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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不管男人做的對或者不對,哪有女人罵的份。可是楊承祖這時喊道:“現在誰要是回去,這一個冬天就別想從倉裡領到糧食吃。”大家就沒一個人敢動彈,只好看著朱秀嫦在那裡罵的高松低頭不語,其他人只好看著。
高老等幾個村裡的老人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到的,見高松已經凍的面色發青,急忙上前想要解綁繩。不料知書知畫卻抽出劍來,冷冷的看著他們。往日裡兩個乖巧可人,看上去就像他們孫女一樣的開心果,這個時候,卻有了幾分女殺星的煞氣。
見那兩口明晃晃的利劍,就沒人敢往前湊,高老只好轉頭對朱秀嫦道:“錢夫人,借一步說話。這事確實是高松的過錯,不過,這終究是我們村的事,還是讓我們村自己按著族法處置吧。那張劉氏不是王府的人,你們也不是娘娘寨的人,這事你們參與進來不好,真的不大好。我們這裡的情形,跟城裡不一樣,那些城裡的規矩啊,法紀啊,在這裡不能直接用,您看看,這事交給我們幾個處置,您回房裡歇著就好。天寒地凍,若是凍壞了身子骨,就不好了。”
“高老,這村子裡所有的田地,都是王府的產業。你們都是給王府種田的,我怎麼就管不得這裡的事了?這樣的事發生了,打的是王府的臉面,我如何管不得?”朱秀嫦面色如鐵,絲毫不給面子。
楊承祖則哼了一聲,邁步走了過來“高老,我是王府的儀衛正,身上有正四品的加銜。當然,加銜這個你們不懂,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是四品官就好了。懂什麼叫四品官吧?再告訴你們,我手裡這刀……乃是萬歲親賜,就是我給你們唱的戲文裡,那種尚方寶劍。就算是殺大臣,也一樣是先斬後奏,殺高松這等人,卻是連奏都不必了。你們說這事,我是管得,還是管不得?”
鄉下人不懂那麼多規矩,這些人中的大多數,一輩子都沒進過兩回城,也就分不清文官七品和武將四品的區別,只知道四品比七品大。至於尚方寶劍的事,連戲文裡都唱了,那就更不會有假。
他們無法容忍一個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插手村裡的事務,可是一個手拿尚方寶劍的四品官,這不就是戲文裡說的欽差大臣麼?這樣的人管自己個小村的事,那是天經地義,更何況,他還是個男的,這就沒什麼可說了。
將來自己可以對子孫說一句,咱們村是有來歷的,當年有個四品欽差,手裡拿著尚方寶劍,到咱們村子裡斷過案。有這經歷,都夠吹幾輩子了,一下子,村裡的男人都沒了什麼可說的。
楊承祖又轉了幾圈,然後對所有人道:“你們聽著,我聽到有人在說著張劉氏的不對,她沒做錯任何事。錯的只有一個,就是這個高松。村裡的後生裡,有不少人沒討上老婆,這種情形,我當初也遇到過,有一個村子,叫惡虎莊……”
等他說了自己一人一刀殺上惡虎莊,最後把全村的男人都砍了的那段經歷之後,這個村裡僅有的那些男人,兩條腿都有些發軟。這是一個何等的天殺星,居然一人一刀,殺了一個土匪窩般的村子,自己這村子一共才有幾個男人。如果真的得罪了這等人,怕是也禁不起他一通砍殺吧。
“所以呢,我這個人很公道的,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各安本業,不要招惹別人就好了。誰的日子過不好,就去找找自己的原因,而不是想著歪門邪道。至於說討不到老婆的,就好好幹活,爭取讓日子過好一點,或許就能討到婆娘了。但是想要為非作歹,或是惦記著歪門邪道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高松的罪過如果拿到衙門裡,該斷個什麼罪,我不好說,張劉氏確實也是自己上吊,不是他殺的。但是,我不是衙門,不管那麼多,我的處置原則只有一條,錢夫人怎麼說,我就怎麼聽。”
說完這話,他就當著這一村父老的面,向著朱秀嫦施禮道:“夫人請下令,這高松該如何處置?”
“本夫人對他的處置就是按個字:斬立決!”
第四百六十一章尋寶記(十)
刀光閃處,人頭落地,甚至不給人反應過來的時間,一顆人頭已經被斬了下來。圍觀的人群裡爆發出一陣驚呼,有幾個婦人倉促的用手去擋眼睛。
楊承祖對眾人道:“我知道,你們村裡有的人認為高松罪不該死,左右不過是睡了個女人,那女人是外來的,不是你們本地戶。她男人,也不是你們本地的老戶,所以跟你們的關係不算多親密,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你們也不會幫著她。如果這個人交給你們的族法處置,我想多半就是打一頓板子,再罰跪幾天,最後出一筆錢賠償了事吧。”
他頓了一頓,外面又響起了陣陣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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