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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到我頭上。至於我本衙門的人,反正也沒什麼交情,倒是不怎麼怕動手了。我帶自己的人過去,誰不聽話,就把他換了。原來段二哥的心腹,都跟著二哥到南陽府辦差了,留下的也不是他的嫡系,我想怎麼動就怎麼動,也不用考慮誰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你能讓他們拿到錢,而秦有祿不能。九爺斷了供應錦衣衛所的那份乾股,秦有祿給大家發犒賞都沒有來源,有的他頭疼的。我看他得摔多少跟頭之後,才曉得來咱家遞個貼子,表示輸誠納款。”
“輸誠納款,我也不會說真心幫他。畢竟這裡的地盤,將來是要交給我的親信來管,他終究是要走的。讓他理順這裡,不符合我的安排,所以他怎麼做,其實都沒用。”
如仙深情的看著他,將頭靠在他胸前道:“你這麼算計人的時候,是最好看的時候。一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整個人都軟了,素了這麼久,我可是熬的難受著呢,快抱我。”
“時間怕來不及了,那法事就快開了,回頭大家都上不來下不去的,就更難受。我得出去點點卯,回頭晚上再說吧。”
如仙呸了一聲“掃興。是不是昨天被趙老么那三個賤人聯手給榨乾了,元氣未曾恢復啊?哼,我這裡也不是沒有丫頭,也不見你如此效勞。快走快走,這場法事是你露臉的機會,可不要耽擱了。對了,提醒你一句啊,你那便宜嬸子可是個搔貨,你可別被她把魂勾走了。”
焦榕和焦氏本來是不想露頭的,可是李雄這法事鬧騰的動靜太大,就連巡撫都察院那邊都派了人過來,還有張容在這站臺。他是河南錦衣的最高長官,如果這個場合焦氏不露面,那她的兒子就徹底別想襲爵了。
再說這個時代畢竟是一個夫為妻天的時代,自己的丈夫死了,做法事妻子不露面,那是很容易被人攻擊,甚至因此惹上麻煩。焦氏不管如何不情願,也得扭捏著過來支應場面。
她一個婦道許多不便,焦榕在旁陪著她,另一邊,就是那個還在懷抱中的李亞奴。至於李家大姐兒、二姐兒,全都沒有露臉。楊承祖在這個場合又沒法下去問,只好把這個疑問放在心裡。
如仙在旁指點道:“你看,那個就是焦氏了,一看就是個搔貨。你要是能讓她兒子襲職,我保證她主動脫衣服不帶猶豫的。要不要我幫你牽牽線?”
楊承祖打量過去,見焦氏年紀大約在二十六、七,生的身材婀娜,粉面桃腮,果然是個出挑的婦人。尤其兩隻桃花眼,魅態四射,就是隨便看人一眼,就能讓男人骨頭髮酥,也不怪能擺佈的李雄對她言聽計從。
“好姐姐別鬧了,這千戶我是為小繼蔭去爭的,怎麼可能讓給什麼李亞奴?再說廢長立幼,於法不合,這焦氏也是瘋了。”
“嘖嘖,你看看她,她看繼蔭那目光,簡直就是要吃人一樣。她大概想不到,骸骨真能被找回來,而且你又找了這麼多人來作陪。有這些人在這個場合表態,她之前不管破出多少銀錢也都沒用,這個千戶,飛了呢。”
這場法事要做七天,焦家兄妹要全程陪同,李繼蔭作為孝子,與美娥有自己的事做。焦氏同樣也有她要承擔的流程,楊承祖終究是個外人,反倒沒有他的事。來的客人多,又有張容這等善飲的上級,他陪席陪到掌燈,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趁著這燒酒的酒意,他並沒回自己的家,而是拐個彎,一路走到了李雄的家門外。自從與二姐兒私會之後,這路原本是走熟的,雖然有幾分酒意,可是也不會走錯。
輕車熟路的跳過了牆頭,人剛剛站定,忽然發現,眼前一條黑影,正躡手躡腳的,向著二姐的臥室方向,摸了過去。
第二百三十章義薄雲天(七)
李家他來了不止一次,李二姐的閨房他更是熟的不能再熟,這人去的方向,絕對是二姐的閨房。他到底是第一回,還是來了很多次?一種莫名的憤怒縈繞在心裡,心頭彷彿堵了一塊大石頭。
看這人的背影,似乎在哪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一塊青磚被他抓在了手裡,即使自己和李玉娥沒有任何名分,他也要殺死這對間夫銀婦。以他現在在滑縣的手段和勢力,抹平兩條人命,應該不是難事,最多就是付出一點代價而已。
雖然有些酒意,但他身手還在,前面那人根本發現不了自己已經被跟蹤了。等臨近二姐閨房時,黑暗裡,又閃出一個人影。好在這兩人都沒什麼經驗,並沒發現楊承祖的跟蹤。
“娘,怎麼樣了……”被跟蹤的黑影似乎非常緊張,聲音都有點顫抖。
而那新出現的黑影子,居然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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