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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乃的,女扮男裝,還穿的官靴,不知道是不是三寸金蓮啊。不過想來,尚書家的閨女,一定是裹的一雙好腳,沒錯吧?真想現在就幹了你。不過不行啊,眼下時候不對。不過也不用急,整個村裡的年輕媳婦,我都睡過。等你成了惡虎莊的女人,咱們有的是時間,到時候,我會讓你生下幾個兒子,給你的婆家承繼香火,說不定,你婆婆還會感激我呢。”他嘴裡說著,步下不停,風中只留下他一陣如同夜梟的笑聲。
惡虎莊離交手的樹林十幾裡的路程,等白明光來到村口時,村裡已經知道這次攻擊不利死傷慘重的事。那些死屍有一部分搶了回來,有一部分連同彩號,都丟在了船上。村裡的女人有的去那些屍堆裡認自己的男人,還有的則在隊伍裡焦急的尋找著。時不時就有人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聲音順著風傳出老遠。
有幾個婦人見白明光回來,就圍過來道:“莊主,俺的男人回來沒有?……您看沒看見三狗的爹?”白明光也不理她們,而是扛著孫小姐一路到了村裡的祠堂門口,一腳踢開門,將魚網朝祠堂的地上一丟。站在祠堂門口大喊道:“各家各戶當家的,到大祠堂裡議事啊!”
村內懸掛的那口大鐘猛的敲響,宣佈著莊主的命令,各家各戶的女人知道厲害,並不敢過來廝鬧。而剩下的男人中,各家說了算的當家人,紛紛朝著祠堂走了過來。
此時這種民間祠堂並不被官府認可,也就是所謂的銀祠,屬於官府打擊拆除的範疇之內。只是惡虎莊本就是無法之地,這些官府的規定,於他們而言就沒什麼約束力。祠堂內神主臺上,放著百十個牌位。這些都是為了惡虎莊與人搏鬥撕殺時,死掉的男人,死後他們的牌位就會被供奉在這裡,受村民的朝拜。
這次的事後,想來這祠堂裡的牌位,又會多出許多吧。白明光掃視了一圈祠堂裡的人,老三馬佔魁,老四沙千里分別在上下手的位置坐下,原本屬於徐風林的位置,已經被馬佔魁佔了。
想來很快徐風林的一切,都會屬於馬佔魁,自己必須跟他比快,比如徐風林那兩個女兒……
他一邊想著,一邊對眾人道:“老少爺們,各位弟兄,這次咱們確實栽了。那幾條船上的點子太扎手,大家沒討到便宜,還折了不少人手。不過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你們看。”他用手指向那魚網“這是肉票,而且我還要向大家交個底,這是一張花票。”
第二百九十九章血夜(五)
架票架到花票,一般來說,趟將們是搞不到什麼油水的。這年月重男輕女,大戶人家為了兒子破出血本,但為了女兒就難說了
。再說女人進了匪巢,大抵是保不住清白的,即使贖回來,也是給條繩子,讓她自盡。與其這樣,很多時候,他們都是選擇不贖,任其自生自滅。
不過這花票既然是尚書家的千金,哪怕是最後換不到贖金,只一想到能玩一玩尚書的女兒,也足夠讓這些人興奮。他們的出身都不怎麼樣,有農人有流民,還有的本來就是強盜響馬,或是拳匪惡霸。於他們而言,最多也就是接觸到縣令的夫人小姐這個層面。一個尚書的千金,與公主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吸引力大的嚇人。
“咱們惡虎莊能夠存在到今天,靠的就是老大你夠本事,弟兄們不怕死。這些傷亡,其實也是在所難免。單就這一張花票,我看就夠本了。咱們向孫家傳個話,拿三千兩銀子來換人。一個沒出閣的大姑娘,三千銀子不多。如果她家不出錢,就把她賣到紀院去,到時候看他孫家的臉往哪放。”
馬佔魁對於死傷的事,其實並不在意,畢竟死的沒有他的親族,傷亡於他而言,也就是個數字。相反,這個眼前的尚書千金,已經讓他蠢蠢欲動“大哥,按著咱的規矩,花票過來頭一晚是您的。過了今晚,是不是也讓弟兄們樂一樂?”
“樂?我沒看出有什麼可樂的。”白名光陰沉著臉,如同一汪秋水。目光陰冷,整個人在燈影裡,顯的十分可怕。
“這次是我指揮不利,加上訊息也不準,沒想到那官船上居然有如此多的人馬,還有那麼多軍械。我們這次折損的人手,甚至超過了近兩年與人撕殺的損失之和。惡虎莊家家帶孝,戶戶哭喪,我如果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睡花票,那還算什麼大當家的?咱們惡虎莊有今天,靠的不是我白明光多麼行,是靠大家上下一心,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才有了這個格局。誰要想壞了這盤基業,大家第一個不放過他。”
“尚書的千金麼,確實難得,該要的贖金,也確實得要。但是這個人,我白某人不要,其他當家的也不能要。就按著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