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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叄字隱藏在花蕊中,以小隸雕刻很是精巧。現在這盒特製的東西出現在你的庫房的酸枝紫紅並蒂蓮雙鶴箱中。樂貴嬪用的那罐有毒的卻沒這個細節,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一盒藥膏,一個小箱子,一被敲下來的鎖,證據直接遞到了樂貴嬪面前。
“臣妾倒是能想得出蓮充儀想說什麼。”聶婕妤開口了,她倒黴催的也是這次的“涉案人員”。她就是那個買通燕兒的四五個妃嬪之一。
“無非是想說,她若是掉包油膏,完全能處理了它,為什麼還要留著。”
“油膏可不是好處理的。”敬妃把堂妹的話接了下去,敬妃和這事沒直接關係,可是誰讓她是聶婕妤的堂姐呢,不來也得來。
省的她這個蠢貨堂妹說錯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你讓一個奴僕怎麼處理這種東西?埋了?塗了?燒了?洗了?一個不小心就被目擊了,還不如牢牢的壓在箱底,等油膏乾裂了,香味散盡,冬天到了,往火盆裡一扔。
“蓮充儀,你還有話要說嗎?”皇后看了聶氏姐妹一眼,略帶警告,卻沒多說什麼。
事實上,在喜德兒的證詞以及證據合上以後,蓮充儀就已經在她這裡被定了罪了,皇帝也是這麼想的。
板上釘釘的事情,還得聽罪人挑刺狡辯。
說實在的,兩位上位者的心情都不怎麼美妙,否則剛剛皇帝也不會用詞那麼無情。
“有!!!!”蓮充儀臉上突然爆發出劫後餘生的笑容,“那個藥膏是一個月前買的。”
“的確。”
“我那個箱子,是用簪子做鑰匙的,可是那根簪子在我禁足期間就被我摔壞了。我還沒修補過!我不可能放進去的。不是我,不是!是有人早早的配了我的鑰匙,我是被陷害的。”
所有人一愣,面露驚訝。
震驚於蓮充儀到現在還有能狡辯的地方,也感嘆這個點的確關鍵。
那種鑰匙與其說是簪子做鑰匙,不如說是鑰匙做成了簪子的形狀,這只是富家閨秀們一點小小的情趣。
試想一下,自己有一個精美的放心愛物品的首飾盒。
你是用乾癟癟的一把鑰匙開啟呢,還是一根精美的簪子去開啟。
格調完全不一樣嘛。
兩個月前,正是蓮妃被禁足的時候。心情不好亂砸東西,一個不小心就砸到了那個簪子。
本來應該立刻去修的,可那時候正在禁足。
蓮妃的大宮女認為,應該一切以低調為主,一下子拿那麼多去修對蓮妃名聲不好。
看著也不是常用的箱子,稟報了免費後也就暫時沒去修。
可後來的事情接二連三,也就耽擱到了現在。
“皇上,娘娘,鎖應該還在,拿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搜宮的時候,按規矩是主動把所有箱籠櫃子都開啟讓檢查的。若是有個別不開啟的,慎刑司的人也不和你客氣。
一把小榔頭有技巧的在連線處吧唧一下。
保證鎖乖乖掉落,還不傷者你的櫃子,鎖也是完好無損,但是箱子卻是開啟了。
若你清白,事後自由皇帝補償。
若不是清白的……事後也沒你什麼事了。
事情發展出了這樣的神轉折,韓少軍卻立刻暗道一聲不好。眼神第一時間看向跪在一邊的煙雲煙柳。
幸好作為宮女,她們一直低著頭,不至於表情外露。
但是能看得出,她們現在相當的緊張。
整件事情,一路的栽贓陷害,合情合理又極其巧妙,比如那個至關重要的小太監,恐怕那個小太監是真的認為自己一直在替蓮妃辦事。現在的口供招起來,才如此“真實”。
再精密的佈局也怕漏洞,現在的簪子就是漏洞。
樂貴嬪早就偷偷配了鑰匙。交給自己的眼線,只要把這最關鍵的證物及時進去就好了。
可誰知道,蓮妃鬧脾氣砸了鑰匙,宮女還沒及時去修呢。
“皇后娘娘,臣妾可問蓮充儀幾句話?”韓少軍開口,跪在地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蓮充儀立刻用怨毒的目光看過來。
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在這種時候提幾個問題,才不相信她能是好話。
“蓮充儀的宮女在簪子損壞後可否做了記錄?”
“當然記錄了……咦?”
難怪蓮充儀“咦”了一下,沈婕妤這句話簡直是在幫她。
現在關鍵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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