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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走的時候先回府裡跟嶽大管事的說一聲,再去賬房領二十兩銀子,你們幾個這幾天吃喝花用就是了。”
交待完了,石初櫻便讓玉竹帶著那隨從先下去歇息,昭哥兒被他姥姥抱去了,她倒是有時間給楚漵收拾些東西。
雖然那隨從言語不詳,但石初櫻還是知道,侍衛營的副統領楚驍是個有才幹又十足狡黠的。別看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關鍵時候還是相當靠譜。
能從他嘴裡說出‘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相信你們都已經很清楚了’,和‘誰惹下事來,自求好命罷!’這樣話來,只怕除了皇宮,也沒什麼地方能讓這些頗有身份的宗室侍衛如此小心謹慎的了。
宮裡頭,除了皇子皇孫,就是後宮的諸位,結合滿月宴上的動靜,除了太后……
石初櫻被自己的猜測震驚了一下,不過再一想也不奇怪了。能把手伸向皇帝的人和私庫的,整個大楚也真沒幾個人能辦到。即便是她自詡本事不小,也不會去打這樣的主意。
不過,太后的兒子都已經是皇帝了,保養得宜,活得久一點,將來一個太皇太后絕對跑不掉的。這樣的身份地位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難道她還想臨朝理政?!
“這也不是沒有過先例的。前朝三百多年,其中有一段時間就是太后理政,後來乾脆自己做了女帝,江山也換了姓氏,女帝做了三十幾年皇位後,才被幾個老臣和宗室推翻了。
不過在史書上,這三十幾年歷來都視為新朝記載,很少人去寫它其實是後宮上位的。”無名道長一邊整理給昭哥泡澡的藥材,一邊跟徒弟講古。
這些朝政上的事,以往離師徒倆太遙遠,倒是沒有刻意學這些,如今遇到了順便講講就是了。
石初櫻不由蹙了眉頭,道:“可是聖人是她親兒子,又不是別的妃子生的。這疆山也是如今的皇帝帶著人保下來的。她一個老太太,有什麼理由去搶親兒子的勝利果實呢?
再說了,楚家宗室也不是擺設,可以由著她一個老太太折騰,她哪來的底氣呢?”
無名道長淡淡一笑,道:“兒子當皇帝和自己當皇帝,你覺得哪個更有權力?”
“太后也好,太皇太后也罷,榮華富貴自不必說,說到底,也不過是高高在上的擺設。有的人一輩子就追求成為這樣的擺設,自然也有人不滿足於此。”
石初櫻好奇道:“可她為什麼選在整個時候動手?我覺得這並不是個奪權的好時機啊?她兒子正直壯年,皇子皇孫也不少,如今又沒有外憂內患,現在下手不是傻子是什麼?”
“呵呵,只怕她也不是想現在就要動手,只不過,也許是不小心,被提早發現了行藏而已。”
自古有不少廢掉的皇后,可還真沒有被廢掉的太后,就不知道昌平帝是怎麼打算的了,這娘倆可真玩兒出了新花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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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早晚天氣寒涼,楚漵雖不怕冷熱,可早晚若是沒個暖和的屋子休息,時間久了對身子也不好。
再想想以前楚漵說過,有的時候沒熱飯熱菜,能啃一口冷餅子就算吃飯了這樣的話,石初櫻便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小罈子松露酒,裝了一壺,又收拾了幾套替換衣裳鞋襪,交給隨從帶了去。
不管聖人和他娘如何交鋒,外頭的人該怎麼過日子還得怎麼過。
因楚漵不在,聖人先前批下來的摺子輾轉到了石初櫻的手裡。石初櫻撇了撇嘴,只好取了兩罈子松露酒,讓侍風交給侍衛營的副統領代為晉上去。
這個敏感時段,這些吃喝的東西,萬一被人利用了,可就說不清楚了。
小心為妙!
當然,石初櫻也沒忘了給副統領裝一壺‘白頭笑’。而楚驍顯然也是很上路的,不但答應替屬下把東西晉上去,還捎了句話來,只說:“一動不如一靜。”
雖然沒有楚漵這個女婿在,有些缺憾,但石家一家人團聚還是讓槐樹衚衕整日都洋溢著喜悅。
石初櫻打點完楚漵的事便也不再擔心,反而昭哥兒一天不見他爹,便時不時的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四處找。
石初櫻聽白氏說了昭哥兒好像在找什麼人的話,便跟兒子說,“你爹爹當差去了,給你掙飯吃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反正再沒找來著。
只是晚上泡過藥澡準備睡覺了,昭哥兒還沒等到他爹,不由放開嗓子‘嗚哇、嗚哇’地嚎了起來。
雖然在肚子裡的時候他很是記了一本小黑賬,但自出生以來,他爹對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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