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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誠和白氏幾個就更加臉色不好了。
“櫻兒,小兒體弱眼淨,容易被衝撞了,要是有什麼辟邪的東西趕緊拿出來用上,小心些總歸沒錯。還有別讓孩子離了你身邊。”白氏回過神來趕緊囑咐石初櫻,自己急得團團轉,後悔怎麼就沒去寺廟裡求個平安符什麼的呢。
被白氏這一提醒,石初櫻這才注意到搖籃裡的兒子,只見二肥也不像以往那樣臥在一邊,而是直挺挺地虎踞著,兩隻耳朵動一動,藍灰色的虎目裡竟有了幾分疑惑和審慎。
二肥雖然是幼崽,但那也是神獸的幼崽,對於一些天然的東西有著超乎尋常的敏感。
石初櫻走去過去,輕輕抱起二肥摸了摸它的虎頭,在它耳邊嘀咕了幾句,小傢伙立刻跳下來,奔出房門,然後一個縱身躍上了屋頂,又幾經縱身來到將軍府最高處的屋頂,虎踞在那裡,警惕地監視著周邊的動靜。
石初櫻把兒子交給了白氏看護著,自己則不顧白氏的反對穿戴整齊去了書房,在書房裡寫寫畫畫了好一陣子,才繪製成了幾張靈符,雖然等級還不高,但應該是足夠用了。
石初櫻又順便給師傅發了‘傳信符’,請師傅儘快趕過來,得到師傅明日就到的回信這才拿著靈符出了書房。
石初櫻先是把一張淨化辟邪符裝進荷包裡掛在兒子的脖子上,又把幾張十方鎮宅符讓人用硃砂貼到府裡幾處地方。本來這十方鎮宅符一張就可以鎮宅辟邪了,但石初櫻沒用過,也不知道能抵禦多少陰邪之氣,為了安全起見多貼了幾張,反正是自己畫的。
看看手上還多了兩張,又想著老宅裡頭婦孺不少,想讓人送去也不知道來得及不。不管如何,她還是叫來嶽揚,讓他設法派人去送一趟,然後如果趕不回來就先呆在老宅。
忙完了這些,石初櫻又給兒子吃了頓奶,看看天色,離中午還有一個來小時,趕緊讓府裡都開飯,免得呆會兒聽說了什麼吃不下飯。
滿大街戒嚴要想不知道也難,下人們多少都聽了一些風聲,此時有腦子聰明的一想也明白了,趕緊扒了幾口飯,也不挑菜了,先填了肚子要緊。
石初櫻也招呼下來二肥,一家人默默地吃了飯,除了二肥照吃肉拌飯,其他人都只吃了蔬菜,對肉敬謝不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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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漵也沒想到今天一上差就遇到這事,畢竟他的工作只是個三等侍衛,訊息還不十分的靈通,所以當見到侍衛營難得一見的大統領路面的時候他就皺了下眉頭:只怕今天就要動手了……櫻櫻還不知道呢。
想派人去傳個話,怎奈營裡外松內緊,只能進不許出了。楚漵只能作罷。
不多時,人員集合完畢,大統領訓話,今天執行特別的任務,宗室侍衛營當值的人五人一組前往指定的地點護衛指點的人,而楚漵也隨著大家一齊去法場護衛監斬官惠王爺。
好在惠王爺身邊有大內高手和侍衛營裡的一等二等侍衛,他這個三等的只在外圍就好。
自古以來法場就不是個什麼好地方,能不去是真沒人願意去,楚漵也不樂意去,法場那地方難免有邪氣,他兒子才幾天大,怎麼受得了呢。
可差事如此,不是誰能挑揀的,楚漵看著一輛輛轆轆而來的囚車和那些明顯經過臨時梳洗的人犯,心話虧得自己沒使勁兒往二等上奔,不然自己可不就像那些站在法場內圈的侍衛一樣麼。
法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楚漵冷眼看著,也佩服起這些看熱鬧的人來,一個個倒是平常人,卻能忍著害怕伸長了脖子往前湊,還指指點點,非要看個究竟,也不怕濺到身上。
要他說,有這個功夫都不如回家乾點活兒或者好好教教孩子……
上午十點半,惠王爺就挺著肚子邁著八字步下了輦車,在八個一身勁裝的大內侍衛扈從下來到法場,周邊除了負責警戒的護從人員,所有官民紛紛下拜。
惠王爺也不樂意幹這個活兒,沒得晦氣。可他既然吃著皇家的糧,拿著皇家的爵祿就得幹活不是?
監斬官第一要務乃是“驗明正身”。
今個兒人犯多,來頭大的更是很有幾個,此時也照樣被押著跪在地上,身後插著寫有姓名和罪名的牌子,有幾個首惡的罪名太多,一個牌子寫不下,竟還格外加了兩塊大牌子。
惠王爺繃著臉,面對著黑壓壓一片人犯,甚至還有好幾張熟面孔,也照樣閉了閉眼,一個個名字叫過去。他即便是走過場也足足驗了半個時辰。
刑部派來的是有名的鐵面侍郎,倒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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