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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一手摟著汗溼的人兒,一手還扯了錦被上來兩人蓋了。不過,撫摸著手底下更加滑溜的身子,楚漵到底情難自抑,一根火熱又漲了起來。
他翻身壓上來,輕輕吻了吻石初櫻的眉眼,見她一雙動情的眸子迷離水潤,粉面含春,顯然還未從情事中平靜下來。這種事,女人來的慢,去得也慢。
楚漵原本想著折騰了兩三回了,怕她一時不能承受,便忍了這回罷。畢竟他與旁人不同,多年的童子功不是白攢的。可此時見她這樣哪裡還用忍的?
他把被子往上一拉,罩上兩人,此時倒也不需要什麼光亮,摸黑更好辦事。他心裡多少明白,不趁著今兒個她走神,以後再想為所欲為只怕不知道費多少事。
楚漵伏下身去,虔誠地把石初櫻渾身上下細細啃舐了一通,尤其是她的頸窩邊兒,這裡石初櫻最是敏感,直啃得石初櫻輕吟起來。
楚漵知道成了,當下自己忍著腫疼,輕輕拉開一雙玉腿,唇舌在那芳草地流連,石初櫻哪裡受得了這般挑撥,當即輕聲叫了出來。楚漵聽見嬌吟更加受到了鼓舞,一口吻上了那花間,在石初櫻的嬌吟聲裡用唇舌撥開了花瓣,輕啄慢允著花蕾和花芯兒。歡喜麼麼教授的手段楚漵到底是沒有白琢磨,把個石初櫻刺激得當即緊了緊,整個人腳趾都繃緊了。
楚漵的舌又往裡一探一允,石初櫻尖叫一聲一股幽香的春水湧了出來,楚漵跪將起來,對著那花間勁腰一挺、便把那根已經腫脹到極致的火熱入了進去。櫻櫻正被引到高處,被他一挺進來當即一收緊,而這緊緻使得楚漵一聲悶哼,簡直要了命了,既痛快又爽快,總之無法言表。楚漵拽起兩條玉腿抗到肩上,聳動著一根灼熱瘋狂的要了起來。
“櫻櫻!櫻櫻!好櫻櫻,哥哥都給你……”楚漵語無倫次地言語著,可誰又在意這個。
石初櫻經過前面幾次,如今已經得了妙處,又被楚漵那般手段引得正當情濃之時,所以楚漵這次一進來正好趕上她的好處,深深淺淺,一個要得多,一個入不夠。
這一場情事酣暢淋漓。
這種縱情的歡愉也正是因為兩個人都已年歲不小又是身心成熟之人,乾柴烈火下行得此事竟格外美妙,如果身體都不成熟,勉強為之除了苦痛和強,歡,哪裡又如何體會的到真意?
畢竟,貓和虎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清晨,石初櫻準時睜開了眼睛。這是多年形成的習慣,即便是昨夜那般激烈也照樣沒有耽擱。耗費些體力畢竟不是精神力,到底用不著她補眠。
她稍微動了動,發現自己被人牢牢攏在懷裡,一轉頭更是發現原來是睡在某人的臂彎裡,更是還壓著一條粗壯的大腿。她翹著嘴角笑了笑,輕輕把自己挪出了來。只一起身,錦被滑落,身上一涼,卻是光溜溜的沒穿什麼。
石初櫻神情氣爽,只覺得身心愉悅得很,她輕笑著扯過一件還算完成的外袍,自己披了,赤足下了床榻,轉過屏風又見一片狼藉。到底是昨天做的好事,沒有叫人進來收拾。
石初櫻只好撤了空氣中的結界,到帳子門口叫人進來伺候,青廬是臨時的洞房,東西都在新房裡。
玉華、玉榮、玉芝等幾個丫頭掀了錦帳進來,趕緊把屏風後面收拾乾淨,又讓兩個力壯的僕婦搬來兩桶熱水,伺候著石初櫻沐浴。
悅姑姑也跟了進來,見到石初櫻一身的痕跡,直咂舌。這姑爺可真是……
石初櫻倒不以外然,她讓玉樹找到她的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一小瓶精露點了幾滴到水裡,渾身頓時如同浸潤在仙泉裡,極度輕鬆舒暢,昨夜遺留的不適消弭一空。
用玉顏豆和香發膏清洗過後,石初櫻又香噴噴地出了浴桶,悅姑姑照樣給她後背塗了香膏就先退了出去,石初櫻穿上小衣,走了出來。
因是新婚第一天,她倒沒去練功,丫頭們伺候著妝扮的空檔,她找來陳姑姑問了今天的安排,和昨天的宴客情況。
陳姑姑見並不耽誤她梳妝便細細地說了。
“姑娘不必擔心,”陳姑姑還以為石初櫻是怕趕不上時間認親,當即說道:“昨兒個吃過酒筵,那府裡的老太爺和老太君都回了老宅,筵席散後的事,洌大爺和大奶奶也都交給了奴婢們。
老太爺明白咱們府裡需要安置,走前便說好今天認親在上午十點鐘前後,不必早了。”
石初櫻到底放心了些,她也不是那輕狂莽撞的人,有些俗禮是不可避免的。
陳姑姑又道:“那邊府裡過來幫忙的人手、還有管事的都還在,有些借來的東西也的歸還,這些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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