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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勁頭比家中最為狂野的張寧還要狂野幾分,讓姜述不得不懷疑馬凝是否有西方血統。在後堂客室內,姜述從開始的違心被上變為主動上的香豔經過,充分說明了這對男女精力旺盛,發起數輪死去活來的大戰,若非顧及被人發現,怕是諸般花樣都要試驗一遍。
既然已經無法改變,只能去被動享受,又沒有嫁娶的顧慮,如此極品少婦已經送上門來,如不好好享用,就太對不起何後一番好意。姜述還留有一份理智,幾次提出要回去,不料越是想走馬凝越是大膽,最後居然主動上了一次,纏綿了一宿,直到天明時分,才軟手軟腳送姜述離開。
姜述不由一陣唏噓,不知這算不算逢場作戲,明白這事不能露出風聲,否則名聲壞掉不說,就是家裡也會鬧翻天,上次就來了個眾志成城,這次再來個萬眾一心,就更加難以應付了。此事還有一個天大的麻煩,萬一讓黃忠這些太子心腹知道,會影響安定團結的大局。這是一段孽緣,肯定不會修成正果,但面對馬凝的狂放,下次如何應付呢?
回去眯了一會,略微起晚了些,姜述感覺兩腿發軟,腰腹有些痠痛,知曉昨夜出力太多,忽然想起甄姜和貂嬋的事兒,興沖沖去尋兩女,見兩女嬌羞又歡喜的模樣,姜述知曉種子終於開花,只等瓜熟蒂落。
蔡邑一家住在姜府外院,初八與妻女來給何後拜年,何後留下蔡邑一家晚宴,讓姜述前來作陪。蔡邑是姜述的老師,蔡琰又是未婚妻,姜述不好抗拒不來。何後見到熟識之人,生出劫後餘生的複雜滋味,高興與哀傷交替,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
姜述家中美酒都是高度數的糧食酒,配上天然香料,去了酒的辛辣,喝起來非常爽口,但是後勁很大。剛開始姜述還十分佩服何後的酒量,發現何後有些酒意的時候,不由慌了手腳,連忙止住酒宴,給蔡邑暗示一個眼色。蔡邑政治敏感性雖差,但是久居廟堂,多少有些眼力,看出何後飲酒超量,言語間已有酒意,當即起身辭別。
何後目送蔡邑一家出房,起身欲回寢室,剛剛站起身子,只覺一陣眩暈,幸虧兩位侍女手快,及時扶住何後。何後推開侍女,指著姜述說起醉話,道:“述兒,你過來扶母后,辯兒走了,未來我只能靠你了。”
姜述嚇了一跳,急忙環視一下室內,見皆是可以依賴的奴婢,這才放下心來,擔心何後再說胡話,急忙上前攙住何後。姜述已經十六歲,身材已經長成,長年習武,雙臂氣力很大,何後酒後雖然沉重,但對姜述來說並不費力。
將何後送入寢室,何後拉著姜述的手不放,絮絮叨叨開始訴苦,聽得姜述心裡發酸,幾乎要落下淚來。何後嘮叨一會,道:“述兒,在這陪著母后,母后害怕。”說完沉沉睡去。
姜述見狀,不由坐立不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思一會,打發侍女去請公主,自己坐在床邊侍候。一會兒工夫,侍女引領萬年公主入房,萬年公主一見何後醉酒,便埋怨姜述道:“母后平常極少飲酒,怎讓母后喝成這樣?”
姜述苦笑道:“我不知母后酒量,她憂鬱了許多日子,今日碰到老師,心裡高興,因此多喝了兩杯。”
萬年公主從侍女手中接過溼巾,一邊幫著何後擦臉,一邊問道:“可是家中藏酒?”見姜述點頭,接著說道:“那是年前酒坊送來的新品,一杯頂尋常數杯,怪不得母后醉成這樣。”
一會兒侍女端來醒酒湯,萬年公主扶何後起來喝了幾口,何後酒意減了幾分,看清眼前是萬年公主,道:“述兒呢?我不是讓他在這侍候嗎?”
姜述忙上前道:“母后,我在這裡。”
何後不耐煩地說道:“萬年,你先出去,你們都出去,我和述兒說會話。”
夫妻兩人互視一眼,默契地擠了擠眼,萬年公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臥室方向,意思是我先回了,你惹的禍自己收拾。姜述拇指一指自己,意思是你回吧,這裡有我。
夫妻兩人打完啞謎,萬年公主先行出房,兩個侍女自到外間伺候。何後醒眼朦朧,道:“述兒,你到母后身邊坐下,我要跟你說會心裡話。”
何後半倚軟被,拉著姜述的手,讓他坐在身側,粗粗的喘息聲和室內的幽香,讓姜述有些心跳加速。何後為一國之母,儘管如今被趕出洛陽,但是身份卻沒有發生變化,在冬日的夜晚,國母與女婿獨處一室,手拉著手,溫馨之餘又平添了許多曖昧。
雪後的冬夜萬籟俱寂,只聽何後說道:“我從十二歲入王府,得先帝寵幸,費盡心機成為皇后,但我一點也不愛他,先帝很無恥,行事很荒唐,只要宮中看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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