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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最合理、也是最有利的,可一想到這個女人懷著孩子,還滿身傷,加上剛才昏死前的話,石初櫻覺得有些難以丟下手去。她自打有了身孕,尤其兒子會動以後,她人也變得格外感性了些。所以楚漵看她也更嚴了,就怕她被人鑽了空子。
所以,一見石初櫻猶豫,楚漵立馬朝著侍電一揮手,侍電果斷地扛起地上的女人幾個閃身就消失了,速度那叫一個快!
“你!”石初櫻無奈地白了自家男人一眼,卻也沒法子,總不至於去追回來吧。
“那個女人渾身是傷,還有一個多月的身子了,你讓侍電當心些。還有,我看她的樣子是逃出來的,最好悄悄打聽打聽再說……”
楚漵上前攬住石初櫻就走,邊走邊說:“櫻櫻放心好了,侍電辦事辦老了的,知道該怎麼做。現在告訴我,你想去哪兒,你男人護著你去。再不會有什麼閃失了。”
說著還瞥了幾個沒用的丫頭一眼,又道:“……回頭我寫信跟大哥要幾個得用的女護衛,這些弱柳似的丫頭果然不頂用。”
他這麼一提,石初櫻也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倒想起那打耳光的小丫頭來,便笑著低聲跟楚漵說了一回,最後道:“……我看你把她給大哥送過去,讓大哥幫忙訓練著,等學好了再送回來。還有,如果可能,我看咱們最好外頭再買幾個這樣的丫頭小子,以後孩子們總用得著。”她遇上自然沒事,可要是孩子遇上這樣的就危險了。
“你說的很是!”楚漵深以為然,櫻櫻想得不錯,他自然照辦。
第一百六十七章 買來的媳婦(捉蟲讀者贈送400字)
兩人牽著手一路行走在田埂上。
在遠處看,望雲村連綿的青山下,一塊塊被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長滿深淺不一綠色秧苗的田地就像是風景畫卷一般,值得人描摹吟詠上一番;而錦緞的鞋履踩在黑油油的的田埂上,面上再被和風一吹,自在消閒的愜意感頓時油然而生。
而那些在畫卷中勞作的人正卷著褲腿,滿手泥巴,頂著已經升起的太陽,彎腰弓背地或是拔草、分苗,澆水,又或者把臭烘烘的肥土撒下去。這些活計他們要重複做上無數回,偶爾直起腰看看前面的地壟還看不見頭兒,便又彎下腰繼續……
小孩子們奔跑在田間地頭,大人吆喝著不讓他們踩壞了禾苗,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就要幫著給大人幹些輕省的活兒。農戶人家全部的心思都花費在他們腳下的土地上,卻難得有心情去欣賞這田間的景色,甚至渾然不知他們自己也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風景之一。
這就是真正種田的農民和以農人自居的隱逸者的區別。
石初櫻成親前也常在村裡行走,村裡的大人孩子都認識她,此時有看到她和楚漵的也都熱情地打著招呼。
對於這個一直給他們村免費藥材的採藥姑娘,村裡人仍然心存敬意。這世上,權勢和武力可以讓一個活人輕易死掉,醫藥卻能使一個原本孱瀕死之人獲得生的機會。所以,村人對石初櫻的好感更多的還是來自她的草藥和非如今的身份。
阡陌交通,溝壑縱橫,說的恰是田畝間的情形。石初櫻指揮著楚漵穿過地頭兒間作為分界的土壟,往自家的地方向走去。
“小心些,別踩到秧苗了。”石初櫻提醒著走在前面的楚漵,這些禾苗是農民的心尖子,如果被人踩了那是要生氣的,即便不敢對他們如何,心裡也會不爽氣。
“都是綠油油的,長得也都一樣,這還真分不清。”被石初櫻這麼一提醒,楚漵都下不去腳了。
楚漵確實對這些一無所知,他的生活裡原本並沒有這些,就連田莊都是成親後剛置辦的,他又哪裡分得清苗和草?說五穀不分有些嚴重,但要真讓他說一說稻子沒變成白米之前長得是什麼樣子,他絕對不知道。
石初櫻看著楚漵提著一隻腳,壞壞地說道:“你這一腳要是踩下去,至少三碗白米飯就損失掉了……”說著還有些許遺憾地搖了搖頭。
楚漵這腳更加無處放了,他金雞獨立似的四處瞅瞅,怎麼看都是一樣的苗……不過他可不傻,一眼瞄見媳婦的錦鞋落在了土溝裡,他也有樣學樣地踩了下去。
兩個人看過了石初櫻地裡的莊稼,佃戶也過來給東家行了禮,又解說了下今年的耕種情況,石初櫻便點點頭,並囑咐他們,收了莊稼之後無論如何要種一茬綠豆。
種綠豆不僅可以使連年消耗的土地得到休息,更能使瘦下去的田變肥。
這是前人的經驗之談,可也不是每個農戶都知道的。
石初櫻每年都關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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