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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心意,小弟明白了。不過這女人對的起我,我也得對的起她,不就是杖八十麼。咱們大明朝的刑罰,是能夠用錢贖的,我破出些銀子就是了。至於官職,大不了革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只要能對的起她,這前程我也豁出去了。”
“你啊。”張嘉印無可奈何的一笑,他也知道,楊承祖的前程,現在可不是好壞的。在朝廷對寧藩作戰整體不利的這個大前提下,他幾次挫敗寧王陰謀,在河南方面取得了重大勝利,現在朝廷未嘗沒有把他當成典型樹的意義。
這個時候,急需一個典型出來鼓舞士氣,那麼這種私德問題,還想放倒一個榜樣?做夢去吧。他這調令來的急,就連等新任官交割都做不到,只好封了印,急匆匆上京。
楊承祖知道京官不易,酸翰林,窮給諫,吃幹當淨都老爺麼。他拿了三百兩赤金出來給了張嘉印做程儀,方便他在京裡開啟局面。張嘉印也不推辭,只是點頭道:“賢弟放心,有愚兄在京裡做風憲,保管讓你吃不了虧去。”
送走張嘉印,楊承祖又回了女監那邊,禁婆得了五百兩銀子的好處,自然拿楊承祖當祖宗對待,他想怎樣就怎樣,不會多說一個字。又把自己休息的房舍騰出來,讓李月娥居住。
李月娥沒什麼氣力,那一撞也沒受多重的傷,經過一番緊急的搶救,也沒了大礙,剩下的,就是一個恢復過程。這年月的女人沒什麼地位,像李月娥這樣的,嫁過去只是做妾。
家裡男人或是大婦只要是想,就能把她賣了,她也沒指望在生下子嗣之前,能得到楊承祖多大的重視。
因此楊承祖端了飯食與藥湯過來時,她感動的熱淚盈眶,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楊郎……”
“傻大姐兒,別哭了。再哭啊,人就不漂亮了,趕緊趁熱,把這粥喝了再說。再說我還得給你上藥呢,我晚上不回去了,就睡在禁婆這,看這你。有我在,你就不害怕了吧。”
“你……你待我真好。”李月娥是個很容易滿意的女子,當初別看是被強佔的,可是今天楊承祖這如水柔情,足以把她給融化了。她輕聲問道:“郎君,我會不會留下疤,會不會變醜了?如果變醜了,你會不會就不要我了?如果有疤的話,你讓我當個奴婢吧……”
“傻子,你這個傷口不大,很容易就好的,不會落下疤。即使落下了,我也寵你就是。你看看,我為了你連家都不會,就住在監獄了,你說你像不像小狐狸精?把別人的男人迷的不肯回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兩人依偎在一處,楊承祖用各種好話哄著,將李月娥逗的芳心大悅。“若是官司輸了,我真的判了斬決,有了和郎君在一起的日子,我也不冤了。”
“別胡說。你這官司怎麼會不贏?就算焦家兄妹手段了得,將新來的縣令買的坐到他們這邊,我們可以府控,府控以上還有省控。你有我這錦衣副千戶的男人,還有一個錦衣正千戶的弟弟,若是讓你被斷了斬刑,我們還有什麼臉出來混。”
“繼蔭?”李月娥忽然臉色一變,緊抓住楊承祖的胳膊“繼蔭……這事不對。我被她們捉住後,焦氏發了瘋一樣對我用刑,家裡鬧翻了天。可是自始至終,我都沒看到繼蔭,你說,他們會不會把繼蔭給害了?”
“不會吧。繼蔭已經在幾位大老爺面前露了面,是在大貴人面前掛了號的主,如果他們敢對繼蔭下手,那就是幾位大人物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你放心,他們不敢好死的。不過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一會過去看看,他們當初也答應了我,隨時可以看繼蔭的,我就用這個由頭,去打探一下,你也好安心。”
第二百四十章急風驟雨(九)
他本來是想多陪陪月娥的,可是聽對方說的情形確實反常,也再躺不住,起身收拾一下衣服,就奔焦家趕過去。可是在路上,正好遇到趙么孃的幾個兄弟穿著飛魚服帶著十幾個漕幫弟子,在街上正在四處問著什麼。見他過來,那幾個人急忙過來見禮。
別看他們是趙九雄的兒子,在滑縣也算個人物,可是在楊承祖面前,這種身份全沒有意義。妾的親戚不在六親內,這幾個人可不敢在楊承祖面前擺內兄的面子,見了面就按著下級見上官的規矩磕頭。
楊承祖把他們拉起來道:“你們在幹什麼呢?穿上飛魚服固然是威風,可不是這麼抖的。你們漕幫訊息最靈,現在該做的,是在人煙稠密之處打探訊息,如果有人散佈於朝廷不利的訊息,你們才好及時掌握。這走街串巷的,是在打問什麼?”
“我們也是在酒樓那邊打探訊息的,只是焦家的人去衙門裡告了狀,老千歲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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