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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教的是童子功法。可這練都練了,想換也沒那麼容易了不是。最後啊,楚伯父眼不見、心不煩,只好允了楚哥跟師傅上山學藝去了。
於是、我這哥哥只聞著肉香,至今還沒吃過肉吶。噗哈哈哈哈……”張蒼揭了楚漵的老底,和陳天保兩個笑得趴在桌案上,張蒼更是笑得直捶桌子。
無名道長抽了抽嘴角,睨了尷尬不已的楚漵一眼,道:“……練功要緊,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成家立業也是時候了。”又瞟了一眼明顯支楞著耳朵的徒弟,暗自嘆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承智如今家中哪位長輩主事?”意思你的親事你自己做不做得了主啊。
聽話聽音,楚漵哪有不明白的,當即道:“家中祖父尚在,自然由祖父做主,不過,承智的親事稟報家祖後,祖父十分欣喜,自當上報宗人府核准。”
他們這些宗室子弟的親事,不論地位高低,都必須經過宗人府核准,這是程式。不過,爵位低的,宗人府那有那閒工夫仔細研究,只要不是賤民,不是同姓同宗,親緣三代以外的,士農工商無不准許。
他這樣的宗室子弟娶個平民,上頭只會高興呢。
“承智做這個侍衛有幾年了?月俸如何啊?”
“咳!咳!”石初櫻猛咳了幾聲,心話,師傅您老人家這是要查對人家的戶貼麼?要不要問祖上三代啊?還問收入,這樣真的好麼?
當然要的啊!
想那聘書上,兩家人可不就得把祖上三代寫得清楚明白?
石初櫻還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有‘三書’,卻不知道‘三書’具體內容如何。要知道的話老早就感謝她爹送她走的時候讓她背的家譜了。
一頓話問下來,楚漵早就被驚醒了酒,哪還有一點醉意?!當真是出了一身酒汗啊。
被人相看果然是過大關啊。
是誰說相看就是喝喝茶,看看長相,然後隔著屏風看看小姐的繡鞋什麼的……簡直胡扯!
他如今連每個月多少俸銀祿米,平常都有什麼交際喜好,積蓄如何……都被查的底兒掉了好麼。
楚漵不由摸摸袖袋,心裡還琢磨著以後俸祿定是要上繳的了……這些小動作哪裡逃得過無名道長的法眼,看著他差點樂出來。
還真是個實心眼兒的。
吃過酒,這一行人被安置了歇晌。
其實媒人初次上門一般並不上來就提親,而是打探一下女方人選到底如何,是否大體上符合男方家的基本要求,另外,也要探探女方家有什麼想法,是否有結親的意向等等,並不會涉及嫁娶正題。
而由於兩家距離遠,加上家裡正經長輩是男人,相看人家姑娘的事也就託給媒婆了,憑著媒婆的嘴來回說,比如姑娘的容貌、性情、言談、行事如何如何。儘管事前男女都認識,這個程式還是要的。所謂媒妁之言嘛!
不過,既然這個官媒能被請來做事,她就必然要設法把事情辦成了,一來大部分人家都提前看對眼兒了,她只走個過場,幫著問一些不好出口的問題;二來她是掙謝媒錢的,不然她千里迢迢來做好人好事的不成!
歇過晌,張蒼幾個呆不住,要到後面的望雲山上打獵去了,郝媒婆來到正廳與無名道長敘茶。楚漵同郝媒婆一起去跟無名道長打招呼,進門一抬眼就見到一身女子裙裝打扮的石初櫻正陪坐在無名道長身邊。
石初櫻此時已經換了一身粉白色的羅裙,穿上一雙粉白綴珠的繡鞋,裙腰上掛了雕薔薇花的白玉壓裙佩,下面垂著一縷粉紫色的絲絛。
頭髮好歹挽了個垂掛髻,插了兩隻寶光瑩瑩的珠釵,又簪了兩朵珠花。耳朵上還是那對兒瑩石耳墜子,手腕上套了只剔透的白玉鐲子。
鴨蛋臉,雪花一般的肌膚,杏眼清澈明亮,鼻樑秀美挺直,櫻唇粉嫩水潤,嘖嘖,郝媒婆讚歎道:這哪裡是個採藥的村姑,分明是大家子裡出來的閨秀!
石初櫻心話,我捯持了半天,要是一點效果沒有,那不是白費力了?費力不討好的事她可不幹的。
而楚漵簡直驚呆了,他是知道這丫頭長得好,那也是她整日穿著行裝,揹著藥簍的樣子。如今突然換這麼一身正經的女裝,當真是“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楚漵的兩隻眼睛都要黏在石初櫻身上拔不下來了好麼。無名道長見狀重重的咳了一聲。石初櫻也忍不住橫了那人一眼,暗啐一聲: 呆子!
打發走了楚漵,郝媒婆拉起石初櫻的手,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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