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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居然交給屈山坊去印,難道我們王府的名下,就沒有書坊麼?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飛了,你說我能不氣?再說,看他寫的是什麼?這個陸氏有了未婚夫,卻和畫師李生有苟且,非但不口誅筆伐,反倒是大加褒揚,他就不怕被這合城的儒生相公們口誅筆伐麼?不守婦道的女人,難道也是能這般抬舉的?”
說到這裡,她似乎是觸動了一些什麼,後面的話就沒說下去。過了半晌之後,她才道:“你去讓陸炳跟他說一聲,暫時先不要寫東西了……等這段日子過去,我會親自去和屈山坊的老闆談,他今後寫的話本,都得從我們王府的書坊發。肥水,流不到外人的田裡去。”
時間之河以緩慢流逝,日子在風平浪靜之中度過,楊承祖雖然接到陸炳的暗示後就沒再推出新作,可即使這兩個本子,也足以讓他揚名立萬。名聲分很多種,詩文名動天下固然是一種,但是寫的一手好唱本,也同樣可以揚名。畢竟這個時代的名士大家,也會去寫這種唱本,其傳播力度和影響並不能小看。
當那些夫人小姐們,不是拿著生死戀哭,就是拿著怒海孤舟記哭時,楊承祖的名字也就逐漸在安陸文人圈子之中傳開。孫家對於這位未來門婿也有意的在造勢,在他們的宣傳下,楊承祖允文允武,文武雙全的名氣,也就越發的響亮。
在這種情況下,中元節剛過不久,楊承祖就接到了一封邀請他參加陽春亭重陽詩會的請柬,亦或者,可以稱為戰書。
也就在這邊文人才子們,想著如何在詩會上打臉這王府儀正的同時,讓我們放眼到更廣闊的空間。江西起兵的寧王,在朝廷外四家軍南下的大背景下,作戰越發艱難,攻南京不克,而南昌復為南贛巡撫王守仁所攻,一日三警,軍心動搖。
這種北景下,為了分擔自己這方面的壓力,牽扯朝廷兵力,其接受麾下謀士建議,命鎮國侯王金童為主帥,領兵五萬抄掠湖廣。戰爭的烏雲,開始籠罩在湖廣的上空,名為死亡與災難的風,開始朝著安陸緩緩吹去。
第三百五十九章成名(二)
寧王起兵之初,號稱有兵十餘萬。後得了許多城池,不但透過這些城池的武庫充足了鎧甲刀槍,更是在所得之地實行掃丁之制。凡是寧王控制區域內成年男子,大多都被抓進部隊裡發給刀矛充當兵士。透過這種手段,寧王的部隊飛速擴張,對外宣傳已經改為雄兵百萬,席捲東南。
眼下雖然與朝廷的作戰不利,順德軍已經開始走了下坡路,但是從寧王方面釋出的數字看,其兵力有增無減,已經有雄兵一百五十萬。這五萬人馬對於這麼龐大的數字來說,只能算是一支偏師,並不能讓寧王傷筋動骨,可是對於朝廷來說,就不能等閒視之。
寧王的這次軍事行動,一為抄掠湖廣積粟以充軍食,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牽扯朝廷兵力,使其不能再集中主力對江西用武。湖廣為東南大軍重要的軍食來源,一旦失守或是糜爛,則全軍的軍糧供應都會出現問題,勝負之數,猶未可知。
湖廣原本的機動部隊基本都被抽調出去,參加前線對順德叛軍的作戰,本土守備兵力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以大明第一大行省的規模,能動員出來的兵力也不超過三萬人。而且這些人馬散居各地,分守城關要塞,對上五萬大軍,實在是有點難以支撐。
且湖廣境內有幾十個長官司、宣撫司、宣慰司等土司機構,那些土人酋長平日裡就自行其是,儼然國中之國。在這個時候,就更加要防範他們藉機生變,響應寧藩,一時湖廣官場內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可是對於安陸而言,這種大戰將至的感覺還沒有反饋到普通百姓身上,至於文生俊秀,就更不以為然。畢竟前面有武昌擋著,想來叛軍縱然膽子再大,也不敢繞武昌而取安陸,那不是捨本逐末麼?眼下顯然還是維護自己安陸才子的面子,打掉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府儀衛才是正理,其他的都不重要,這場詩會,不能停。
楊承祖接到請柬時,他正在和陶仲文兩人琢磨著寫一部大部頭的話本出來,名字就叫做《封神演義》。
許仲琳這個時代還沒有生出來,也就不存在他閨女出嫁沒嫁妝的事,這書就沒人知道。楊承祖的記憶力,也沒逆天到可以把書默寫出來的地步,可是至少知道大概情節,自己按照主幹敷衍的本事,總是有的。
陶仲文則作為領域專家,被他當做顧問來請教,於道門中的人和事,乃至一些典籍講解,也就由他負責。眼下對於道門進行宣傳吹捧的話本倒不是沒有,比如呂洞賓斬蛟的故事,就已經有母本在流傳。但問題是,封神演義是一部超級大的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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