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鷺話語有些過分,待要出言喝斥,轉首見姜述並無不悅之色,當下不好言語,只是悶頭品茶。
姜述此時哭笑不得,不知如何答話,想了半天,道:“姑娘說得對。”
馬雲鷺見姜述言語並不做作,道:“看你是個爽快人,背後說人壞話不好,以後莫要如此了。”
馬雲鷺語意老氣橫秋,有些教導姜述的意味,典韋、許褚暗自發樂,馬超也覺得不好意思,斥道:“當著貴客之面,別不知天高地厚。”
馬雲鷺得了姜述禮物,心情大好,見馬超又要訓人,立起身來,道:“夜深了,我先回房睡了。”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馬超又向姜述致歉,姜述道:“令妹天真爛漫,性情中人,怎會計較?”
次日一早,姜述在院中練完五禽戲,又練習劍法。此時姜述劍法已將大成,其中揉和太極卸力借力之法,整套劍法顯得十分平和,但是威力更大。典韋、許褚與姜述過招,常因這招卸力借力吃虧,都道此套劍法比王越劍法威力更大。
馬府諸人因為馬雲鷺刁蠻,都對她敬而遠之,如今姜述在府中居住,年紀相差不大,又有許多好物事,馬雲鷺少女心性,一早就跑了過來。典韋、許褚都認識她,放任馬雲鷺進來。馬雲鷺見姜述正在練劍,劍法軟綿平和,雖然好看,估計威力不大,道:“這劍法中看不中用。”
姜述聽到有人說話,停下手來,見是馬雲鷺在旁,道:“請姑娘指教。”
馬雲鷺頗為自得地說道:“看在那短匕的份上,我就指教你一下。所謂劍開兩刃,或刺或削或劃或劈,皆用崩力猛力,你這般軟綿平和,既不勇猛,又無巧勁,傷人卻難。”
說完,持劍下場,一邊講解一邊與姜述演練。馬雲鷺所言為馬家劍法,脫自戰場拼殺,大開大合,與王越劍法完全不合。不過馬雲鷺所說劍理,卻是馬家劍法精髓,讓姜述受益非淺。
馬雲鷺講完,道:“受了我的恩惠,以後對我要尊敬。”
姜述苦笑道:“多謝姑娘教誨。”
姜述欲將馬家劍意融入劍法之中,但是路子不合,反而彆扭異常,索性不思融合之意,劍由意生,不思劍招,快時急攻如狂風驟雨,緩時防禦借力卸力,在那忽快忽慢,忽暴忽柔。
典韋在側觀看,暗道主公劍法已是大成,忽然爆喝一聲,道:“主公小心。”持雙戟攻上,給姜敘喂招。開始時怕傷著姜述,只敢使出五分本事,被姜述逼得手忙腳亂,逐漸施展開來,待與姜述旗鼓相當之時,渾身本事已用了九分。
忽聽有人鼓掌稱好,兩人這才停下手來,一看卻是馬超來到。馬超道:“向來以為貴客只善文事,沒想到劍法這般精妙,與惡來鬥成這番程度,馳聘疆場已經少有對手。”
馬雲鷺剛才還洋洋得意,待到典韋與姜述交手之時,其劍術招招精妙,平和綿軟之招自有妙用,比自己武藝不知要高多少,想起方才好為人師,羞得無地自容,在別人未留意之時跑得無影無蹤。
廣魏郡太守府,馬玩正在為糧草之事犯愁,他與李堪各據廣魏四縣,轄下人口不多,耕地面積又少,以四縣錢糧養活萬餘兵丁負擔很重。馬玩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不由懷念以往跟隨董卓時衣食無憂,外界皆說董卓暴虐殘忍,或許不假,但是董卓對部下的確非常好。以往沒有權力時想掌握權力,如今當家作主佔有地盤,才知道權力不是外表那般風光,其中苦澀與無奈只有自己才能體會。
馬玩不想與李堪那般,錢糧不夠就壓榨轄內百姓,長期如此無疑是殺雞取卵,必然不得長久。馬玩與李堪關係不錯,又同時舉地投靠韓遂,因為此事勸過李堪,李堪只是搖頭苦笑,他知道李堪也不想如此,他的心腸實則很軟,並不似表面那般堅硬冰冷。
在亂世中保命部下兵丁才是根本,若是失去兵丁,地盤很快就會被他人奪走,順便搶起曾經擁有的一切,因此馬玩數次想要裁兵而遲遲未下決心。馬玩如今體會到董卓當年養活數十萬兵丁的艱辛,若是太師不亡,怎會落到如此境地?
馬玩心中咒罵姜述幾句,就是此人殺害太師,將以往的平靜生活打破,導致西涼兵馬四分崩散。又轉念想起傳聞中的東萊,已由不毛之地轉化為繁盛大郡,這是何等神來之筆,若是廣魏如同東萊那般,還用如此憂愁?
思緒又回到虎牢關,想起如此雄關瞬間破滅,太師如此人物尚且身敗名裂,命喪當場,不由自主打個寒顫。又想起義兄華雄,性格雖然暴躁,心腸卻是極好,想起當年華雄還是都伯之時,領著李堪等一群戰友,為給自己出氣,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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