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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櫻彎起嘴角,噙著笑繼續裁衣裳,她可沒昏了腦子,這人現在還在受罰,怎麼也得過兩天才能減刑啊!
不過,石初櫻顯然低估了男人求歡時空前絕後的賴皮程度。
兩人上了床沒一會兒那人就從後面貼了上來,把人攏在懷裡,硬邦邦的小兄弟便不請自來的找了地方磨蹭著。身下不老實也就算來,兩隻手也不停,更兼在石初櫻耳邊不斷的呼著熱氣,喃喃地說著各種厚臉皮的葷話,繞是石初櫻自詡臉皮夠厚也被臊得不行。
最後不得不讓那人得了逞,不曾想楚漵竟急不可待地從後面闖了進去,粗大強壯的灼熱一插進來幾乎把石初櫻填滿,惹得她不由自主地一縮,頓時把楚漵給裹夾了個結實。
楚漵被如此緊緻這般一裹當即低吼一聲,差點失陷,忍了又忍,才緩過勁兒來,慢慢地摩挲抽動起來……
這一晚,戰況空前激烈。(此處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清晨,楚漵懶洋洋地醒來,伸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連被子裡也摸不到熱氣兒。這麼早又練功去了?想起昨夜的纏綿,楚漵美的合不攏嘴,果然,對女人是不能要臉的……
石初櫻則坐在屋頂上迎著晨曦內視自己的意識海和丹田氣海。
昨天晚上她和楚漵放肆地把陰陽諧擷功法初級的花樣都試了一遍,結果隨著精氣在體內的運轉,今天凌晨她就感覺到了身體裡有些異常湧動。
這不,她竟然發現原本附在她自身精氣上的淡金色精氣彙集到了氣海中盤踞下來,雖然稀薄但也瀰漫在氣海各處。
石初櫻琢磨著,是不是等積累的多了,也會凝聚成液體或者固體?不過看眼前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等明年會山上去的時候再請教師傅也來得及。
再看意識海,更令人意外了,精神力凝聚的小光團原本只有豌豆大,此時竟然水泡過了一般,居然已經‘發’脹了一圈,雖然不甚明顯但也是自打上次突破後難的地進步了。
“這應該與陰陽諧擷功法無關……”石初櫻仔細地回想著最近一個月來的每一個細節,是了,就在前天她全神投入地畫花樣子的時候,隱約有一個感覺,但被她忽略了。那應該就是意識海的訊號!
難道她專心致志畫花樣子也能修煉精神力?
石初櫻此時還不知道,她專心畫花樣子是沒什麼,可她用的是畫符文的方式在畫,雖然沒動用精神力或灌注精神力到筆端,但這種專注確實使精神力受到了極大的凝練,加上繪製符文的意念,自然不知不覺中使精神力得到了滋養和成長,加之以往的積累,就有了現在的進展。
雖然沒有完全肯定,但大體也錯不了,石初櫻不再糾結,她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打坐,直到二肥跳上來尋她。
“你又淘氣!”石初櫻輕輕拍了下二肥的虎頭,帶著它下了屋頂。楚漵正神清氣爽地等著她吃飯。
石初櫻匆匆洗了個澡,招呼著開了飯,然後再把楚漵打點好送出門。
唉,做人家媳婦可真不容易啊,各種沒自由。這要是以往,她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吃飯就什麼時候吃飯,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今天可別出去了啊!有事等我回來陪你在辦……”楚漵臨出門還不住地囑咐著。
“知道啦,我今天還得做衣裳,還要等著飾品鋪子的人上門呢……”真是管頭管腳,她現在懷疑楚漵老了會不會更囉嗦。不過她也明白,不這樣哪還叫過日子?每天舉案齊眉的那叫待客好不好!
處理完府裡的事情,石初櫻繼續昨晚沒裁完的活計。
她先裁好六片斗篷料子,想到楚漵肩上的傷,便又裁了一塊小云肩出來。
狐皮是現成的,早就鞣製好了,只這樣一件大的斗篷需得上好的狐皮幾十張才成,石初櫻又使人開了庫房去找了皮子一張張挑出來,不夠的再去嫁妝裡尋。幾個丫頭連同李三媳婦直忙了半日才把皮子選妥當,請石初櫻來過目。
石初櫻卻只拿眼一掃,便又剔除去十來張,再重新選過。這樣一上午就忙過去了。
皮子找好了,石初櫻又帶著丫頭們配線。縫製絨緞的絲線、縫製狐皮的線以及繡花的絲線都是不一樣的。
玉羽負責按照石初櫻的要求配線,她捧著一個笸籮過來,“夫人,縫皮子的蛟線找到了,好幾大捆兒呢,三五件也儘夠了;銀線也不缺,只繡線如何配色夫人還得細細說給奴婢,這樣才好尋出來分線。”
石初櫻就這玉羽的手看過,輕聲交待:“蛟線擱下,先把銀線和黑絲線搓了,繡線還不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