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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還血糊淋拉的,侍風覺得自己的眼光也高階起來,再看不上那些粗糙手法了。
“拿棉布來!”石初櫻對這個有點呆傻的護衛印象還行,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只當沒看見,不過,呆歸呆,傻歸傻,活兒可不能耽誤了。
石初櫻把棉布中間烈酒浸過再蓋在楚漵的傷口上,又指揮侍風五花大綁的把楚漵的傷口綁的嚴嚴實實,厚厚一層,不知道的還以為整個肩都要廢了呢。
“現在有什麼感覺?”石初櫻過於專注創口倒是才想起來看看楚漵,這一看才發現楚漵已經是一頭冷汗,滴滴嗒嗒直往下流。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麻沸湯沒起作用?不應該啊!
石初櫻趕緊丟了手裡的一樣物什,拿了棉布給楚漵抹汗,一邊抹一邊嚴肅地問道:“一開始就疼,還是具體從哪個時候開始疼的?我需要知道!”
楚漵咧咧嘴一笑,“別擔心,我還扛得住!”
“少說沒用的!快招!”石初櫻另一隻手裡的幽藍刀一揮,嚇得侍風一閉眼。
“也就一刻鐘左右……不過,肩膀現在就感覺輕鬆了好多,像是搬走了一塊大石。”楚漵故作輕鬆的一笑,豈不知這笑容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看來人和獸類對藥物的反應還是不同的!石初櫻暗自嘆道。很明顯,對一頭成年狼能有效一個多時辰的麻沸湯對楚漵來說還不到半個時辰……這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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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包成這樣?”楚漵無奈地朝石初櫻抱怨一聲。他真的感覺太離譜了,這明明是捆紮,哪裡是包紮?他敢定,這絕對不是療傷的需要。
石初櫻白了他一眼,“你這是舊傷復發,比新傷還嚴重好不好,不好好包紮怎麼行?”石初櫻沒說的是,這個是要給外人看的。可楚漵跟她認識也好幾年了,哪裡有不明白的?明白也無法反抗,只能乖乖配合。
“起來活動活動,呆會療小腿就不方便了。”石初櫻催著楚漵去走動一下,反正肩膀又影響退。楚漵只好讓侍風扶著去了後面走動走動。(解手的雅稱)
石初櫻解了結界,小腿的傷處理起來雖然不好看,但其實反而容易些,並不用像接筋脈那麼緊張的。
這時門口傳來侍電的說話聲,“……裡面很安靜,……沒聽到聲音。”接著是個男性磁性的聲音。
是楚漵的大哥,楚洌!
石初櫻不由會心一笑,楚漵真的有個好哥哥。她飛快地在備好的滴了仙泉的水裡洗了手,便揚聲吩咐道:“請大哥到廳裡坐坐,楚漵一會兒就好了。
“有勞弟妹了!”門外傳來楚洌的聲音。
石初櫻笑笑。她明白自家人擔心的心情,畢竟她是剛嫁進來的,才幾天就在夫君身上動刀子,總是讓人不放心的。楚洌算是修養好的了,換成是她說不定要親自盯著才放心呢。
石初櫻再不答話,自己整理著一應的藥材,續脈膏用不上了,必須好好放回去,她細細用雲谷葉子把罐子口封好,又拿蓋子蓋上才算穩妥了。其他的藥材都要用,而紫莖鹿草的汁液還沒用完,必須裝進玉盒裡,不然就失去最佳藥效了。
等把這些藥材整理好,楚漵也轉了回來,石初櫻抬眼看去,除了包紮的有些誇張以外,其實還算正常。
“大哥來了,估計等了些時候了,你去看看。傷口彆著了風啊~”石初櫻還是善心大發,讓他們兄弟倆見見。
楚漵的眼眸亮了幾分,端著胳膊往正廳去了。
是的,石初櫻還給他脖子上挎了個寬寬的棉布帶子,把包的厚厚的肩膊兜了起來,現在楚漵完全一副重傷員的樣子,如果不看氣色的話。
其實按石初櫻的意思,還要在下面託快板子的,楚漵死活不答應,最後只好這樣吊著胳膊了。
“大哥!”楚漵進到正廳就看見楚洌負手立在廳裡,舉頭看著牆上的畫。
“你這是……”楚洌聞聲一轉身,驚訝地把弟弟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幸虧氣色還好,不然他都以為怎麼樣了呢。
楚漵非常想攤攤手,表示一下無奈,可現在他要是做這個動作會很彆扭的好麼。
“這是怎麼弄的?”楚洌還是忍不住打量幾眼。
“櫻櫻說,舊傷復發比新傷嚴重……”楚洌是多聰明的人啊,當下就明白了,他點點頭道:“很是!弟妹說的有理。”
又道:“腿還沒切?”楚漵翻個白眼,說的那個輕巧,不知道的還以為切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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