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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自己的目的而葬送愛女的終身幸福呢?除了送進宮的那個,他不是,另外還有兩個女兒麼?他完全可以從中擇其一啊,何以要犧牲杜莞呢?”
段堯歡聞言不由皺眉道:“那照你這麼說,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何?”
宋卿鸞略一挑眉:“還能為何,不就是為了成全愛女的一個心願嘍。你也聽到了,他說,‘小女仰慕王爺已久’。太傅,杜莞她喜歡你。”似笑非笑道:“說吧,太傅你跟那個杜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段堯歡連忙分辨道:“卿鸞,你不要亂想,我跟那個杜莞,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就已經‘仰慕多時’了?呵,太傅,你不會要跟我說,你跟那個杜莞,連面都沒見過吧?”
段堯歡道:“就只有一面之緣,我如今連她長什麼樣都已經不記得了。卿鸞,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清楚麼?我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個,絕不會變。”
宋卿笑得有些虛幻:“是麼?”
段堯歡緊張道:“怎麼,你不信?”
宋卿鸞笑著搖了搖頭:“有時候信,有時候,又不太敢信。”
段堯歡眼神一黯,勉強笑道:“我不騙你——你究竟,要怎樣才肯信,是非要我將心掏出來給你看麼?”
宋卿鸞道:“那倒不必……你方才說愛我,究竟有多愛呢?”
段堯歡嘆了口氣,雙手捧了宋卿鸞的臉龐,在她唇上虔誠地印下一吻:“沒了你,我就活不了了。”
宋卿鸞見他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眉目流盼間欲語還休,彷彿含著綿綿情意。俊美無儔的容顏近在咫尺,她心中一動,傾身上前吻住了他:“我也愛你,太傅。”
第4章 纏綿
段堯歡一時心中歡喜無限,立時反客為主,狠狠吻住宋卿鸞,一面輕柔地將她放倒在榻上,細緻纏綿地吻過她的眼睛鼻管,及至落到唇上,又極溫柔地吮吸舔舐,一路輾轉而下,一味地愛憐疼惜。
宋卿鸞在情/事上其實並不如何主動,一貫是一種慵懶的姿態,只在意亂情迷時發出舒服的喟嘆。
這場情/事來得異常激烈,結束時宋卿鸞大汗淋漓,終於伏在段堯歡懷裡沉沉睡去。
她卻睡得並不安穩,夢中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彷彿把她十四歲那年幾樁刻骨銘心之事又一一經驗了遍。
她夢見那年雪天,段堯歡在紅梅樹下笑著接了她的手,對她許下“白首之約”;夢見先皇看穿了他二人間的情意,下旨給他們賜了婚;也夢見了那夜齊王帶兵入宮,大開殺戒,她僥倖活命,卻從雪影口中得知宋折卿的死訊,得知他是如何被他們折磨致死,那一刻她是怎樣的幾近崩潰,許下毒誓定要教他們血債血償。
齊王是先皇幼弟,向來狼子野心,先皇駕崩時太子宋折卿遠在邊疆,快馬加鞭需五日才到京城,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大二兩位皇子早前命人下毒謀害三皇子,事情敗露之後俱已被廢,因此期間便由齊王暫代朝中事務,直至太子回京登基。
不料太子回京當晚齊王便舉兵叛亂,李廣義援軍遲遲不到,宮中御林軍只能抵擋一時,等到段堯歡同他父親帶兵勤王時,宮中情勢已十分危急。
段堯歡的父親段世流與宋高帝有過命的交情,曾隨先皇出生入死,數次在戰場上救了先皇的性命,先皇感念他的恩德,特封他為異姓郡王,王位世襲,並且戰事平息之後並未收回他的兵權,許他持有兵符。
當時段世流帶兵阻截城外叛軍,而段堯歡則趕赴宮內平亂。其時宋卿鸞正懷抱著宋承瑾,與他瑟縮在床榻一角,忽聞有人破門而入,身旁雪影聽到動靜連忙拔了佩劍,一面與她噓聲道:“公主你且待在這兒,切記不要發出聲音,我出去看看。”其時雪影亦不過個孩子,然而究竟宋卿鸞從未經歷過此等變故,在那種時候,分外依賴於他,當下輕輕點了頭。卻聽來人高呼道:“公主?公主你在哪裡?”分明是熟悉至極的聲音。宋卿鸞狂喜道:“是太傅,是太傅!”連忙起身迎了上去。段堯歡扶了她的肩仔細察看,關切道:“公主,你怎麼樣,身上可有傷著?”宋卿鸞搖了搖頭,抽泣道:“太傅,我害怕……”段堯歡心痛難當,動作輕柔地替她擦拭了淚痕,將她摟在懷裡道:“不怕,有我在……是我不好,我來遲了,教你受苦了……”
這時風影他們三個也從門外走了進來,與宋卿鸞道:“公主放心,采薇宮外面的叛軍已全部被段太傅的人馬剿滅了,我們安全了。”她至此鬆了口氣,抬頭看著段堯歡,虛弱地露出一絲笑容:“那就好。”懷裡的宋承瑾仍是熟睡著,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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