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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後果可能也會影響到她?呵呵,她要是連這個也怕她就不做了。
這天夜裡,京城的某個府邸。
一黑衣男子躬身回報:“……據屬下的訊息,人確實是‘端華堂’掛上去的,至於具體是哪位動的手,目前沒有人親眼所見,屬下不能妄加揣測。”
黑衣人對面是一張墨玉桌案,桌後端坐著一個神情有些壓抑的中年男子,他一手正攥緊的手指關節有些發白,另一隻手不停地敲打著玉石的桌面,顯得有些煩躁不安。
“哼,你當京兆尹衙門的大牢是誰都能來去自如的麼?當天值班的牢頭和班差怎麼說?”男子哼了哼,不甘心地問到。
“屬下已經查問過了,據當晚值班的人回憶,直到夜裡十點鐘前他們還去巡視過,還沒有異常,而到了夜裡十一點再去巡查的時候,人就已經都不見了。而且,門是被開啟的,鎖也是由鑰匙開的。”
黑衣人也皺了皺眉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些,畢竟那可是除了刑部大牢以外最嚴密的牢房了……
“摘下來的人,有沒有開口說過的?”男子擰著眉頭問到。
“這、屬下聽說京兆尹再次升堂,跟本沒提這一節,直接根據口供判了徒三年和徒五年,有兩個‘借’親戚家小兒鬧事的,被認定罪行深重,判了流放三千里到礦上做苦力。”
黑衣人抬眼看了看上位之人,又道:“倒是有人說起過,原本已經睡了,恍惚之間,被什麼捲了起來,然後就迷迷糊糊地覺得耳邊有風颳過,不一會兒就被人凌空一拋,等清醒過來發現被掛牆頭上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見,只聽見耳邊都是同伴的驚嚇和叫喊聲。”
“那守城兵呢?就什麼都沒發現?”中年男子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起來。
黑衣人心話,掛都掛完了,還追究這些個有意思麼?守城兵都是聖人的人,豈是他們能問的?不過,他還是恭敬地回道:“東華門守城兵是護軍的人,咱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對了,傳令下去,這段時間都安生些……”男子揮揮手,打斷了黑衣人的話。
“是!”黑衣人恭敬地拱拱手,倒退三步,轉身離開了。
“沒那本事就別跟人家使壞!”他邊走邊在心裡嘀咕,“搞不好下次自己也給掛上去……”他這點本事可摘不下來。
聽說,大內請來的高手檢視了一天的地形,又搭了雲梯,然後凌空借了幾次力,才勉強蹬著城牆,把半高處的人丟下去。那再高處的,也是望塵莫及。
人家隨手一拋的,他們費了這般功夫還搞不定,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常言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行就是不行,編不出什麼花來。
不光他們,石家宅子裡也在說這事。
石誠夫妻的臥房裡,夫妻兩個躺著說話。
“唉,這孩子,氣性怎麼這麼大?聽說沒摘下去的那個已經被鳥吃了。”石誠嘆息一聲。
“鳥、鳥吃了也是……你們父女兩個自來是一條道上的,三歲看老,她自小就和你親,自然是性子向你了。別說櫻兒氣性大,你覺得你氣性小麼?”白氏有些糾結地說道。
半晌,黑暗中傳來一句:“我氣不過又能如何,我櫻兒氣不過能把人掛城牆上去……”
“虧得女婿是個穩妥的,不然,就依櫻兒這性子,嫁到哪家都消停不了。”石誠在黑暗中咧了咧嘴。
“那是,女婿樂意給她兜著也沒什麼不好。櫻兒師傅能把她嫁過去,也是摸準了女婿性子的。”白氏很是欣慰,女兒在怎麼不消停,有女婿寵著就夠了。
“依我看,這次的事說不定是櫻兒師傅乾的。”不能不說,石誠真相了。
“這怎麼說?”白氏吃驚地翻過身,對這丈夫。
“你想啊,櫻兒大著肚子哪那麼方便?再者女婿也不會讓她半夜亂跑啊!只能是她師傅聽說了給她出氣唄。
我聽櫻兒說過她師傅,那也是、就櫻兒這麼一個徒弟,怎麼能讓人給欺負了去?”比爺爺寵孫女還厲害呢。
“只是這手段,我看還是像櫻兒的。”當師傅的那麼大年紀了,那這麼幼稚啊,“掛人還不如直接砍條胳膊省力呢!”石誠嘀咕一句。
“好了,可真是,果然是親父女。”白氏掐了身邊人一把,越說越離譜了。
“快睡吧,明兒還得去赴宴呢!”
……
鑑於城牆上還有一具白骨,圍著城牆在上空盤旋的兀鷲還沒飛遠,石誠一家人去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