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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難得地笑笑,心裡多了幾分寬慰,劉達很有悟性,沉穩有度,完全有能力接掌王位。劉靖道:“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你們兩個都去!不殺光他們就別回來!我寧可目睹你們死在那裡,也不願意看到你們失敗!”
劉靖高呼道:“勇士們,你們都是匈奴最勇猛的戰士,用戰刀和鮮血捍衛大匈奴的榮譽,為自己爭得土地、牲畜和女人!今天,你們身邊倒下無數我族勇士,漢狗們用卑劣的手段踐踏了我們神聖的尊嚴,將無盡的恥辱帶給我們,我們不能將恥辱帶回去,讓所有人恥笑我們怯懦無能。拔出你們的戰刀,騎上你們的戰馬,用漢狗們的鮮血洗刷我們蒙受的恥辱。今天,我和我的兒子將與你們一起衝鋒。我們得長生天護佑,我們有岩石般堅硬的骨頭,讓我們為勝利和榮譽而戰!”
匈奴兵激昂的大聲吶喊,即使受傷計程車兵都在嘶喊:“戰鬥!戰鬥!”傷重計程車兵將弓箭和兵器遞給參加戰鬥的戰友,所有能戰鬥的戰士和馬匹都被集中起來,六千多名士兵被編成三隊。
士氣大振的匈奴騎兵從三個方向再次席捲而來,一陣陣利箭在衝鋒隊形中肆虐,中箭的騎手和戰馬被無情捲入滾滾馬蹄之下,其餘人吶喊著繼續衝鋒,距離越來越近!儘管箭若飛蝗,不斷有人倒下,三隊匈奴騎兵依舊不顧慘重傷亡拼命衝鋒。肩膀中箭的劉靖長刀揮舞,示意旗手打出旗語,軍旗連連晃動,三隊騎兵突然合為一股,以銳不可當之勢猛衝漢軍戰陣的正東面。
劉都戰斧劈開一面盾牌,後面的騎手將手裡的長矛狠狠扎向只剩半截盾牌的漢軍胸膛,雖不能穿透鐵甲,卻已讓漢卒受了暗傷,無力爬起身來,身側一位漢軍正要補陣,卻被間隙而進的戰馬撞飛,防禦戰陣出現一個缺口。
周圍漢軍迅速向缺口合攏,沒有防禦壓力的漢軍在旁掩護,趙敬親自率領兩什部下兇猛反撲,企圖填合缺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衝在前面的匈奴騎兵連人帶馬躺倒一大片,屍體幾乎壘得跟盾牌一樣高。劉都一聲呼喝,手裡大斧將一位漢軍都伯的長槍砍斷,鋒利的斧刃從對方臉上到胸部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受傷的漢軍都伯撈起一柄投槍刺入劉都坐騎,瀕死的戰馬揚蹄將都伯踏翻在地,也將劉都掀下馬來。馬蹄隆隆,血光飛濺,劉靖親率數十騎勇士從劉都頭上飛躍而過,踏著倒下戰友的死屍,衝入盾陣之內。
見部下接連出現傷亡,廖化怒火上升,呼道:“姜安率部急組神刀戰陣向前。”
百人將姜安一聲令下,手握陌刀,百名部下即刻全身覆甲,取出神刀,隨在姜安身後,擺成嚴整方陣,隨著口令往缺口處移動。其餘漢軍聞聽口令,紛紛讓出通道,刀陣迅速與匈奴前鋒短兵相接。
“起刀,劈!”隨著第一聲口令下達,擋在陌刀陣前的無論是人是馬,都被陌刀劈成數段。進入缺口的匈奴人,眼前血肉橫飛,不由畏懼刀陣威勢,不敢上前,士氣大落。
神刀沉重,即便陷陣營士兵皆是兵王,上百刀下來也會耗盡氣力。廖化見缺口逐漸封死,又下令道:“淳于安,起神刀陣,排於姜安陣後,接應姜安。”
百人將淳于安迅速下令,聚集部下襬成陣式。廖化下令道:“姜安部撤陣。”姜安部氣力漸盡,前排劈殺完畢,收刀往側後退步,停在後排二名刀手中間,按照平常訓練步法,退到第五排之時,跑步退往陣後。
廖化見匈奴兵幾乎全部擁擠在東方,下令道:“騰安部啟用炸彈,目標:陣外五十步到一百步敵軍密集處。”
趙敬為了掩護受傷戰友,此時落單被圍在軍陣外側。趙敬刀尖下垂,烏紅的鮮血從血槽汩汩而下,一滴滴落在腳下橫七豎八的屍體上。他冷冷掃視著用盾牌圍住他的六個匈奴刀手,犀利的目光從六雙緊張的眼睛上掠過。每掠過一人,就引來對方一陣戰慄。這個漢軍軍官太厲害了,已經閃電般殺了九個人,整整九個,個個都是右賢王身邊最厲害的勇士!只用了九刀!一刀一個!令人毛骨悚然!
額頭一滴汗珠無聲滑落,晶瑩地掛在趙敬鼻尖上,裹著綿布的刀把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劉靖最精銳的貼身鐵衛共有五十名,渾身覆蓋重甲,沒有防護的地方只有頭臉,剛才他已經殺死九名。橫刀緩緩舉起,趙敬看不見蒙面鐵衛的表情,卻能從對方的眼光感覺到他們內心的震駭。
只見刀光一閃!一名鐵衛冒出盾牌的天靈蓋齊齊飛了出去,未等他倒下,趙敬一個轉身又將他右邊同伴的左肩連同盾牌一起卸了下來,剩下四人終於反應過來,齊聲嚎叫著掄刀猛砍,現在是最大的破綻!刀光由劈砍再次變為橫切,戰刀電光火石般劃過第三個武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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