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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照樣跟他說這些話。耳濡目染,總不會沒用的。
一行人上了車,馬車也換了藍色素布的厚簾子,裡頭的墊子和裝飾也都換了,連出門帶的小茶壺等用具都是墨色山水圖案的了。
“啊、啊啊……”昭哥兒已經能發出聲音了,儘管離說話還早,但他正精神著,此時見她娘雖抱著他卻想別的事,便試圖找來他孃的關注。
“嘶!”石初櫻正跟二肥用意識溝通,突然頭皮一痛,卻是兒子的小手扯了幾根她的頭髮,緊緊抓在手裡。
“快放手!你個小東西,這手還挺有力氣!”石初櫻試圖從兒子的手裡解救出自己的頭髮,小傢伙卻高興地晃著小手,‘啊、啊啊’地跟他娘玩耍起來。
這小東西是個不甘寂寞的,顯然不許他娘晾著自己,偏不肯鬆手,石初櫻也不敢掰開他太細嫩的手指,一時倒是沒了辦法。
還是青艾拿了個小響鈴環,晃出聲音來,吸引了昭哥兒的注意力,這才換下了他手裡的頭髮。
石初櫻再次明白,為什麼好些當孃的多數都不帶首飾,還儘量不留散落的頭髮,實在太容易中槍了。說起來,這也是母親的慈愛,她們不忍心孩子傷到,只能委屈自己一些了。
石初櫻只能把兒子放在前頭,娘倆個你逗我,我逗你一路玩兒過來,路上的時間竟一點也不顯得漫長了,只換了一次尿布,外頭就說老宅到了。
第217章 第二百十六章拼演技
打擊一個人,最好的手段也許並不是武力,而是精神!
這是石初櫻見到老將軍的時候,從心底發出的感慨。
從她第一次見到老將軍起,這位年過古稀的老人便是氣勢天成,儘管滿頭銀髮,卻也神采奕奕,面有光華。便是聲音也是洪亮有力,對著晚輩有時候耍耍小心眼、老人家脾氣什麼的,還挺‘活潑’的。
如今再見,石初櫻望著躺在榻上,精神萎頓,一臉灰黯,呼吸都微弱了的人,石初櫻覺得這差距實在有點大了。
此時老將軍外書房的院子裡站滿了人,各房頭要緊的男子都守在這裡,此時他們可並不希望老將軍有什麼閃失。畢竟前頭薨的那個離他們遠了,眼前這個可是至親。
真這個時候去了,做兒子、孫子、曾孫子的,三代之內的丁憂的丁憂,停考的停考。損失不一般的大。
他們府上可沒誰有本事能讓聖人‘奪情起用’的呢。三年孝守下來,黃花菜都涼了……
大老爺、三老爺、四老爺還有楚沛、楚洌等幾人都面色凝重、眼神在石初櫻和老將軍之間來回穿梭,想確定什麼,卻又有些怕開口。
現在,他們真的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石初櫻看了北斗一眼,平時和藹可親的老僕也是一臉的惶惶,天狼也切切地守在主子身旁,似乎等著主子隨時醒來,像以往那樣吩咐他們去哪裡逛逛。
“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事?”石初櫻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周氏說得那樣,夜裡聽見喪鐘響驚到了。
北斗恭敬地給石初櫻行了個禮,石初櫻側身受了他半禮。
北斗回道:“前兩日還好好的,說是要去北山夫人的野囿去瞧瞧,打獵遊樂都好,就在、那天夜裡,本已經睡了……
鐘聲響得突然,前兩聲咱們也有些懵,過後就嚇了一跳,主子忽地坐了起來,說了句“誰沒了?”聽過鐘聲,呆呆坐了一夜,然後,就昏昏沉沉了……嗚嗚嗚……”
北斗也五六十歲的人了,此時也哭得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鬍子都粘了不少,石初櫻擺擺手,始終小心伺候在一旁的小廝連忙過來勸著,又扶他去梳洗了。
石初櫻也不大確定,這喪鐘為何會讓老將軍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由看了大伯父和楚洌一眼。
“不光咱們家,宗室裡好幾家有年紀的老人直接病倒了,聽太醫說,這兩天光是他就跑了七八家了。”楚沛作為長孫,此時出面給石初櫻解惑。
“那太醫怎麼說?”
楚沛趕緊讓人遞上幾張方子,道:“看了兩趟了,先時說受了驚,開了凝神的方子,喝了兩天並不見效,後一次卻說,上了年歲,驚恐憂思,七情受損,須得開解了才好,不然,只怕不好。”
石初櫻皺了皺眉頭,她雖對草藥在行,到底不是大夫,此時還是相信太醫的話比較好。不過一家子人都期盼著,她也不能不做點什麼。何況老人家對自己和楚漵還不錯。
“我不是大夫,對醫理不懂,對藥理倒是知道得多些。”她一點也不謙虛地說道:“我是晚輩,也不能見長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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