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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卞玉兒確是史上武宣卞皇后,是曹丕、曹彰、曹植的生身之母。卞廣魏明帝時追諡開陽恭侯,卞遠封為敬侯,祖母周氏封陽都君,卞玉兒之弟卞秉以功封開陽侯、昭烈將軍,皆贈印綬。
卞廣四子卞喜也非常人,《三國演義》關羽走五關斬六將,其中汜水關守將便是此人。史上言卞喜武藝不錯,善使流星錘,家族敗落以後北上幷州,後來成為幷州黃巾頭領,擔心辱沒祖上,自稱出身幷州。
次日卞玉兒得了囑咐,前來侍奉姜述,姜述不以奴婢身份待之,敬重若同長姐。卞家上下皆感念姜述恩德,卞遠病癒之後,卞廣引領閤家上下,一齊來見姜述,舉家拜姜述為主。
姜述此次意外所得甚是豐厚,半路劫了一位曹操夫人,還收得兩位文臣、一員勇將。雖然卞廣、卞遠並非大才,卞喜卻為著名武師黃猛弟子,雖非聞名勇將,父子三人皆算得上二流角色,對於缺少文武的姜述來講,已經足以喜出望外。
姜述集中精力學習兵課,比照家傳兵法,十日時間大有長進,這下起了興致,放下文事,專攻武學兵法。此日姜戰忽然上門,說今日青州文友筆會,田希使人通知姜戰帶著姜述同赴盛會。
文會地點設在城內和富樓,這和富樓乃河北甄氏產業,在各州總共開設六十餘家,經營模式類同於後世的酒店賓館連鎖。甄家鉅富,有套與眾不同的管理模式,比姜家、田家這等以田租為主流的家族大不相同。
甄家原籍無極縣,是冀州著名望族,為甄邯後人,世吏二千石。百年來子弟漸次沒落,家主甄逸曾任上蔡令,因病歸鄉不久便亡。嫡長子甄豫,少時夭折;次子甄儼、三子甄堯皆好讀書,不理家務。其長女甄姜精明幹練,十三歲接掌甄氏家業,甄氏商業非但沒有衰敗,反而蒸蒸而上。
甄姜於年豐時廣儲糧谷,年欠時以糧谷換兌金銀珠玉,數年間得利若干。甄家產業眾多,糧鋪、酒樓、銀鋪、車行開遍大江南北,為天下著名鉅商。甄家幼女甄宓,此時年方六歲,史上曾為魏文昭皇后,魏明帝之母。
姜述收了管承以後,資訊渠道已是暢通,早已探知天下鉅商底細。姜述前世曾經下海經商,心中早已有了算計,已經佈下許多伏筆,想在未來與鉅商合作,謀取暴利奠定財富基礎。
姜述、姜戰相攜同行,一路上談天說地,欣賞沿路風景。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河邊綠柳翠碧可愛,過了一座古雅的石拱橋,沿河一溜兒青磚紅瓦古色古香的樓宇,都是和富樓的產業。
姜述細細看去,不由暗暗稱奇,酒樓氣派而不落俗套,選址獨具匠心,深得鬧中取靜之雅意。沿河走不多遠,一座高大紅樓矗立,兩串大紅燈籠掛於門樓兩側,黑底招牌上書三個古樸大氣的金色篆書“和富樓”。此時尚未到飯時,樓內客人稀少,夥計整齊站成兩排,雁式站於門口迎客,給姜述一種到了現代酒店的錯覺。姜述心中暗自讚歎,吩咐護衛在外等候,與姜戰一起走進酒樓。
姜述快要進樓,忽聞姜丁招呼,扭頭看時卻見管承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正笑吟吟地與姜丁說話。姜述知曉他此時露面,必有重要情報,讓姜戰先行進去,踱回車駕旁邊。管承作揖為禮,道:“主公今日來參加筆會?”
姜述點頭稱是,管承道:“今日已經到場不少名士,鄭玄大家弟子孫乾已經進樓。此外還有一位大人物,昨日田希領人出外十里迎候,一直陪同至今。”
田希為大族族長身份,如此舉止說明來人身份超脫,姜述問道:“未探到此人身份?”
管承答道:“此人隨同田希居於城外莊園,並沒在城中露面,田家家丁口風甚嚴,因此未打探出此人確切身份。方才手下來報,只知道此人來自北海,身邊披甲護衛十餘,應是官身無疑。”
姜述口中喃喃道:“北海……官身……莫非是孔北海?”想到此處,姜述對管承說道:“十有**是孔融到了。訊息很有價值,你們做得不錯,回頭取些銀錢,用來打賞屬下。”
夥計方才見姜述與姜戰同車而來,以為姜述是隨姜戰出來長世面的子侄,知曉姜戰被請去文會之所,一位夥計迎上前來,引著姜述去尋姜戰。
沿著彎彎曲曲的花廊,來到一所獨門別園。別園花紅樹綠,又引水形成水景,佈局巧之又巧,讓人感覺高雅幽靜,院內中央空地擺著六張朱漆桃木夔鳳紋翹頭几案,旁邊擺著桌案筆墨,數行繡墊擺得整整齊齊,東北角上單獨一張桃木長案,上面擺著一把古琴。
筆會時間未至,人卻已經來了不少,或者據案品茶,或者三三兩兩相聚閒聊。姜戰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