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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頭和聲威,手中倭刀向前猛劈,刀風帶著雨水,形成一刀水線,向著楊承祖身前斬來。
“啊。”就在楊承祖擋下這一擊之時,那大漢身形已經凌空而起,如怒鷹一般向著楊承祖撲來。力從地起,一般情況下,大家不會主動離地攻擊,否則一來不便借力,二來招數用老,也就不易變化,反容易為敵所制。可這刀手的行為並非外行,而是以一種搏命的姿態,上來就發動了殺招。
楊承祖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人,自己幾時又惹下過這種仇敵,居然是以不要命的態度,來和自己求同歸於盡的。寧波的幾位武官手中都有了兵器,膽氣壯了些,再者也要負擔起護衛的職責。
袁班提著單刀大喝一聲迎著那刀客而上,接下了這勢如奔馬的一擊,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踉蹌著向後倒退,手中百鍊鋼刀被劈的碎成了十幾塊。不等袁班說出什麼,那柄倭刀在天空中劃做一道驚虹,以一記“袈裟斬”自其右肩直砍至左脅,屍身倒地,鮮血崩流。
那大漢被噴了一臉又一身的血,不過在這種氛圍裡,這樣的血倒不顯的狼狽,反倒是更增幾分可怖,他手中倭刀前指“只殺楊承祖,不相干的人,退開!”
一聲大喝之後,手中倭刀再次揚起,楊承祖此時也將手中的寶刀高舉過頭,兩下雙刀共舞,混合著雨大房簷聲、雷聲、喊殺聲、慘叫聲,在極短的剎那間,也不知互拼了多少刀。只是在一聲大喝後,楊承祖的身子向後退去,片片衣袂似蝴蝶飛舞,空氣中,白霧升騰。
第七百二十四章哭泣之城(一)
兩人的交手雖然短暫,但是兇險無比,這大漢彷彿是楊承祖累世仇人,出手只求同歸於盡,刀刀致命,有攻無守。他的刀法也不是一般的江湖刀術,裡面有很多戰陣刀法的影子,乾淨利落一招致命的風格很明顯。楊承祖在他的快刀下被斬多處,好在有寶甲護身,沒真被倭刀斬進去。不過這麼多下硬扛下來,依舊氣血翻滾,周身巨痛。
而那名大漢在這種對砍下,其實身上也連中數刀,他身上沒有寶衣,實打實的受了傷流了血,最後還差點吃了一記石灰,受的傷比楊承祖只重不輕。不過他的武藝極高,身體肌肉在受傷後自動收緊,幾處創口血流的並不多。那記石灰包也沒完全命中,對身體造成了一些燒傷,但目力影響不大。
“啊!”他對於自己受的傷似乎全不在意,怒喝著又要殺上來,不過這次,幾名楊家的護衛終於趕到,替楊承祖接下了這次攻擊。來赴宴時,楊承祖帶了一些本府護衛,不過主要的力量,包括楊記的那些“工人”以及武藝高強的護衛,都有針對性的防衛家宅、鋪子,以及友方的住宅,身邊帶的人不多。
在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中,武功反倒要讓位於人數,畢竟你的武藝再好,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楊家的護衛因為練著軍陣,發揮的作用遠比同等人數下的武林高手發揮的為大,在這種混戰中,所受的損失不大。只是被一群人拖延住,直到現在才過來接應。
四柄刀盾,兩杆長槍,兩張魚網,這些人隨時可以分成兩組,又隨時可以合成一組接敵。雖然受限於天氣,弓手及火器手很難發揮,讓陣法裡遠端的部分幾乎癱瘓,可是這種半殘的陣勢,依舊爆發出驚人戰力。
那大漢自負刀術絕倫少有敵手,可是攻了兩次之後,都被楊家護衛嫻熟的配合接下,自己武藝雖然高,卻取不到什麼戰果。他也是軍衛出身,自然看的出來,這種把江湖功夫和軍陣結合起來的體系,對於好手限制極大,自己的功夫比這些人是厲害的,可是想殺人,怕是不那麼容易。就在他猶豫著是繼續拼,還是該遠遁時候,對面的高手也到了。
一道白影從貴賓廳的屋頂上落下,宛如仙女臨凡,手中寶劍白光一閃,如同一瞥驚虹,卷向那名大漢及他手中倭刀。兩人刀劍交接數記,天空中又是一道粗大的閃電落下,藉著閃電之光,雙方彼此都認出了對方的臉。
“是你!”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身的發出了這聲驚歎,那大漢隨即抽身就走,就連可能遭受的風險也不顧。而來人則並沒有趁機從後攻擊,而是大聲詢問著“為什麼是你?三哥呢,我三哥在哪?”
可是那大漢如同沒聽到一般,死命的向前奔去,冷飛霜柳眉微皺,可是身子還沒動,卻聽那邊已經響起幾聲大喝。
倭人善喝!即便是這種雷雨交加的天氣裡,他們的聲音依舊能夠透過風雨傳過來,十幾個人跳躍著出刀,如果單純從交手畫面看,總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滑稽感。但是那每一刀劈出,漸起的水線、血光,卻在證明著,這些動作實際非常有效,在戰陣上,急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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