫌,相關官員當即署名會籤,派人報上朝廷。
候氏三家謀反案就此坐實。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候謙等人以偽供陷害他人,今卻被姜述以同樣方式誣以謀反,也是罪有應得,惡有惡報。
姜敘此次回家過年,與族中主要人員會面,總結上年事務,交待新年任務,還要說服周氏遷居東萊,時間異常緊迫。諸事大約有了眉目,已經到了大年初二,姜敘不及當面交代之事,只能寫信言明,安排親信心腹分別行事。
大年初四,姜述一行過了泰山郡,路上正適大雪,為了兌現與劉辯的約定,姜述棄了車駕,縱馬趕往京城。一路緊趕慢趕,損失七八匹健馬,終於在正月十六傍晚進入洛陽。
太子府此時喜氣洋洋,劉辯心中掛念姜述,連續詢問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