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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臣賊子,保護王府一方平安。我這裡已經為你們請了賞,也請了田,就看大家有沒有本事去拿了。”
這次石金梁沒在進行任何形式的勸降,那七百多人砍下來,大家就是不死不休,彼此都明白這種局面,再說什麼只誅首惡的話,也不會有人信。他只是騎在一匹駿馬上,用刀朝王府一指,無數面旗幟就從各個方向,向著王府潮湧而去。
刀光閃亮,血雨紛飛!被夾在王府與亂軍之間的安陸人,就成了這支進攻人馬的殺戮目標,甚至沒有一句話的交代,直接就是將兵器遞過去。一名老人看到衝來的亂軍,是安陸人,算是自己的一個晚輩,揮著手,想讓他看清自己是誰,下一刻,這名安陸軍手中的木棒,就將這老人重重的打倒在地,腦漿流了一地。
在這種殺戮面前,那些安陸百姓,只好站起來向著王府裡面跑,他們發瘋般的用拳頭捶打著宮門,或是用頭、用身子去撞,大喊著“快開門,快讓我們進去,你們沒看到,他們在殺人麼。”
“我看到了他們在殺人,也看到了,你們連回身跑的勇氣都沒有。”楊承祖嘀咕了一聲,手中令旗搖動,城頭上的箭矢以及滾水開油,全都傾瀉而下,那些聚在宮門以及宮牆下的人,就如同豐收季節的莊稼,成排的倒了下去。
第四百二十七章最後一搏(四)
天空中彤雲密佈,烏雲籠罩天空,彷彿鉛塊壓在人的頭上,讓人忍不住想起那句:黑雲壓城城欲摧。似乎老天也開始配合著安陸叛軍,為他們製造著恐怖絕望的氣氛。
當發現王府也用同樣的手段和效率開始殺人時,這些安陸百姓已經沒有了出路。不管他們跑向哪個方向,迎接他們的都是死亡。有些人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跪下來,等著奔跑計程車兵從自己身邊跑過,順帶用刀鋒砍下自己的頭顱。
還有的則扯開脖子對著那些衝鋒的亂軍喊道:“別殺我,我入夥,我加入你們!”然後就跟著叛軍一起跑向王府,然後隨著這些亂軍一起被牆頭上的弓弩、火器打翻在地。
兩萬餘人的隊伍,不可能在王府牆下全部展開,也是分成若干梯隊,梯次衝鋒。旗幟翻動,人群一**上去,一**下來,由紅頭巾組成的紅色之海,洶湧著席捲向這王府的高牆,帶牆上拍的波分浪裂,接著再度拍上去!
亂軍由於缺乏護具以及並不怎麼善於大軍團作戰,傷亡並不算小,可是對於兵力僅為攻擊方八分之一左右的守軍來說,這種傷亡根本看不出來。在守軍眼裡,亂軍的人馬始終是那麼多。
不管自己用什麼手段,似乎對方就沒死過人,自己面對的,永遠是鋪天蓋地的敵人。眼前除了紅色的海洋,就還是紅色的海洋,看不到別的顏色。
亂軍軍裝不整,兵器混亂,唯一的身份標誌,就是每人頭上都纏了一塊紅巾。為了制辦這些紅巾,安陸城內所有的紅布、紅綢都已經被席捲一空,乃至新人的吉服,也如同其主人一樣,被撕成了無數碎塊。
數不清的紅頭巾,並沒有什麼陣型可言,只是如同海浪一般,卷向王府的宮牆。而城頭上的弓弩、火器打下來,就像是朝海浪丟了些石頭,除了砸起幾朵浪花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作用。海浪只不過出現一點小小的縫隙,隨即就彌合如初。如果不是地上確實多了一些死屍,會給你這些攻擊全部無效的感覺。
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這一戰要麼贏,要麼死。所有的亂軍,差不多都有了這種覺悟,口內喊著刀槍不入,將長梯繩索丟上牆頭,自己再衝上去,這就是要做的全部。至於其他的問題,現在沒有必要去想,也沒有時間去想。這種攻擊下,就算是你想停,也停不住,哪怕是步子稍微慢一點,都會被身後的人撞倒在地,然後從身上踩過去。
亂軍擺的這種密集陣型,人與人之間沒什麼空隙,城頭上的武器只要高低合適,發射下來,就肯定會命中。像是萬人敵這種武器,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收割著生命。
只是在龐大的數字差距面前,這樣的收割和殺戮,並不能起到阻止衝鋒的目的,除了死傷者自身之外,其他人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這邊損失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人,自己的隊伍依舊一眼看不到頭。
那些原本叫囂著要出去打一仗的,沒人敢再多說半個字,反倒是那位被打斷了腿的蔣國棟,由兩個小廝陪著,來到楊承祖面前問道:“儀正,您需要我們做什麼,只管吩咐。”
楊承祖躲在女牆後面,時不時用大喇叭朝下面高聲喊著話,不是說朝廷援軍已到,就是說亂軍隊伍裡已經有人反水。再不然就是說著亂軍那些暴行,讓安陸人站出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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